单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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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1/14页)

的孩子。”

    “似乎是那样没错。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完全搞不清楚…”她摇了摇头。

    “佐伯太太,”理沙子插嘴说“你刚才说香里小姐已经不是女人的摸样了,对吧?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说完,她闭上嘴,右手握着毛巾。

    “她虽然外表是女人,但内心却是男人。你的意思是,她有所谓的性别认同障碍吗?”

    香里的母亲脸颊抽动了一下。他见状低头说:“请你告诉我们实情。”

    香里的母亲虽然面露犹豫之色,还是断断续续地说起了女儿与众不同之处。她八成对熟人说过吧,内容很复杂,而且包含许多微妙的问题,她却说得有条不紊。

    她表示,香里在国中之前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至少在她眼里是如此。她的记忆中,香里并不讨厌裙子和红色书包。她并补充一句,这或许是受到四周环境的影响。因为刚好附近邻居没有同年龄的男孩子,她从小的玩伴都是女孩子。她的脾气很温和,对于自己和大家一样被打扮成女生的模样,并不感到反感,还会开开心心地玩洋娃娃。

    “唉,可是,这只是看在我们眼里的模样,不知道她本人心里怎么想。”她用双手捧住咖啡杯说道。

    事情是发生在香里读高中的时候。当时,她有一位好朋友。两人的感情很好,不管去哪里都形影不离,穿一样的衣服,戴一样的小饰品。那位好朋友到香里家玩过好几次。如果对方是男性,父母亲肯定会紧张不已,但是对方如果是女孩子,就不用担心了。香里的母亲说,他们总是欣慰地看着感情很好的两人。

    “我老公经常笑着说,别人家的女儿都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我们家女儿还是小孩子啊。”

    随着两人的交情渐渐出名,开始传出了奇怪的谣言。有人谣传说:她们是同性恋;甚至有人指出“看见两人在接吻”的具体事实。

    香里的母亲终究担心起来,试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询问本人。但是香里却立即否定:“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嘛。”

    听到香里这么说,她母亲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完全放心。因为女儿的表情里浮现出迷惘的神色,令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没错。在那之后两个星期左右,有人发现香里和她的好朋友倒卧在附近一间小教堂的庭院。两人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药,生命危在旦夕。如果再晚一点送到医院的话,就回天乏术了。

    两人情况稳定之后,双方父母各自向两人询问原委,听了女儿的告白都大吃一惊。她们说:“因为我们真心相爱。”

    “可是两人的说词有点出入。”香里的母亲说道。

    “这话怎么说?”哲朗问道。

    “该怎么说呢,应该说是爱的方式吧…”她似乎穷于形容。

    听到她这么一说,理沙子说道:“她的好朋友认为彼此是同性恋人,但是,香里小姐却不那么认为。”

    “没错、没错。”香里的母亲一脸遇到救星的表情点头。“就是那么回事。所以该说是二度惊吓吗?我们眼前简直一片黑暗。”

    听到香里说她们是真心相爱时,父母也怀疑女儿是同性恋。但是香里哭着继续告白的内容,却更令人意外。她说,她想要变成男人。她希望拥有男人的身体,以男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她想要和女人结婚。

    她父母一开始也无法正确理解她的告白内容,将之解释为:因为女人不能爱女人,所以想要变成男人。但是听女儿反复诉说之后,他们了解了事情不是那么回事。

    “于是我们心想,这孩子的内心说不定是男人。不那么想的话,就有太多事情不合逻辑。好比说,香里对于衣服的流行等简直完全不感兴趣。而且,到了当时她那个年纪,不愿被父亲看见裸体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她却毫不遮掩。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她的嗜好是用父亲的工作台制作车船或枪支的模型。我们夫妇都觉得就女孩子而言,她的行为不正常。”

    “那你们如何面对?”哲朗试探性地问道。

    “老实说,我们真的伤透了脑筋,心里七上八下,如果她被街上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甚至打扮成男人的模样的话,不知道会被人说成怎样。”

    哲朗体认到,这里不同于无论打扮成怎样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在意的东京。

    “然后,那孩子就说她想去东京。”

    “去东京?”

    “她之前就说想去学设计,说她想要成为车体的设计师。”

    原来如此,哲朗明白了。这的确是拥有一颗男人心的人的梦想。

    “你们赞成吗?”

    “倒也不是赞成,只是我们认为她留在这里也没好处。香里高中毕业后,马上就去了东京。她好像进了专科学校。”

    “她在东京过着怎样的生活?换句话说,呃,她是不是以女人的身份生活呢?”

    “我不太清楚,我几乎没去看过她。就算她回来,也完全不提那方面的事情。”

    “她回来的时候,作何打扮呢?”

    “该怎么说呢,说是女人看起来也像是女人,但说是男人看起来也有几分神似。她打扮得很中性。她父亲曾叮咛说她回家时不准打扮得怪里怪气的,所以她花了一点心思吧。”

    “化妆呢?”理沙子问道。

    “我想她没有化妆。虽然没有化妆,眉毛倒是修了一下。”

    她似乎不知道时下年轻男子也会修眉毛。

    “五官和体型如何呢?有没有改变?”哲朗接着发问。

    “经常回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大改变。因为她父亲管得很严。”

    “管得很严?指的是哪方面?”

    “她父亲说,在东京要过怎样的生活是你的自由,但是唯独不许你给别人添麻烦,和没生病却动手术。”

    “动手术啊。”

    哲朗心想,这的确像是一辈子卖刀具维生的工匠的语气。

    “那么,香里小姐现在也没有接受手术喽?”

    理沙子这么一问,她母亲痛苦地皱起眉头。

    “关于这件事…”她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再度开口。

    香里去东京之后,每年也会回家一、两次。但是第三年之后,除非有什么大事,她才会回来。她偶尔回来的时候,也曾当天逃也似地回东京。她母亲感到怀疑,在电话里*问之下,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香里说她从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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