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关系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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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4/4页)

龚琨闪开他的嘴说,刚三十几岁,就cao起了十几万人的心,你这身体状况,跑得了亚健康才怪呢?

    邹云松开手,扳住她的肩头,盯着她眼睛问,怎么就断定,我今晚准来?

    那你又有什么理由,不来呢?唔,要是那样的话,你倒是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你被宁妮小姐,拿下了,把过去那一场假戏里的内容,真干了。龚琨用一根手指,在他湿润的唇上沾了一下。

    邹云两眼使劲瞪着,一脸怪异的笑。邹云换鞋时,就感觉周围,除了有龚琨的身体气息,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味道。他吸了几下鼻子,认为自己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可一时又说不准确,就怀疑地看了一眼刚刚脱下来的皮鞋,意识到那个气味,不是从自己鞋子里出来的。

    龚琨把邹云的西服挂到衣架上,邹云则一扭身,躺到沙发上,哼哼叽叽地说,龚大夫,能不能先给咱,捏几个,浑身发酸呀。

    龚琨走过来,坐到沙发边上说,哎呀邹书记,你还没交公粮呢,怎么就疲软成了这样?

    邹云闭上眼睛说,液体公粮是没交,可是这精神公粮,已经交出去了。龚大夫,今天能不能,也让咱享受一下你的五十三式保健按摩呀?

    从第一次走进龚琨家到现在,邹云还没有享受过龚琨的五十三式保健按摩。上一次来,邹云有心让她露一手,可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觉得龚琨不主动献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便的说法?

    邹云此时要求享受五十三式保健按摩,跟他今晚的酒量有关系,他现在被威士忌搞得挺兴奋。而刚才在龙人会馆里,他还不这样呢,看来这洋酒,确实是在后劲上拿人。

    龚琨慢条斯理地说,我的五十三式,必须先药浴,才能做,懂不,小伙子?

    邹云睁开眼睛,一脸失望地说,原来如此——

    龚琨站起来,抓住他的一条胳膊,拽着说,起来吧,邹书记,小女子今晚有别样爱心奉献。

    欲望受到打击的邹云,情绪有所下降,可经龚琨这一番*,身上的血,又快速涌动起来,夹在两条腿中间的那个物件,也随之在暗处施展威风。

    龚琨拉着身子弯曲的邹云,一脸故弄玄虚,把他拉到卫生间门口,推开了那扇紧关的磨砂玻璃门。

    一股中草药的涩香味,伴着热气,翻腾着扑过来,把邹云的嗅觉神经,冲击得都有点招架不住了。他打了一个喷嚏,心说怪不得刚才在门口,闻到了一股熟悉,但又说不出来的味道呢,原来是水泡中草药散发出来的气味。

    他扶住门框,盯着长条浴盆,猜想几十种中草药的药性,这会儿已经入水了,不然多半池浴水,不会呈现出现如此的锈红色。他回过头,望着两眼里迷雾重重的龚琨,再次把她揽进怀里,让她那两个已经没有能力再像少女那样坚挺的Rx房,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下巴颏使劲抵住她的后脖梗。

    她把胳膊绕到前面,解开他的裤带,丈蓝色西裤,刷一下就退到了他脚面上。

    邹云入池。他这是第一次泡中草药浴,心情又激动又惶惑,因为眼前总有一条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晃动。他明白这个影子是谁的,尽管此时此刻他不情愿承认,可他还是在心里,叫出了苏南的名字。

    为了从心慌的感觉里逃出来,邹云找了工作上一个话题,跟龚琨聊起来。

    邹云问,不知你们医院里的人,对这次买断工龄,都有什么看法?

    龚琨把茶杯放到浴盆边上,拢了一下眼前的头发道,反映平淡。医院这种地方,人们的心态,历来比其他单位的人平稳,能源局再怎么着,也得有人生病,有人住院,现在吃专业饭的人,差不多都是这个心态,不谈钱,谁身上都没劲。

    邹云翘着腿说,也是,从汇总报表上看,你们医院,只有六个人想买断。

    听说,买断的人超额了,局里正为此犯愁呢?龚琨说。

    你听谁说的?邹云挺当回事地扭过头,看着龚琨。

    如今还有保密的事吗?龚琨说,笑了一下。

    邹云叹口气说,担子,压到我身上了,一想这事我就愁,怎么去北京说呢?

    那你不会先给老爷子打个电话,通通气什么的?龚琨说。

    一开始,龚琨在邹云面前,称呼苏南老爷子,邹云听着别扭,后来慢慢就听习惯了,偶尔也跟着叫老爷子。

    对啊。邹云猛地坐起来,把一池子水,弄得哗哗啦啦,我干嘛非得跑到北京去呢?先听一听老爷子怎么说,然后再说嘛。

    他抓过龚琨的手,捏着说,看来常在领导身边,是能学到东西。

    龚琨突然抽出手,板着脸说,你什么意思吗?我怎么听着那个劲呢?邹书记,你不会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当成你的官场资源来开发吧?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就伤了我的心。

    邹云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什么所指,无非就是话到嘴边,随便往外一送的事,哪曾想龚琨会因此不高兴,这让他脸上有些难堪。他在心里问自己,她对自己那句并不复杂的话,怎么就如此敏感呢?

    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两个人粗细不均的喘息声,真切地交错在空气里。

    他心里一颤,禁不住在他们之间并没走出多远的情路上东张西望,渐渐感觉到与她腻在一起的那些夜晚,彼此间表现出来的不是激情,就是温存,双方都拿出最光洁,最多情,最体贴的一面融入到对方的渴望里,似乎没有时间去面对现实,面对让人头疼的具体问题,就更不可能在*的缠绵中,提醒对方去考虑今天的所作所为,会不会给明天的生活,造成什么收拾不清的局面,就那么今朝有酒今朝醉,纵容人生偷机,超越理智防线,尽情掠夺婚姻法禁止的人生情乐!尤其是自己,为了回避一些终归要面对的事实,还把在她身上找到的美妙感觉,假模假式引入到官场上去,为自己的越轨行为找辙。享受婚外情,却不愿面对婚外情这个事实,用懦弱的虚伪,包装潜在着危机的真实。

    怎么,生我气了?她歪着头问。

    哦,是太舒服了。他应答,张开嘴,试图展示了一下舒服的感觉。

    她俯下身子,脸贴到他脸上,右手伸进浴盆,手掌做了一个小勺,舀起一捧药水,举到他头顶上,然后让药水从指缝里,细线一样往下滴落。

    他被她的这个慢动作,刺激得一动不动,露出水面的皮肤,眨眼间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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