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_第二百四十四章变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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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四章变化 (第2/3页)

多人的血汗。

    将帐本全部收入怀中,几个会计交回了我的所有的印章和支票,对于村民们来说从现在起便又是与他们一样的普通百姓,只不过比起他们有了些家财而已,虽然那些家财足够将生活维持下去。

    开完了会后直接回到了家中,红红仍然是随在我的身后不足十米处晃荡而行,进了屋将所有的物事全部交给了老人,很是长长的喘了口气,从此不再被琐碎之事烦扰了心神,红红进了门后即与老人们说笑在了一起,看着她口中的泛着微黄的门牙我心里有些烦闷,也不知这个人怎的就这般性情,明知道我与她已是不再有从前那样亲密的关系还在我的家中无所顾忌,想了想还是不再去理会。

    接下来的三天里,来村里的那个省曲艺团上演了三天的大戏,礼堂里的乡亲们人挤着人人挨着的人几乎没有了下脚之地,我本来也想去听个戏散些个心什么的,可到了礼堂外根本进不了礼堂的大门,二柱派在礼堂外维护秩序的村民看见了我飞快的跑去通知了二柱,二柱得知后几乎是脚不沾地的跑到了我的身边拉着我要从礼堂的后门顺着后台进入,说是要给我在前排清出一些座位来,我急忙摆手拒绝了。

    校外的大路旁竟然自发的形成了个交易市场,从各村涌来的成千上万的村民在村中熙熙嚷嚷的来来去去,热闹劲早已超过了省城的集市,不过杨家老三带着人紧紧的守住了大桥不允许外来的驴马车辆进入村中,说是那样会污染了村里现有的清洁的环境。

    对于杨家老三的做法我很诧异,顺着大道上了桥后张眼看去不由的心里很是吃惊,驴马车一辆挨着一辆在村外的大道排去竟然看不见了头,如果细细的数下去怕不有了数千之多,这些个车对百姓而言即是平日里行走时的所需又是农忙时运送稼禾的必要的工具,只不过从未看见过如许多的集中在了一起,心里对杨家老三的做法很是赞同,如果让它们进入山村,那些个物事的排泄物能让山村里的气味好些天沉浸在无际的难耐之中,更何况想要将之清扫干净怕不是得要花上半个月的时间了。

    对于市场的形成并未有太多的讶异,村里人的生活本来就较其它村好了许多,现在村里又在上演着大戏更是将外村的乡亲们吸引而至,如果这里再没有一个可供购物的闹市那可真是有些不太正常,只不过来的人有些太多了而已,站在坡上向下看去,宽宽的大道上人头簇拥着缓缓相错而行,几乎只能看着人们头上的那一团发梢,至于那团发梢属于什么人无法看的见人的脸,那些发梢究竟是归男还是归女所有也根本无法分的清。

    村长有些着了急说是生怕出现一些个无法控制的事,万一人们拥挤起来难免踩伤些人,所以紧急调动了原来的民兵们出来维持村里的平安,免得有人生事,至于因拌了嘴而要动些拳脚之人当然是不问清红皂白的首先押出村去再说。

    我懒得理会这些让人看起来有些生乱的事,不再出门转悠着看些风景在家中安安生生的陪着老人们说话看电视,翠翠更是几乎长在了沙发中,一个人时不时的歪着头团着身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寻着舒服的姿势看着电视节目,对于她老人们真是过于的宠爱,如果是我这样躺了恐怕早已是被老人们呵斥的出门而去。

    黄校长天天的几乎也是如同翠翠一样的躺在了我家中的另一只长沙发上,对于老人说出的下几盘象棋解解闷的提议根本不予理会,后来当老人搬出了木制的象棋盘强行的要拉着他去分出楚汉的强盛时黄校长干脆闭目养起神来,老人也只好是悻悻作罢,当然对于他来说我是不配与他围着那条界河炮打隔山走马拚杀的。

    年三十晚上包完了饺子便又忙着下了厨房,村里倒处响起的爆竹声一直未能停止下来,还有一些村民们在自家小楼的院门外放起了烟花,那在天空高高闪动着的光采不时的将窗户上的玻璃映的五颜六色很是好看。

    村长、黄校长和老人们已然围着沙发前的桌几喝起酒来,另一位老人将张婶强行接入了家中,红红和翠翠便围着她有说有笑,说来也是,张叔这一撒手而去她可是孤苦零丁的一个人了,有两个少女的陪伴脸上也时时的显出些笑容。

    对于电视里将要播出的春节联欢晚会我几乎没有时间去眼,一直在厨房中忙个不停,似乎菜总也炒个不完,说起来心里也有些纳闷,过去过节时很快的一家人就能坐在了一起,那些菜盘也不比今日的少了些,虽然日子比不上现在的富足有些寒酸,可是那些欢声笑语总是让人留恋不止,现在怎的也寻不回与当年一样的好心情。

    听着电视机里传出的晚会的歌声一个人搬了个小凳怔怔的坐在了厨房内,看着灶内腾起的熊熊火光出神。

    这几天心里的事少了太多,感觉着自已与前些日子又有了些不同,白日里时时的有些头晕目眩,心里也时不时的多了些慌恐,这意味着什么实在是想不明白。

    早晨在院中准备些包饺子的rou菜时感觉着天地之间流动着一股奇异的气息,那股气息一直在天空中不停的上下翻腾,虽然rou眼很难看的清,可它带起的如水汽一般的旋流让我能感知它的存在,追着它去寻它来的方向,似乎是在后山里,只因今日是大年的最后一天,想了想也只能当它是些自然的现象。

    对于身体内的一些变化我也很是不太明了,原来那充满全身的内息似乎渐渐的要全部缩入下丹田中的一个如同点状的小星辰里去,当然下丹田里曾经的璀灿星空也不复存在,随着内息一起奔向了那个星点的所在,如同被吸食了一般的消失而去,眉宇间的那股旋流已化成了万千的星辰在那里翌翌生辉,对照着我所记忆的修练的功法根本寻不出相同之处,也许古人未能将这一过程记述下来传与后世,也许我踏上了另一条与前人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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