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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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是被…被玷污了!

    断指无赦不只杀人,他山寨里的那些强盗还曾玷污过多少良家妇女,如果众醒落在他手里,怕名节也全毁了。

    夏日的午后懊热难耐,不见微风丝毫,众醒离茶棚只有十来步的距离;她对上斗竺下的那双眼睛,只觉得眼熟而…头昏脑胀的。

    “我…不会走,请你放了他吧。”她温言说道,声音略嫌粗哑。

    “你先过来。”他目不转睛的锁住她裔白依然的容颜,

    未有迟疑,她缓步走了过来。

    “众醒!”店家惶张叫道:“逃啊!”“你们是什么关系?竟然叫她闺名。”冷淡的眼底有抹杀机。他的杀机又浓又狠,身边约两名同伴隐约猜到即使她过来了,这店家仍是死路一条。

    “他是我邻居,你千万不要伤他,我过来了。”只离五步距离,她停了下来“邻居?孙家不家破人亡了吗?”他起疑道。

    “我…住山脚下,店家大哥就住我隔壁草屋。”“山脚?那…”他的眼眯起。“就是孤男寡女了?”

    “虽是孤男寡女,但咱们之间是清白的。”虽不明他问话的目的,她仍然老实回答了。

    “清白?”无赦嗤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孙家三小姐一样,就近找了个长工。”心口在烧,像辽原般烧得他理智全无。是头一遭的经验,只想狠狠的抓住她后,将这店家分尸泄恨!

    他的情绪翻搅,对上她清澄如水的眼。就算没有苟合之事,谁知道这店家是怎生的想法?是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侵犯的欲望?一思及此,他的怒由手散放,欲痛下杀手。

    “你可以污辱我,可是你不能污辱众醒!你这个强盗头子怎能体谅我跟众醒之问的感情!她是你我一辈子也碰不得的人物!你这个妖孽!我跟你拚了!”店家忽然狠咬上了他的腿。

    无赦怒掌击出,隐约听见她喊了一声,跄跌的扑在店家身上。

    他的掌及时收性,停在她的天灵盖上。

    “你起来!”“你…你怎能杀人呢。”她气喘的连咳了几声道。

    “我爱杀谁便杀谁,由得你管吗?”“人非蝼蚁,岂容他人作践?”

    无赦瞪着她,满腔怒火忽然消失于无形中,半晌后,他忽而大笑。

    “还真是令人该死的想吐。孙众醒,你倒是跟十年前一样,连变都不曾变化过“啊…”记忆中并没有这号人物。她只觉方才扑向店家大哥时,头晕目眩的,疑似病体又起。这些年来,虽然带病依然,可是这一阵子身子微微好了些,现在又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忘了我吗?”无赦不悦。“我是来带你走的。孙众醒,十年前你欠我一条命,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

    她确实未变。

    对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十年前…一个体弱多病的少女,一个满口慈悲的少女:十年后,她的容貌未变,基至像不留老化过;或者是因为她长年带病的关系,她的赢弱身子似乎未曾成长,那让他感到淡淡的惊讶。

    她的脸是白的,唇也是白的,一头黑非未嫁女人的打扮,她…应已二十六岁,难道还没成亲?

    孙众醒虽不美,但尚称清秀之姿,也许是一身的痛骨让男人为之却步。

    “你…啊,你是那小兄弟?”回忆如潮水涌来。“你还记得我?这让他稍稍满意,将掌势收了回来,顺道硬拉她起来。

    拉起她的时候,有点心惊:心惊她的柔弱:心惊站在眼前的女人是否真实,她大羽,弱到像一阵烟,随时可能飘散。他的手抓得更紧,怕她从手里溜掉。

    怕?这十年来,他何时怕过了?不留怕死,不留怕冤魂入要来索命,这世间他还怕什么?

    “是的,你还好吗?自从白马寺一别,我不曾再见过你。”

    无赦嘲讽的笑。“我好得不能再好了。你想知道我这些年来以何营生吗?”

    “以何营生倒不怎么重要,能图三餐温饱就好。”她将发抖的店家扶起来。

    他眯起眼。她的淡然扯动了他的情绪;说不出那是怎番的感觉,只觉心里十分不舒坦。明知她清心寡欲,但她可以清心寡欲对任何人,就是不该如此对他。

    “众醒,他…他是断指无赦啊…”店家仍然在发颤。

    “断指无赦…”记忆里好像曾听店家大哥提过,曾有个杀人如麻的山寨头子,官府围剿多年无功,只得放任而去…“啊,是你!”她吃惊的张圆了眼。

    “就是我。”将她的表情尽收精目之中。“你没有想到吧?当年,孙众酸的一念之仁,从古井救我出来,让多少人死于非命。我当贼王了,我这双手沾的血腥加起来足以淹没你了。说起来你还算是帮凶呢,孙众醒。”他的嘴角轻轻扯动,眼光是冷的:全是残酷的,甚至在目睹她惊惶的神情之后,有抹快感盘据心头。

    在多少次杀人放火的日子里,地想到了她。想着她在得知她救了他一命后,却换来无数百姓死亡时的表情会是怎生的模样。是后悔还是痛不欲生?

    而现在,他亲眼目睹了。

    “你后悔了吗?孙众醒。”他邪气的说道:“你不是菩萨心肠吗?你自以为是的菩萨心肠害死了多少人?倘若再回百一次,你说,你救下放我呢?”

    “啊…十年前,你…你是个好孩子啊,”她的手抚上胸口,胸口有些揪紧,难以分辨是长久以来的病痛抑或是为他而心痛。

    “好孩子?”俊美的脸庞显得扭曲而挣柠。他要的答案并非如此…

    “当年,你救了白马寺众多人命,不是吗?”细致的肩蹙了起来。

    他闭了闭眼。再张开时,是被红人时的眼,是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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