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冰凄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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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曲奏毕。弹琴人身畔响起掌声,引得伊人羞怯一笑。

    “真没想到这荒地野谷的,居然会有此上等瑶琴”他难免觉得奇异。

    前日他们在石洞内打扫,竟然在角落发现一个布包,打开一瞧,居然是具瑶琴。

    白烟沉惊喜之余,轻拨了下琴弦,未料清韵绕梁,使她如获至宝。

    “幸好有这琴音陪伴我们,否则闲日无聊,你我如何打发时间。”

    他闻言,邪光乍现眼底,他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曼妙的身躯“谁说的,我们打发时间的方式可多了。”

    白烟沉乍听见他赤裸的暗示,脸皮薄的她,霎时羞涩地红了脸,就连那雪白的脖子也都染红,让言韶奔看了忍不住呻吟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毒设清干净?”她紧张地抚摩言韶奔全身,殊不知这单纯的举动,竟惹得他更是yuhuo焚身。

    “烟…烟沉!”他抓住她上卞移动的手,受不住地飘出汗来。他这小妻子总是能轻易地引起他的欲望,却又不自知,既然点火,那就要负责灭火。

    他一把抱起白烟沉,快速地往石洞里走去…

    白烟沉哪会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能亲呢地窝在他怀中,任由他抱进山洞,突然…

    “韶弈,你看!”她张大眼,推了推言韶奕的胸膛,示意他看向石洞旁的一角。

    言部奔撇撇嘴。他知道,到手的逃陟rou就这样飞了。

    他深吸口气,压下那熊熊yuhuo,看向白烟沉所指之处。

    “我们进出这石洞多日,怎么从未见过有这条小径?”仔细一看,小径人口原先是被一块大石所遮。

    白烟沉伸手摸了摸大石,眼睛一亮“是师父!韶弈,这是个机关,设置此关的是我师父。”她指了指石上的刻痕。

    “你师父?”

    “嗯,你还记得吗?我说过的,我爹曾央求‘神绣’夏经秋教我刺绣吗?”白烟沉点点头,兴奋不已。

    言韶奕也抚触着刻痕,才发现这不是用刀或用剑雕凿而成,而是用针刻的。

    “你又如何证明这是你师父所设?”

    “凭这标记。”她再度摸了摸记号,眼中满是思念“师父她所绣的每件作品,都会在一角刺上这凤尾印记。”

    言韶奔恍然大悟“原来石洞的瑶琴是钥匙,移动它便可打开此石。”所以他们从未发现这条密道。

    “一定是这样的2师父不但绣艺超绝,其实她也精通五术,可能是她算出我有此劫,所以事先做好安排。”言韶奕不禁佩服起这位世外高人,竟能未卜先知,无怪乎她会自视非凡,不收一名徒弟;要不是烟沉的爹有思于她,恐怕连蕙质兰心的烟沉,她都不看在眼里。

    带着瑶琴,言韶奕牵着白烟沉的手,小心翼翼地走人密道内,离开这人称有去无回的“死亡之谷”

    岳莲楼不顾众人反对,坚持跟着要爬下断崖找人,却也因而吃足苦头。

    “喂、喂…死无欢!你想摔死我吗?”悬在半山腰的岳莲楼对着下方的任无欢吼道。

    “早跟你说过,这个悬崖深不见底J非常危险,是你自己硬要跟的,怪谁?”自己轻功烂,连累了他和风落要陪她用爬的,还敢对他大声。

    “呀…”岳莲楼气得忘记抓紧崖壁,脚一滑直往下坠,好在任无欢手脚快,一把抓住她。

    “这样太危险了,先上去再说!”

    连风落说完,同任无欢一人一手,抓着岳莲楼的手往上一蹬,不一会儿,人已经平安地站在崖上。

    “呼!真是吓死我了。”岳莲楼拍拍胸脯,虽然有些脚软,但更多的是兴奋。

    “总有一天,你的小命会被你自己玩掉。”任无欢是气得牙痒痒的。

    连风落则静默地看向断崖,如果依这样的速度,恐怕永远到不了崖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石块崩落的敲击声,引起他们三人的注意。

    “咳咳…”“怎么样?有没有事?”浑厚的嗓音中净是关怀。

    “我没事的,韶弈。”

    韶弈?岳莲楼努力地听,如果她没听错,这个喊着韶弈的声音,好像是烟沉jiejie哦。

    烟尘散去,原先的石壁变成一个窟窿,里面是一对璧人。

    “大哥!烟沉jiejie!”岳莲搂先是吃惊,后是又吼又叫赶紧过去抱住他们。

    “莲儿别抱了,会弄脏你衣服的。”白烟沉拉开兴奋的岳莲楼,生怕自己身上的灰尘会沾染到她。

    “真的是你们?我没在做梦吧?”岳莲楼使劲地揉着双眼。

    “别揉了,真的是我们。”言韶奕笑吟吟地说。

    ‘你们怎么从这里出来?不是说掉下断崖吗?我…”岳莲楼一大堆的问题被任无欢打断。

    “别着急,他们肯定是说来话长,先让他们回小屋换件衣裳,休息、休息再说。”

    岳莲楼这才有些不太甘愿地点头放手,然后几人爬上崖顶。一到崖顶,岳链搂立即一手拉着白烟沉,一手揽着言韶奕,一路上仍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稍作调息后,强壮的言韶奕马上就恢复体力,至于白烟沉的体质原就较弱,加上前些日子为了照顾他,因而更显虚弱。虽然出了谷让她心情大大地放松,精神也好多了,但心疼娇妻的言韶奕仍强迫她得好好休息。

    “大嫂如何?”

    “人一放松,绷紧的情绪顿时消失,一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一提到烟沉,他那严肃的线条马上软化。

    “可真难为她了,一个纤弱女子待在那种陌生的地方,要照顾自己都难了,还得照顾受伤的你。”任无欢不得不佩服白烟沉的韧性。

    连风落亦有同感地点头“我把过她的脉,只是虚弱了些,没什么大碍,回家后,只需稍作温补即可。”有带大夫就是方便。

    “既然你们都安然无事,那我们也该赶回白阳城,老夫人和大家肯定急死了。”任元欢提醒道。

    隔天一早,他们便收拾行装,不敢耽搁,直奔回白阳言府。

    果然如任无欢所料,言韶奕和白烟沉的平安归来,让言老夫人和言韶华哭得稀里哗啦的,而随后赶来的白烟萝,更是挺个肚子,在云截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一进门就抱住白烟沉,同样哭成泪人儿。

    全部的女眷全哭成一团,可就累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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