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俏夫人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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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3页)

    第八章

    在恩爱缠绵了大半个月后,柳云眉想家的心情日益严重了起来。

    这天,夕阳西沉,新月小筑的西边天空里,月牙儿那张白皙近乎苍凉的脸孔,正和她的忧容满面互相对映着。

    沈烈自外头走了进来,见爱倚在栏杆旁,一副心事重重样,他便使了轻功,快速地飞到爱妻身边。

    “娘子,何事忧愁呢?”

    将手搭在爱妻的身上,他发出有史以来最温柔疼惜的声音。

    柳云眉斜身倚在栏杆上,稍稍抬眼看着她心爱的男人。

    “寨主,累吗?”旋转过身,她替他拭去脸上的飞砂“今天有什么收获?”

    “今天大有收获。”

    沈烈的眼底溜过一抹不悦的神色,稍纵即逝,以致柳云眉没发觉到。

    因为思念着母亲,所以柳云眉也没心情问,但沈烈可憋不住,因这事情关系很大,大到他连脸都没洗,就急着进来要和她商量,商量,谁知她心事重重,害得他拐了好几个弯,才拐到重点来。

    不过,总算还有机会开口,若不让他说,恐怕待会他也会跟着“心事重重”,他们还在新婚期间,他可不想因无谓的琐事而破坏了新婚的气氛。

    “云眉,我们进屋里去,我有事要和你说。”

    他挽着她的手,无限的疼惜,忧愁使她显得憔悴,他不要她这样,他宁愿她和前些日子一样调皮捣蛋,就算笨一点,也无所谓,不过,只能一点点,千万不能笨到走路“走”到花池里,他可不是全天候的守护者,无法随时随地的看守着她。

    柳云眉跟着他走进屋里,一进屋便坐下子,还是那张一只狗长了两张嘴的脸也,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似的。

    他不知道他的爱妻是怎么了,昨夜,他和她还在床上卿卿我我,有说有笑的,今早起床时,他又爱了她一次,而她那副娇羞的样子,仿佛当时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般,若不是早已接到消息,说早上有一批“货”要进城北来,他肯定和她缠绵到日上三竿,学学唐明皇的不早朝。

    “寨主,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柳云眉先开了口,她再怎么没心情也要颐虑到丈夫,她嫁了他,他就是她的天,她爱他,当然不愿在他累了一天,奔波了好几个时辰后,让他面对板着脸的她。

    因为她已经扳着一张脸孔了,好歹也得和他说说话,以慰他今天的辛劳,虽然他可能要的不止这些,譬如——一个吻。

    “是啊!”沈烈跨了一步,和她正面对坐着“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你不舒服吗?”见她仍哭丧着脸,他遂问着。

    他要和她提的事虽然重要,但是他更在乎她的身子!

    啊!懊不会是他让她受累了!也许吧,她那盈弱的身子骨怎堪他每晚的折腾呢?

    若真是这样,那他就真的太粗心了!这种事,她怎好意思和他说呢?何况她那么爱他,不行!他得控制自己的**才行。

    “是不是我…”

    这下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吞吞吐吐了老半天,还在那边我呀我的,一会儿看下,像个纯情少年郎似的。

    柳云眉张着杏眼看他,知道他为何突然口吃了起来,只知道他现在这模样真逗趣,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呢!像个小男人似的,什么威风、气势凛人都不见了,不自觉地她噗哧地轻笑了一声,原本停在睑上的忧愁,已被绽开的笑容取代。

    “你笑什么?”沈烈望着她,莫名地问。柳云眉伸手抚了抚他温热的双颊“你好可爱,真是可爱极了!”

    “我可爱?!”这是他头一回听见有人这么“褒扬”他呢!从来只有入说他冷漠,说他威严“可爱”这个名词,可从没和他搭上线过,这点,从他以河水为镜照,而河里的鱼全被他吓跑就可得知了。“可爱的夫君,你到底要和我说些什么?”柳云眉这一笑,玩性便跟着而来,她捧着沈烈的脸,将鼻和他对顶着,然后索性将臀移驾到他的大腿上,最后双手落在他的颈项上,并将他的颈项给圈住。

    “呃,我…”沈烈在心中重新考虑自己方才想的问题,如果她是因为床第间的问题,而忧容满面、心事重重,那她应该不至于主动“挑逗”他吧!

    或许她并不认为她的这种举动有何不可,但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种坐坐大腿、搂搂颈子,三不五时就送一个吻,这种“挑逗”——够了,够多了!

    于是,先前那个“假设”的问题,便被沈烈抛到窗外去,反正他也乐得如此,因此那个问题,还真的是令人难以启齿呢!

    “知道我今天劫了哪户人家吗?”他又回到了之前欲说的那件事上。

    因为“劫富济贫”是件好事,虽然要冒着盗寇的为烂名,但为善不欲人知,所以柳云眉并不反对他继续cao旧业,反而会为嫁了这个好丈夫而骄傲。

    听他这么问,想必此事和她有关联,柳云眉毫不思索,便瞪大了眼珠说:“你该不会是劫你岳父的钱财吧?”

    沈烈偏头一想,低声道:“也可以这么说。”

    也可以?!那就表示不是罗!“怎么回事?不是我爹,那你劫了谁?”柳云眉纳闷地问。

    “是城东的陈员外。”沈烈直截了当地供出答案,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陈员外?他为何运钱财往城北来呢?”这更令她不解了,她爹运东西往城北,进进出出那是正常的事,但何以陈员外会运东西往城北走?难道他们要搬家?

    可这也不可能呀!他们在城东的土地有数十甲,不可能说走就走的,何况那些土地是他们陈家的祖产,说卖地也不可能,何况也没人买得起,除了她爹之外。

    不过,她爹视钱财如命,连拿十万两换回女儿都不愿意了,更别提要他用尽所有家当,去换那些“前途未卜”的土地了。

    想到这个,她就伤心,难道她不值十万两吗?才那么一点钱,她爹也不愿意拿来换她,真教她痛心呀!枉费她白白对他撒娇撒了十几个年头,光那些会滋润他皮肤的口水,她就不知浪费了多少,改天若回家去,她得拿算盘好好盘计一下,非得和他算清楚不可!

    沈烈突然将她搂紧,像怕她溜掉似的“他不是运钱财,而是运聘金。”

    “聘金?!”柳云眉一双大眼骨碌碌地在眼眶里猛打转着“运往城北来?难道他看上了千媚,想来和你结亲家?”

    沈烈不得不佩服她丰富的联想力,她会这么想表示她并不太笨,真是值得庆幸!不过,她还是没给它猜对,而且错得还不是普通的离谱。

    “错!你猜错了。”沈烈毫不客气地笑着,也不管会不会伤到的自尊,反正他就是笑了。

    “那你说吧!我可没兴趣再猜。”让人笑一回就够了,要是蠢得给别人有笑第二回的机会,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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