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闯的祸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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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拍拍身边的沙发。

    “这个…”聂出觉得有个奇异的陷阱正在将他吸人,但他似乎不想抗拒。

    “只要有人陪,我就敢睡了。”沈浚拉住他的手,朝他露出可怜的表情。

    聂出的大脑完全不管用,被动地躺在她身侧。

    沙发很窄,躺两个人无论如何都太挤,身体忍不住贴在一起,连双手也无处可摆。

    糟糕!聂出发觉他的男性生理又蠢蠢欲动。

    很不妙。他们靠得这么近,她很容易就会察觉,他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能够和你睡在一起,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老天简直是存心跟聂出作对,沈浚满足的说完后,摇身变成小无尾熊,修长白皙的藕臂结实地抱住他。

    惨惨惨惨惨…惨到最高点!

    他的脑海里闪进一堆不可告人的A画面。

    糟糟糟糟糟…糟到地中海去了!

    他的身体开始不试曝制。

    老天,她怎么会这么香?为什么他的嘴唇会贴在她的脸上?

    她的骨架怎么会这么小?皮肤怎么可以这么细、这么滑?

    …喂喂喂,你的手在做什么?你的嘴在亲哪里?

    不可以,千万不可以啊!

    聂出完全不知自己和沈浚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意识混乱又恍惚,感觉却真实且炽热…真是见鬼了!

    男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这么轻易就对女人产生千军万马也挡不了的欲望,连思考爱情的机会都没有。

    他到底有没有对她产生爱情?他想破头也没有答案,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冲动过。

    下一刻要怎么和她相处?要用什么表情面对她?一想到这个,他就想把自己埋到被窝里去。

    聂出心事重重,沈浅则满心欢快。

    她终于和他变成真正的一对了,说不定她也即将孕育他们的骨rou…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每个抚触都让她全身轻颤,每个气息都让她满心悸动,每个动作都让她充满期待…他的一切都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她心中盈溢满足和喜悦,忍不住偷看聂出一一他果然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健美匀称的身材、结实的胸肌、俊美的五官…即使在烦恼,也散发着吸引入的特质…

    而这个超凡人圣的男人,现在是她的!她不知有多骄傲。

    “你看起来好烦恼。”她忍不住问,但即使说出烦恼两个字,她的语音仍是愉悦的。

    啊,她希望自己是世上最接近他心的女人。

    “呃…”聂出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环着她赤裸的肩,赶紧不自然地缩回来。“那个…”

    女人是感情的动物,如果对她没有爱情,自己最好更克制一点。

    这种事虽是你情我愿,聂出却认为若要谈及未来,应以感情为基础…

    只是,该如何看待她呢?

    他不愿把这看成毫无意义的一夜情,却也没法子当作一世情缘。

    “哇!”沈浚差点跌到床下去,幸好她机灵地滚回来。

    “你故意的喔?”她嘟着嘴,很可爱的问。

    “不是…对不起…”唉,他变得容易紧张且辞穷,逊毙了。

    “你是不是在烦恼我们的事?”沈浚很开心的问。

    这表示他在考虑他们的未来,真好!

    “别担心,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古人说夫唱妇随,我会当个贤慧的妻子…”沈浚面露羞容。啊,古人怎么这么厉害,能发明出夫唱妇随这四个字?

    “不,我…”聂出面露难色,迟迟无法言语,他无法对自己说谎。

    沈浚眼睁睁看自己的美梦在刹那间破碎,连捡都来不及…

    原来他不是在想他们的未来,而是在为难。与她发生关系这么使他为难,他根本就不愿意,那就甭说喜悦。

    原来他并没有喜欢她,那她该怎么办?

    不行,她不可以为难他。她太喜欢他了,不忍心去为难他。

    于是她把落寞孤单的情绪收起来,露出乐观的笑容。

    “开玩笑的啦,唬到你了吧?现在什么时代了,哪有一上床就订终身的?传出去会笑掉别人的大门牙…”不行,她快撐不下去了“喂,快睡啦,明天还要上班。”

    拉起被子,她蒙住自己的头,把眼泪流在被子里。

    他的体温还烙在她的肌肤上,他的眼神还在她的心里燃烧,她的身子还有被撕裂的疼痛,她就已经被甩了…

    她以为这是最完美的开始,谁知竟是最糟糕的结束…

    呜呜,她还有机会得到他的爱吗?呜呜…

    聂出迳自对天花板发呆,弄不清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一一为什么当她说出开玩笑这三个字,他竟然有失落感?

    “那我们这样算什么?”他忍不住想为彼此的关系定位。

    苞他之前的经验不一样,没有热情的甜言蜜语,也没有意料中的山盟海誓,只有一堆理也理不清的失控和火辣激情。

    她跟以前的女人都不同,理清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很重要。

    沈浚装睡,等待他无情的答案。

    “你睡着了吗?”见她没有回答,他轻间。

    她还是没回答,他也就不吵她了。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他对着天花板纳闷。

    一定耍弄清楚关系才上床,他是不是算保守派?

    真奇怪,为什么他的心还没弄清楚,他的身体就先有主张了?难道他也归类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懂、不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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