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杀手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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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中暖暖的。

    罗炎不再说什么,只是拿件披风披在她背后,在她颈下打个结。

    “走吧!”

    “嗯。”她握著他的手,一起出了房门,却瞧见走廊的一端走来一大票人。

    “罗炎…”詹鸿达沉声道。

    惜儿纳闷地看着他们,怎么大家都这么早起床?待他们走近,惜儿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全是愤怒的,而影澄的手臂正流著血。

    “怎么了?”惜儿惊呼上前,影澄怎么受伤了?

    影澄用力想挥开惜儿。“走开…”她怒道。

    罗炎在她要碰上惜儿前,扣住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冷得吓人。“不要碰她。”他直视影澄,声音冰冷,她对惜儿的态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予计较罢了,但他是绝不可能让她动惜儿半分,他甚至怀疑是她告诉惜儿“杀手”一事。

    惜儿拉拉罗炎的手,小声道:“没关系。”

    罗炎这才放开影澄,她恼怒地涨红脸,撇开脸去。

    “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这时,詹鸿达质问罗炎。

    他点头。

    “去哪儿?”他又问。

    罗炎轻蹙眉头,没有回话。

    “快回答。”一旁的人叫道。

    “罗炎?”詹鸿达扬声。

    “刘知县府邸。”他回答。

    “你这个叛徒。”已有人冲上前来,要揍罗炎。

    唐祥云拉住其中一人,蹙眉直视罗炎道:“你真的去过刘知县府邸?”

    罗炎再次颔首,这时,一旁的五人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将罗炎和惜儿团团围住,口里不停咒骂著叛徒之类的话语。

    惜儿讶异道:“怎么回事?”

    “你要知道?”影澄冷哼一声。“他竟然勾结刘知县,把我们全蒙在鼓里。”

    “不是的。”惜儿解释:“你误会了…”

    “误会。”影澄冷声道:“我看见他进了刘府,这也是误会?”

    詹鸿达叹息出声,没想到罗炎会做出这种事。

    昨晚影澄也因好奇而偷偷跟在顾擎山身后,却瞧见罗炎进了刘知县府邸迟迟未出,虽然震惊,但她不得不接受罗炎背叛他们的事实。

    “不是的…”

    “废话少说。”其中一人打断惜儿的话语,攻向他们两个。

    罗炎扣住他的手,往一旁甩去,于是大伙儿全拥了上来,惜儿的声音淹没在他们的斯杀中。

    罗炎护著惜儿,与他们搏斗,他旋身踢飞了一人,不到片刻,他们全倒下。

    一旁的唐祥云则没有加入打斗,因为他不相信罗炎会做出这种事,虽然他和罗炎不甚熟稔,但是罗炎没理由勾结刘知县,这实在说不通。

    这时,不知是谁首先抽出长剑,于是其他四人也拔剑攻击,惜儿大惊失色,这样下去,会两败俱伤的。

    她还来不及出声,利剑已向她刺来,罗炎迅速将惜儿拉靠近自己的身边,惜儿一看剑阵,马上知道这是邓老创的五行阵法,因他们五人资质较差,所以必须一起出击才有致胜的可能,而这杀伤力不亚于罗炎,但如今他的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加上又得保护她,形势对他们大大的不利。

    她搂著罗炎,观察阵法,当罗炎的手臂被划出一道血痕时,惜儿立即道:“由东出阵法。”她瞧出守东边的人最弱,他们必须个个击破才行。

    罗炎马上飞身而上,五人也一起冲上,罗炎一脚踢落守东位之人,侧身躲过另一人攻击,扣住他的手,抢过剑,回身划伤第三人的手背,而后将剑射向第四人,趁他格开飞剑之际,他一掌打向第五人胸膛,然后安然落地,动作一气呵成。

    唐祥云差点鼓掌叫好,罗炎的身手之快,恐怕无人能及,更令他意外的是,惜儿识剑能力之高,竟可轻易瞧出破绽。

    他听见詹鸿达叹息道:“当初见他是练武奇才,才收留了他,没想到如今却…唉…”

    这时地上的五人再次拿起剑,连影澄也要上前…

    “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全转向怒气冲冲的邓老,只见他手中拿著一只木盒,气愤地走来。

    “我教你们剑术,可不是要你们自相残杀的。”他的声音中带著明显的怒气。

    “他是叛徒。”其中一人吼道。

    惜儿放开罗炎,急道:“不是,你们误会了…”

    “昨晚罗炎去了刘知县府邸。”詹鸿达打岔。

    影澄紧接著道:“昨晚我看见罗炎出山庄,擎山跟著他,而我也因为好奇而随后跟著,我们瞧见他人了刘府,许久未出,擎山忍不住便想进去一探究竟,没想到却被守卫发现,所以我就现身帮忙,可没想到卫兵却愈来愈多,擎山为免两个人都被困住,于是他助我逃回,可是他却因此被抓住了。”她的手臂也因此被划伤。

    当她负伤逃回的时候,一路上尽是愤怒,她从来没想到罗炎会是这样的人,虽然她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可是,他三更半夜到刘府,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炎哥哥是到刘府查探梅姨是否真的在那儿?”惜儿上前一步说明。“而他会半夜去,是因为中午我掉到湖里,他不放心我,所以才整天陪著我。”

    “什么梅姨?”詹鸿达蹙眉问道。

    “就是炎哥哥的母亲。”惜儿回答。

    她这么一说,詹鸿达马上恍然大悟。“有下落了?”

    罗炎颔首。“找到了。”

    “说不定是他在骗人。”有人喊道。“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他们自始至终都对罗炎的来路不清楚,而且他一副深沉的模样,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他们这群份子中唯一特立独行的人,高深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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