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捕首富_第一章暗杀公安局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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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暗杀公安局长 (第3/5页)

啊?我看你是当不上局长急的吧!”

    刘新生习惯地先看表——5月2日11点50分,随后他回手也给了谢庆国一拳,笑着说:“你还真说对了,4月30号接到的任命,劳动节后正式报到,我去你们分局当局长!”

    谢庆国听刘新生这么一说,立刻就傻眼了,他感到这个玩笑整得有点大了,马上立正后对着刘新生说:“报告刘局,案发现场死者叫王振忠,43岁,5月2日23点30分左右在自家楼下被人从背后枪击两枪,并割断喉管,经120抢救无效死亡,于是报案。”

    刘新生见谢庆国真上当了,哈哈一笑说:“怎么着,好玩吧?没玩过吧!”

    谢庆国平时整人整习惯了,这回见自己被人给整了,赶忙自己找了个台阶“哎呀妈呀!我还以为你真当局长了,瞧把我吓得这一身汗。”

    “120”是在谢庆国和刘新生调侃之前赶到了案发现场的。

    现场勘察从5月2日1点10分开始的,现场勘察的刑警们一边拉起警戒线,一边借着碘钨灯灯光记录着:“天气晴,气温摄氏十三度左右,现场因抢救而受到部分破坏;案发现场位于香江市九龙区东方曼哈顿19号楼楼门北侧。”警方在案发现场提取了暗红色弹托一枚、枪砂若干、“芙蓉王”牌香烟烟头三枚、拍摄现场照片一套、绘制现场示意图一份、在勘察过程中制作勘察笔录一份。现场勘察于2007年5月2日3点10分结束。

    由于死者王振忠曾担任过香江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谢庆国感到事关重大,拿出电话向香江市公安局九龙分局局长徐春英进行了汇报:“徐局,我,谢庆国!今天晚上出了个大案子,王振忠刚才在家门口被人给用枪打死了。”

    “怎么不组织抢救?”

    “120没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凶手从后面打了两枪,并割断了被害人喉管,我看咱们是不是向市局和省厅先汇报一下,别到时候啥事都让咱们扛着。”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立刻向市局和省厅汇报!我马上就回局里。”

    “好!我知道了,就按您说的汇报。”

    谢庆国随后向香江市公安局和粤海省公安厅汇报了案情。

    2007年5月2日上午,也就是在案发后的第二天,九龙分局刑警大队在大队长谢庆国的带领下迅速展开了调查取证工作。10点50分左右,谢庆国和香江市公安局的警花——九龙分局重案中队美女队长方仁华出现在死者王振忠的家里。

    王振忠以他哥哥王国忠和妻子秦子墨的名义在香江市开了家“威斯曼大酒店”这个酒店不但在九龙分局辖区,而且“威斯曼大酒店”租用的正是九龙分局的房子。在王振忠建议下,九龙分局同意把客饭和干警伙食费折抵了王振忠饭店的房租,因此九龙分局的干警对王振忠和其家属都很熟。

    秦子墨见谢庆国、方仁华进屋后,马上张罗着倒水“行了,别客气,我们想了解一下昨天案发时的情况。”方仁华制止秦子墨倒水的同时,眼睛迅速在屋内扫了一遍。

    谢庆国一边点烟一边对秦子墨说:“嫂子,现在我安慰你也没啥意义,咱是个刑警,不会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抓住凶手给王局报仇才是真格的!你说呢?”

    秦子墨忍住哭声说:“你们想问啥就问吧!只要能抓住凶手给王振忠报仇,我啥也不怕!”

    谢庆国说:“我们根据案发现场和王振忠在香江市的情况分析,情杀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仇杀,你认为王振忠的仇人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王振忠也没跟我说过,就我这方面,谭永君和王振忠有仇,听我女儿说,谭永君出狱以后,在腿上刻了‘雪耻’两个字。”秦子墨向警方提到的这个叫谭永君的人是秦子墨的前夫,谭永君2002年因涉嫌诈骗被判7年,秦子墨就和他离婚了;从2005年开始,秦子墨和王振忠开始同居,2006年假释后的谭永君找秦子墨闹着要复婚,秦子墨始终没同意。

    “我现在基本和谭永君没什么联系,也不知道他的电话啥的,采妮常和她爸联系,你们要了解谭永君的情况就问问采妮,她兴许知道些啥的。”

    谢庆国、方仁华听秦子墨这么一说,觉得有必要见见谭采妮。方仁华接着秦子墨的话茬说:“她在家吗?我们现在能和她问点情况吗?”

    “昨晚的事闹了一夜,孩子在那屋睡觉呢,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叫她。”秦子墨说。

    谭采妮是王振忠的养女,今年13岁,刚上初一。谢庆国和方仁华听见谭采妮在那屋说:“妈,和警察有啥好说的,他们比赵本山还会忽悠人呢!我和他们没啥好说的。”

    秦子墨一听这话有点心酸,哭着说:“不管咋,他也和咱娘俩生活了一场,现在人被活活打死了,咱总得给他报仇不是,咱可不能让人戳脊梁骨啊!”谭采妮一看母亲真急了,连忙把秦子墨搀扶到卧室安顿着睡了。

    谭采妮来到客厅,没等谢庆国他们问话,谭采妮主动说:“我爸是昨天上午走的,晚上5点来钟回来一趟,我妈问他吃饭了没,他拍拍肚子说吃饭了,我们家吃的焖面,我母亲又让他吃点饭,然后他就去打麻将了,直到出事以后。”

    “你和谭永君还经常联系吗?”侦察员方仁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些。

    “大概是在一个月前,我找我爸(谭永君)要钱,那是我这些年存的压岁钱;昨天我还给他打电话,让他帮我取一下毕业证,但没打通。”谭采妮对警方的调查工作非常配合。

    “你爸爸谭永君和王振忠的关系怎么样?”

    “不好!”“为啥不好?”

    “这…我说不出口!”

    谢庆国坚定地看着谭采妮说:“你必须相信我们,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杀害你养父的凶手!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是在帮助打你父亲的人逃脱罪责。”

    谭采妮低着头说:“大概是在2002年,我爸(谭永君)因为涉嫌票据诈骗被警方通缉,当时负责办案的就是王振忠,后来也不知道为啥,我mama就和王振忠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了,要不是后来他们领了结婚证,我每天羞得都没脸回家。”

    谢庆国这回才弄清楚刚才谭采妮不愿意说的原因。方仁华一直在记录,她见谭采妮不说了,抬头问道:“这么说你爸爸挺恨王振忠的?”

    谭采妮瞪着方仁华说:“那能不恨吗?你要是个男人,如果你老婆和抓你的人一起过了,你不恨他?”

    谢庆国怕方仁华面子上磨不开,接着谭采妮的话问:“你觉得王振忠是你爸爸杀的吗?”

    谭采妮听谢庆国这么说,没好气地抢白道:“你这人咋这么说话呢?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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