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冥火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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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5/6页)

,与她一同来此的幽泉,要她在这等等,他得先去找线人探一下消息,而幽泉才走后没多久,这些来意不善的人即包围了她,她不明白这些她才刚进迷陀域,就等着逮她的人,究竟捉她这个百年前的人有何用,而他们又是如何得知她会离开黄泉国来到迷陀域?

    她的双眼在林间搜索着幽泉的身影,在还是没找着他时,她意外地在一棵树旁,瞧见一名远站在那瞧着这一切的男子,她微?着眼将他打量过一回,发觉这人可能就是指挥这些人的头头,而后她将两眼定在那一双似曾相识的眼上,半晌,识人不多的她,心头缓缓浮上了一个人名。

    她直盯着他“别以为蒙着脸我就不知你是谁,我认得你的眼。”

    因她的话,对方的身子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朝众人弹弹指后,飞快地再躲身至树后,收到他命令的众人,很快地朝她一拥而上。

    若是往常,要对付这些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但不过一会,花咏一手掩着有些喘不过气的胸口,发现孔雀那一记破空斩为她带来的内伤,远比她所想象的还来得重了些,令无法施展残像步法的她,只能近身一个个击退靠向她的人。

    颗颗汗珠在不知不觉间布满了她的额际,愈是运气一分,花咏愈觉得在体内四窜的气纷乱得很,令她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像是看出了她的窘境似的,自树梢上纷射下的飞箭,一箭箭意不在杀人而是伤人退敌的飞箭,正中她身畔的黑衣人们的手与足,花咏立即扬首寻找发箭者,只见一名不知何时已蹲在树上的男子,在解决了她四周的男人们后,再一鼓作气挽起三箭,三箭同时射向远处的主使者。

    正中树干的三箭,令藏身在后头的男子忙不迭地离开此处避箭,而下头那些受了伤的男人,在见头头一跑后,也跟着撤离。

    眼看戏都散了,躲在树上多管闲事的天涯,觉得有些无趣地撇撇嘴,跃下树梢走至花咏的面前,盯着她雪白的脸蛋瞧了一会后,歪着脑袋问。

    “你受了内伤?”她那一掌烙在树干上的手印可真教他讶异,若是她身上无伤的话,恐怕他连出场的必要都没有。

    花咏感激地向他颔首“多谢相救。”

    “甭谢了,一群大男人欺负个女人本就不该,我只是看不惯而已。”他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再瞧她一眼“你是黄泉国的人?”光看她一身的衣着,就知道她是对头冤家那国的,只是,那个男人国哪时起有出产这么美的女人了?他们不是一向与鬼伯国的女人联姻吗?而鬼伯国的女人嘛,则是长得…水准没这么高。

    她想了想“目前算是。”

    “目前?”天涯皱着眉“那以前呢?”

    花咏沉着声,在思考着该不该告诉这个救命恩人她的来历时,脑筋转得快的天涯突然对她瞪大眼,还伸出一指颤颤地指着她。

    “慢着…你该不会就是黄泉国的那个国宝吧?”现下她这个黄泉国的国宝可在全地藏和迷陀域出名了,而他不会好运到就在这撞上了吧?

    花咏没否认“他们是这么叫的。”

    天涯听了难以置信地张大嘴“马秋堂那家伙是在想什么啊?居然让自家的国宝出来四处乱逛?”那家伙是嫌她不够珍贵,不会被人抢走吗?把她放出门,就等于是在告诉四方她正等着被人抢嘛!

    她愣了愣“你认识他?”这么巧?

    “岂只认识?”他无力地一手抚着额“自小到大,在我耳边听过最多的名字就属马秋堂这三字。”

    “你是谁?”当下花咏所有的好奇心都被他给挑起了,她忍不住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池。

    他摆摆手,一点架子也没有“天垒城城主,天涯。”

    “你是天宫的人?”她更是讶异“你怎会和马秋堂有交情?”这两道不是不和到见了面都可以吵到快打起来吗?

    “你别搞错好不好?谁同他有交情?”他老兄马上板起俊脸撇得干干净净“有空你不妨回去问问他,他自小到大最常被拿来比较的对象叫什么名字。”

    “比较?”

    “?怼!固煅囊皇峙淖哦睿?肝颐皇峦?瞿吧?怂嫡庾錾叮俊?br />

    “说给我听好吗?我很想知道你与他的过往。”花咏张亮了一双眼,忙不迭地凑至他面前,也不管她才刚认识这个人没多久。

    “此事一言难尽啦。”他皱着一张脸,实在是很不愿再去回想那段惨绿的年少。

    “我很有兴趣也很有耐性。”她在他摆出不耐的模样时,双手合十地向他拜托“若你不介意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可以,我想知道任何有关于他的事。”她所知道的马秋堂,仅限于她所见,以及药王他们所说的而已,可在这人身上,她似乎发现了另一个她不知道的马秋堂。

    他撇撇嘴“真要听?”

    “好想听。”她朝他大大地点了个头。

    天涯怪异地瞅了她一眼,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比她对马秋堂更感兴趣的女人,看着她充满期待的双眼一会后,他转身走至树旁坐下,再朝她招招手。

    “坐坐坐…”

    在花咏跟着他坐下后,他清了清嗓子,首先来个开场。

    “我这辈子的苦难,姓马的那家伙要负一半责任。”

    “苦难?”坐在他身旁竖着两膝的花咏,两手撑着下巴问。

    “还不就是责任那两字?”他愈想愈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想当年我当上城主时,还是那票长老七催八请,在发现我软硬都不吃,并在继任大典的前晚连夜逃走后,火速派人把我找着,并五花大绑的绑回国,硬是把我给架上去当的。”

    “这么惨?”盯着他事隔这么多年,却还是不甘不愿到了极点的脸庞,她开始有些同情这个跟马秋堂完全相反的男人。

    “还有人比我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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