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面和花朵_6欢乐颂:四只小天鹅独舞之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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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欢乐颂:四只小天鹅独舞之一 (第8/9页)

乐和快乐颂了;所以我是不会上这个当和吃这个惊的,你就是跺一下脚黄河就让道摘一片云拿下来就擦汗站在丽丽玛莲酒店的楼顶上对着太阳就吸烟我也不会上当和惊喜了。我已经到头了和过瘾了,早一点收起你们的那一套吧。美眼·兔唇姑姑的思路当时是往这一个方向或是那一个方向发展的,她觉得我们故乡就像历史上的任何以前和昨天一样,都会重复历史和换汤不换药,但是我的姑姑,你出门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打个比方你是出嫁的话,由你的出嫁到你再回娘家,你还是过去的你吗?你不但少女的身子没有了,你身上的皮肤和细胞不也新陈代谢了好几次吗?就是你是过去的你,你也以为弟弟就是过去的弟弟吗?我就不能给你一个新的惊喜你以为你开始了合法的两人生活你就掌握和看透世上的一切了吗?我们就真是除了由静到动才能再给你一个新的惊喜吗?错了jiejie,你变了我也变了,允许你变就得允许我变,你只是自私地和自以为是地只是对你的变化做了思想准备和这样要求世界和故乡,而忘了和忽视了世界和故乡的变化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就是没有由静到动,我们就是一直在静着,我们既没有再吶喊,也没有再跺脚,我们的目光一直到你怀疑的时候都是散漫的和毫无目的的,都是乱射在天上和空中的一道道线条,就像阵地前沿夜晚对着天空乱射的一道道探照灯光一样。哨兵在这探照灯的映照下来回走动。一切都如同白昼嘛,一切都很正常嘛。连掌握一盏盏探照灯的小伙都打起了哈欠和来了困意。“都已经三更了吧?”“该换岗了吧?”一个端着卡宾枪或自动步枪的哨兵对另一个端着卡宾枪和自动步枪的哨兵说。这时大家就理所当然和按照世界和生理的正常周期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警惕。潜伏在周围草地、草丛、泥潭和沼泽之中的千军万马和我们的群众,这时却精神抖擞地等着哨兵说出这句话和现出这种神情和状态呢。我们已经从昨天晚上埋伏到了现在的三更和鸡叫,我们就等你打盹和犯困呢。我们就等着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击奇袭闹你个出其不意呢。美眼·兔唇现在站在飞机的舷梯上就是那个拿着卡宾或自动步枪的哨兵,而我们就是表面上看着很平静是一片黎明前的静悄悄的田野和草丛里面埋伏着的奇兵和千军万马。我们就等着美眼·兔唇在高处飞机舷梯上像哨兵在岗楼上在那里打盹犯困和不耐烦了。这样的时刻说到来就到来了,美眼·兔唇打着哈欠看着广场上木呆的泥塑和骷髅说:

    “看来就这样了,不会有什么新花样了!”

    “初看这样木呆的泥塑还有些好看和恐怖,但时间长了,看上去也就有些呆板和缺乏新意了。看来静中求静还是不行,还是刚才的动中有喊要好玩和开心一些。”

    但她哪里知道,她的这句话就是我们接着采取行动的信号哩。我们把我们接着行动的信号安到了她的身上,而不是我们自己在大军反攻之时往天上打信号弹,信号弹是敌军给我们打响的,这样开始的本身不就是一种不凡吗?我们就是要在这样一个信号下开始我们新的行动。不是说由静到静不行吗?接着我们就开始由静到静的另一套表演了,就让你不单得出由静到动可以受到惊吓和获得开心的结论,由静到静我们也同样可以做到这一点甚至比刚才还要吓人一些呢。在美眼·兔唇凭空议论着我们张着的大嘴在那里还没有合上的时候,我们只是刚刚听完她的话和看到我们行动的信号弹,当这个彩色的红的和绿的信号弹的弹迹还在往天空上方飞行而不是已经走到顶端在那里闪一个光又开始往下掉落的时候,我们的行动已经开始了。散漫马上结束了,万众马上一心了,而这一切都不是在过去的万马奔腾的俗套中完成的而是在悄无声息的过程中聚集的,甚至连一声咳嗽和一个喷嚏都没有,有鼻炎的现在也停止了吸溜。我们不是统一别的,就是马上把乱射在天上的探照灯光也就是刚刚还在天空中、流云上、蝴蝶线迹上的千百万人的各自为政的散漫的目光给收缩回来和统一起来,你想嘛我的jiejie,千百万人的目光如果一下子在广场上给收成一束,现在说看什么地方都看什么地方,说转动一下千百万人的眼睛就像是上了油的轴承一样都向一个方向偏向零点五度,说是零点五度,零点六度都不成,零点四度也不成,让它集光和集束,都千遍万遍和千呼万唤地打在一个地方,都聚了光和聚了焦,你想这个被聚光和聚焦的地方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怕也就是像炙热的夏天里太阳聚光镜之下的一张纸吧?这张纸现在在哪里?我们的光都集中起来要打向哪个地方?就集中和打向美眼·兔唇刚刚张开还在打着哈欠打得还是前半截还在继续开张而不是往回闭的那张嘴上和那个张开的黑洞里。静俏俏的广场什么声响都没有,看不出在炙热的阳光下还有什么异常,狗该张着嘴吐舌头还吐着舌头,但这时我们看着飞机舷梯上的一个独独的黑洞里怎么突然就闪亮了呢?接着怎么就冒了烟和起了火,马上就是满嘴的燎泡和一声恐怖和凄厉的惊叫声呢?我们广场上还是静俏俏的和和平的,怎么就听到那个自以为世界上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和新花样的人,开始在那里突然地、极力地、恐怖地、声嘶力竭和歇斯底里地大叫:

    “啊──”

    “噢──”

    “呵──”

    “不得了了!”

    “吓死我了!”

    甚至:

    “救救我,马上就要烧死我了!”

    “我可怜的樱桃小口呦!”

    …

    到了游戏结束,我们得意地问美眼·兔唇:

    “怎么样姑姑,还是低估了我们、世界和故乡的变化了吧?”

    美眼·兔唇马上承认:

    “这比刚才的动物软件体cao还要刺激、惊吓和恐怖。好怕怕呀,比刚才还怕怕呀,当然也就更加好好玩和好开心了。”

    接着有些惭愧地承认:

    “看来还是我把自己估高了和把叔叔大爷们说低了。一切都是小妮子错了,爷爷奶奶没有错。”

    说完这个,还捂着她胸前的大奶在那里心惊rou跳呢。接着她就更加觉得欢乐颂的演奏地点是选对了。虽然我们对故乡和叔叔大爷们一时看错了,迷失在人群和群众之中,但是这不也从反面说明我们在大的方面──对世界的表演地点还是选择对了吗?小的方面错了,大的方面就更加对了──我们对这些合体人还真是没有办法──她这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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