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金龟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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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据闻,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却从来都没见对方出现在聂氏集团过。

    很多人都在猜测聂洛雷的大哥为什么连一分股份都没有,甚至不露面。

    不过这些猜测永远都只是猜测,具体内幕无人得知,毕竟聂家本来就很神秘,除了公事,几乎没有其他八卦新闻可爆料,但后来也因为其他事,吸引了媒体的目光…聂洛雷遭枪袭事件。

    商场如战场,聂家财势权势样样具备,自然引起同界的眼红和嫉妒,在商场上表现优秀的聂洛雷自然成了那些不法分子的首要目标。

    为了避免突袭事件再次发生,聂洛雷几乎拒绝一切公开活动,只在必要的时候偶尔露面,出席一些重要的商务洽谈而已。

    而且出席这些场合的洽谈,只交给他最信任的特助…朱贞贞。

    聂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内,聂洛雷身著一件质地高档的纯白色衬衫,领口敞开,微露出结实的胸膛。

    今天早上的他,情绪有些浮动,因为整整一个上午,朱贞贞都没有出现过。

    这是反常的,虽然他有专门处理公事的秘书,但他更习惯看到的是挂著笑脸、专属他的特助。

    也许是奶妈突然去世的关系,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安,他不喜欢不试曝制的变化,他需要看到朱贞贞。

    按下内线,彼端传来她略显沙哑的声音“有什么吩咐吗?聂先生。”

    即使两人已经结识十年,但在公司她仍尊称他聂先生,只有私下会叫他名字,不过机会很少。

    “把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拿进来。”心底一怔,这个沙哑的声音不该是她的,她怎么了?

    无所谓,他不知道原因也没关系,等一下就能看到她的人,等看到她,他就能安心的工作。

    埋首于公事中,没多久传来敲门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到近,他仍旧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聂先生,您要的财务报表。”说话的人不是他所熟悉的朱贞贞,而是他的秘书钟爱琳。

    下意识的,他微微拢起眉,抬头,看着对方恭敬的将报表呈到他的办公桌上,脸上还挂著公式化的微笑,只是这笑…不熟悉。

    钟爱琳没有察觉他表情的不对劲,习惯性的问:“还有什么吩咐吗?聂先生。”

    他手中拿著钢笔,双眼越过她,直接望向门口“朱特助呢?”

    “呃,她在整理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她小心回答。

    聂洛雷淡淡点头“没什么事,你出去吧。”

    “好的,聂先生。”对方转身离去。

    他继续看文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再次按下内线。

    “有什么吩咐吗?聂先生。”说的话不变。

    也许是太专心听她说话,这次他听出,她的声音更多了点疲惫。

    疲惫?平稳的声音扬起“黑咖啡,现在。”

    数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令他意外的是,这次走进来的还是钟爱琳。

    “聂先生,您的咖啡。”

    他终于敛起眉头,表情有些阴黯“放那里吧,一会儿叫朱特助进来。”

    钟爱琳似乎面有难色,但在聂氏,眼前的男人就是皇帝,他的旨意没人敢忤逆,她只得点头,转身去执行他的命令。

    当朱贞贞敲门进来的时候,他看到她原本就白净的小脸更显苍白,唇瓣有些干裂,瞳孔微泛红丝,显然是生病了。

    “有什么吩咐吗?聂先生。”她只站在办公室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

    棒著办公桌,聂洛雷微挑眉头“你生病了。”

    她轻笑,不太在乎的耸肩“有点著凉,感冒了。”

    “进来。”他低沉命令。

    “聂先生有什么吩咐这样说就好了,我听得到。”她没有走上前,依然站在门口。

    “进来。”语气更重。

    朱贞贞犹豫了,今天的他,有点奇怪,平常他只管交代要她做的事,为什么今天这么坚持她非得进办公室不可?

    “我病了,不想将病菌带到聂先生的办公室,感冒很容易传染。”自己没关系,她不希望他也生病,这很难受的。

    “是昨天那场雨吗?”她不走进来,他自己走近她。

    他猜想现在心头闷闷的,应该是因为不习惯两人隔著距离说话,近一点就没事了。

    朱贞贞露出善解人意的笑“没多大关系,我本来就体质弱,很容易感冒。”

    “知道自己体质弱,以后就要小心点。”他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口气却偏冷。

    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为什么,猜想是因为她感冒了,就不能像往常一样专心帮他做事吧。

    “我也不愿意,我外婆说我这体质是遗传我妈的,不管大雨小雨,只要淋到雨就容易感冒…但其实跟雨也没多大关系,真的。”她这个白痴,才跟他说和淋雨没关系,自己就爆料了。

    她不希望他自责,不过,她也很可笑,他怎么可能会?

    “出去做事了。”命令淡淡的,带著一股清冷。

    朱贞贞点点头,转身离开他的视线,如她所料,他的反常只存在一下下,现在恢复以往了。

    聂洛雷也背对她走回办公桌后,坐上皮椅,继续批改文件。

    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缓,思绪越来越乱。这是怎么回事?

    他还有什么没做的?

    拨打内线时,听到的仍是熟悉的嗓音,不过是沙哑了点、疲惫了点。

    桌上的黑咖啡,仍是她亲手煮出来的味道,只不过不是她端进来的。

    但他也叫她来了,他已经看到她了,到底还有哪里错了?

    我外婆说我这体质是遗传我妈的,不管大雨小雨,只要淋到雨就容易感冒…

    记得有一次,学生会要办活动,他吩咐她去买活动用的东西,那天下午下了场急雨,她没带伞,买东西回来时已经被雨浇透。

    接下来,整整三天没来上学,后来听其他人说,她病了三天…会吗?这次也会病蚌三天,不来上班吗?

    一个上午,他的工作效率不佳,午休时间一到,他立即起身,打算快速解决午餐,回来睡一下,就能把这些扰人的情绪丢开。

    走出办公室,正好看到坐在特助办公桌前的朱贞贞右手撑著下巴,阖上双眼,闭目养神。

    没有了平时神采奕奕的样子,眼下有淡淡的黑影,卷长的睫毛微微抖著,像是睡不安稳,而她的唇色,苍白得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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