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修罗·下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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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5页)

了面碗,不让自己伸出手。

    看见她,他似乎也有些惊讶,跟着猛地咳起来。

    她被他狼狈的模样和剧烈的咳嗽吓了一跳,他咳的是如此厉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连握在他手中水杯里的水都禁不住溅了出来,

    她放下面碗,从他手中拿过水杯,免得他将水都给溅光了。

    好不容易他才停下咳嗽,双眼泛着血丝,黝黑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潮。

    “你感冒了?”她把水杯递回去给他,

    “嗯。”他不稳的接过手,喝了两口。

    看着他微颤的手,她心一惊,没有多想,抬手就覆住他的额头,却被他的高温给吓了一跳,她这才发现他病得不轻。

    “你去看过医生了没有?”

    她的手好冰,感觉好舒服,他昏沉的看着她,一瞬间想将她缩回的手给拉回来,不过她会生气吧?

    他才这样想,奇迹就发生了,她用两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去看医生了吗?”

    真舒服…

    他叹了口气,闭上了眼,感觉她小手带来的清凉。

    “仇天放!看着我,你去看医生了吗?”

    听到她扬声的命令和逼问,他睁开眼,开口说了一个字:“没。”

    老天,他的声音真恐怖!

    她微微张大了眼,然后继续逼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昨天晚上吧,大概。”

    他话才说完,整个人就微微一晃,怕他跌倒,她连忙改抱住他的腰,撑住他整个人,却发现他全身烫得像火炉一样。

    “既然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你今天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她莫名恼怒,火大的骂道:“你是脑袋烧坏了吗?”

    “我有吃葯。”见她抱住自己,他顺势将手放到她腰上,她身上真凉,他再次闭上眼,不自觉地喟叹了口气。

    “哪来的葯?”她拧眉,一边扶他在椅子上坐好。

    “嗯?”他晕眩的睁开眼,不是很高兴她缩回了手。

    老天,这男人烧得神智不清了吗?

    “你没看医生哪来的葯?”

    “医葯箱里的。”他指着桌上的医葯箱。

    她转头一看,只见桌上打开的医葯箱里,摆着一盒被拆开的感冒成葯,不觉有气。

    天啊,这家伙有钱有权有势,感冒却吃成葯?

    她一阵火大,抓起厨房墙上壁挂式的电话,岂料原本有些迟钝的他,却在这时闪电般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

    “打电话叫赖医生过来替你看诊。”

    “谁?”他皱着眉,戒慎的问。

    “仇家的家庭医师。”

    他眨了眨眼,狐疑的问:“我以为他姓夏?”

    “夏医生退休了。”

    “我只是感冒而已,不需要看医生。”他话才说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忙伸手扶住桌沿,撑住自己。

    她眯眼瞪他,冷声道:“不需要个鬼。”

    他恼怒的瞪着她,另一阵凶猛的咳嗽再度袭来。

    她看得一阵心惊,越发恼怒“再这样下去,我看不用等我动手,你就会先去投胎了!”

    好不容易咳完,他虚弱的喘着气,却仍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拨电话。

    他的手烫得像火钳一般,她气得骂道:“该死,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顽固?”

    他紧抿着唇,沉默的不发一语。

    她看着满脸阴郁的他,忽然间,领悟了一件事。

    “你放心,我不会乘机和他投诉你的恶行,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

    “我不冒这种险。”

    她脸色白了一白,这才晓得他从昨晚就开始发烧,却不愿意去看医生,也不愿意让人来替他看诊。

    “所以你就宁愿冒脑袋被烧坏的险?”

    他再度沉默,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心口再度隐隐抽痛了起来,她想移开视线,却怎样也无法做到。

    “如果我保证不说呢?”

    他还是沉默。

    她又急又恼,只得出言威胁“你知道,我可以现在叫人来看,也可以等你昏倒再说,那时来的可就是救护车,而不是医生,到时我一样可以走。”

    他眼角一抽,下颚紧绷,好半晌,才道:“你保证不乘机走掉。”

    心头又被紧紧揪住,她咬着下唇,瞪着顽固的他,有些气,却更加不忍。

    于是,明知会错失离开的机会,她还是忍住上涌的水气,答应了他“我保证不乘机走掉。”

    他看着她,眼底闪动着不安的情绪,她原以为他会反悔,但几秒后他缓缓松开了手。

    她马上按下电话号码。

    “喂,赖医生吗?你好,我是唐秘书。仇总有些感冒的症状,可以麻烦你现在过来一下吗?”

    她拿着话筒一边和赖医生对话,一边看着坐在餐桌椅上的男人,他满脸疲倦的靠在椅背上,合上了眼,薄唇抿成一条线。

    “不,不是公司,也不在山上,他在他家,你知道地址吗?”

    他又咳了几声,潮红的额头全是汗。

    “对。症状?有些晕眩无力,他说从昨晚就开始发烧了,咳得很厉害。好,你大概多久会到?OK。”

    她收线挂回电话,扶他起身回他房里,边告知他状况“赖医生说他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会到,要你先回床上躺着休息。”

    他几乎是半靠在她身上,才走没几步,她就觉得有些吃力。

    她知道他的情况一定是真的很差才会这样,不觉更加担心。

    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和她房里暖色系的布置相反,他卧房里全是深色系的家具,黑色、灰色和深蓝色交错着,唯一相同的,是那面巨人厚实的落地窗。

    他一定到床边,整个人就瘫倒了下去。

    她帮着他脱去鞋子和衣裤,再进浴室拿来干爽的浴巾替他擦去身上的汗水,然后从衣柜中翻出纯棉的睡衣,帮着他换上。

    他烧得太厉害,她等不及医生来,回到厨房从冰箱冷冻库里找出冰块,用毛巾包住,当作替代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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