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擎天_第十四章杀一一棒擎天擎天贼报仇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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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杀一一棒擎天擎天贼报仇雪 (第4/6页)

就不用再说了。

    章捕头当然知道陶克不是凶手,陶克把yin贼杀死,他的心中既惭愧又高兴。

    惭愧,当然是如此轰动的大案,可惜不是他亲手破,而是陶克,这对他而言,实在没面子。

    他高兴,那是因为封流云与钱丹凤的身份,三水帮的势力太大了,谁敢惹!

    如果他知道是三水帮少主所干,怕是他只能装哑巴了,他没胆子去抓人。

    如今是陶克,而且也把人杀了,如此,他仍然可当他的太平捕头。

    章捕头一批进了庄,又出了庄,章飞拍拍陶克,道:“你老弟等着领赏吧!”

    他不看陶克的痛苦状,立刻命他的手下道:“快,把尸体先运回衙门去。”

    他回身对那一对年老夫妇,道:“你们是苦主,派个人随我去衙门。”

    走来个年轻人,道:“公爷,我是长子,我去。”

    章飞又到陶克面前,道:“陶老弟,这一趟衙门,你老弟免不了要辛苦一趟了。”

    陶克似是已收起悲伤之心,道:“理应前去,至少是我杀了他们。”

    章飞道:“你虽杀人,杀的是恶人,你等着领赏吧!”

    他老兄就知道领赏,光景还想等着陶克开金口,分他几许似的。

    陶克却沉痛地道:“章捕头,我也得面临三水帮的报复,这一点,你想到了没有?”

    章飞道:“陶老弟,这是有王法所在,三水帮又怎么样?他们敢明目张胆杀人吗?”

    “他们杀人的方法太多了。”

    “怎么说?”

    陶克道:“人不能没有失神,马也不会永远不失蹄,万一落入他们手中,被他们绳索加身,坠上个百斤重的大石头,沉入江心之中,人不知鬼不觉,我说章大人呀,那时候谁会想到为我找尸体报仇?”

    章飞沉声道:“我谅他们也不敢。”

    他心中却在窃笑,你小子真明白,我看你的命也差不多了,你死了,我章飞半夜也会笑醒。

    陶克又冷冷地道:“章大人,三水帮真的怕官三分?而不是官家怕三水帮三分?”

    章飞怒道:“天下哪有官怕民的道理。”

    陶克把眼一瞪,道:“我问你,前不久,那个钱丹凤被桐城县里的‘快活居’伙计以她杀人罪送进衙门,为什么当天就把人放出来?”

    章飞怔了一下,道:“这…我…”

    陶克火大了,他不叫县太爷,他呼叫县太爷的名字,也许县太爷的名字不好念,他把县太爷的名字曹拓郎念成了cao他娘,又把师爷的名字王巴斗念成王八蛋。

    “桐城县有个cao他娘与王八蛋,一县的百姓就遭了殃,还有你!”

    他指尖指向章飞,又道:“我要是指望你破案,早就气死在黄土坡那面了。”

    章飞一听红了脸,但他知道打不过陶克,便只有深叹一口气,道:“陶兄弟,我已尽力了呀!”

    陶克重重地呜一声,大步往前走去。

    章飞心中恨透了陶克,因为陶克不给面子了。

    落凤庄又被jianian杀一名姑娘,知县曹拓郎心里一紧,但当他听完章飞的报告,又见凶手已被杀,上堂一看堂口放的两具尸体,他的心中更惊,死的二人乃是三水帮帮主的独子,这件事不得了。

    再看那陶克,他心中就在骂…这个死东西,看你以后如何去应付三水帮的追杀。

    只不过,在批示上,他却仍得公事公办。

    赏银五百两,当场发放,先打发这位他最讨厌的陶克滚蛋。

    然后行文上呈襄阳府,大案破了,当然在文中又由王巴斗做了文章,功劳少不了是他的。

    堂口的尸体,便派人去通知三水帮领回了。

    陶克走出衙门,在大街上买了冥纸祭品,他没有回去“快活居”便挑着祭品出城去了。他不去“快活居”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并不想同屠万山联手。

    如今他亲手杀了yin贼凶手,又有了官家赏的银子,再加上刘庄主赠送的银子,加起来兄弟们平分,每人几乎可以分到一百九十多两。

    陶克也打算,把一些银子奉送给了无大师,有了这些银子,兄弟们可以各自做个小生意,过过太平日子。

    那年头有一百两银子,算是很不错了,陶克干了三年小小统带,才积存了30两银子回来,还打算在鸡公山里同他的妻女过日子呢。

    陶克有了这个打算,就不愿意拉着兄弟们去过那刀口子舐血的日子,至于四个兄弟的想法,他当然不加勉强,分了银子,他们可以回“快活居”找他们相爱的姑娘…当然,如果姑娘真爱上他们,那也是兄弟们的缘分。

    陶克上了坟,祭了墓之后,他也打算再见红红一次面,如果红红真的爱他,而又愿意同他去鸡公山过日子,他当然会为红红打算,否则…

    他就只想到这里,再也想不下去了,因为红红如果拒绝,那么有多令人难堪。

    也许红红会翻脸,说他没有出息,说他怕死,甚至不屑于再看到他。

    陶克痛苦得想不下去。

    于是他又来到妻女的坟上了。

    陶克焚纸上供,双目落泪,想着桂花与爱女,他真的难以自制。

    英雄不是不落泪,只为没到伤心时。

    陶克过去泪不流,只因为心中充满了恨,有时候他甚至恨天下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

    如今大仇已报,恨难消,他面对妻女的坟墓,再也忍不住地痛哭流涕了。

    坟上的草已有一尺那么高了,像覆盖在上面的一床绿色棉被一样,陶克以手抚摩着绿草,仿佛抚摩着桂花的脸颊,女儿的长发。

    他想着在他离家那天,桂花拉着女儿送他的时候,桂花还问陶克。

    “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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