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_序章长沙使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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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长沙使者 (第2/6页)

么用啊?”他原来不是很瞧得起韩玄,认为他论没有计谋,讲武废物一个,脾气还不小,性子还很傲,除了太守之外,对谁都板着个瘦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过现在大家共坐一条破船,正是齐心协力、同舟共济的时候,就不能多挑剔了。韩玄毕竟还是有胆子,敢和刘表军拼命干,仅此一点,就比郡中大多数官吏强胜百倍。当下插口道:“明公,还是把我们的法先告诉韩大人吧?”

    张羡道:“不错。韩大人,我和伯绪是这么的。”就把二人在城墙底下商量的办法告诉了韩玄。

    韩玄听完,皱起双眉,抿紧嘴唇,低下头去。

    桓阶道:“韩大人,莫非你不甚赞成?”

    韩玄抬头,道:“哦,桓大人,非是韩玄不赞成,只是有件事,不知二位大人过没有?”

    张、桓二人互视一眼,道:“何事?”

    韩玄瘦瘦的陀螺脸上忽然一红,停顿了一儿,道:“我韩玄只知道为太守和长沙百姓尽忠,国家大事,一概不明。太守和桓大人商量之事,属下自然无由置啄,但…”

    脸上又是一红。

    桓阶有点急了:“韩大人为何吞吞吐吐?到底什么事为难啊?”心:“就你这样还领兵为将。真要到两军决战之时,战场之上岂容你这么但是然而?你非累死三军不可。”

    韩玄看看张羡,咬咬牙,道:“太守亦知,我军虽然士气高涨,毫不畏敌。但我军勇士,实在没有一人是那聘十合之敌。聘军扼住了南下长沙的三条要路,北上求援,势必非从聘营中穿过,到时,我怕那派遣之人,是有去无回啊!”张羡不以为然道:“我们是派人出去求救,并非去和聘拼命。我已看过蔡、二将营寨,所占范围甚宽,并无多少纵深,只要出其不意,飞骑而入,当可速战速决,一鼓冲出,不一定遇上聘的。”

    韩玄看看张羡和桓阶的脸色,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便道:“既然太守决心已下,属下遵令。这就到军中招募勇士,以备太守使用。”起身施礼,转身而去。

    这就是他的好处,不管心里服不服,以长官意志为准,坚决服从。桓阶心里也不由赞了一声,暗道:“韩玄是武将,久在军中,他所担心的,也许真有些道。嗯,可是若只为聘一人便畏缩不去,那更是死路一条啊!”正自犹豫,张羡已道:“伯绪,你看让他们什么时候启程赴京?”

    桓阶道:“可是,韩大人所言…”

    张羡道:“伯绪,你不用再多虑了。我意已决,这件事关系到我长沙郡的安危存亡,纵是损折一些人手,也必须进行。”

    桓阶被太守坚定的信心感染,道:“是,那么让我,怎么样才能多些把握。”

    侧头默默了,忽然起个人来:“明公,我到一个人,此人若肯相助,北去之事无忧。”

    张羡道:“何人?”

    桓阶看他一眼,笑道:“去年岁末,我曾和明公去拜此人,您可还记得?”

    张羡愣了一下,道:“你说的莫非是那杀人在逃的白衣狂客徐庶?”

    桓阶见他面上现出不快之色,是还记恨当日徐庶的态度,便只道:“正是徐元直。”

    张羡摆摆手,道:“休要他,就算他愿意出手,我也不求他。何况,我看他只是一迂狂之士,并无什么真实本领,恐怕也帮不了我们什么。”

    桓阶熟悉太守脾气,只是微笑,并不说话。

    过了半晌,张羡哼了一声,道:“非要请他吗?”

    桓阶道:“此人剑法超群,而且义气过人,要闯聘之营,非此人不行。其实不用太守亲自去请他,我去就行了。”

    张羡道:“唔,那么好吧,明日就请伯绪辛苦一趟吧。”

    桓阶爬起来,道:“现在我就去,夜长恐怕生变。”

    戍时(晚上九点)。南街。

    今夜的月亮虽亮,但现在不知道照到什么地方去了,南街上几乎一片漆黑。路上没有人,只听到长街两旁的几棵歪脖老树的枝叶被凉风吹得哗啦啦直响,透着一股森然之意。

    徐庶就住在南街的一条小巷里。

    桓阶站在街口,瞧瞧天上繁密的星斗,便往里走。

    身后两名属吏忙拉住他,道:“大人小心,战乱时刻,谨防贼盗惊吓。”

    桓阶一甩袖:“胡言乱语,此处哪里有什么贼盗?”大步前行,属吏急急跟在后面。

    走到一半,桓阶停下脚,道:“一隔年余,天又这么黑,别走错了路。还是先找个人问问道。”四处张望几眼,前方隐隐绰绰一个跳着担子的人正迎面走过来,老远就闻到一股大粪的臭味。

    桓阶急忙伸出左袖,捂住口鼻,右手向身后的属吏招了招。

    “去问问他徐先生的住处。”

    属吏知道桓大人素来最是爱洁,一人忙抢上去,挡在大人身前,拦住臭气的进逼。

    一人跑步冲过去,叫道:“那担粪的慢走!”

    那人吃了一惊,担子一晃,站了下来:“喂,大哥,我这是浇园的,没什么值钱的。”听声音非常苍老,是个老头。

    那属吏气道:“我就是强盗,也不来抢你这粪水。”

    老头松了口气:“不是就好,麻烦大哥让让。”粪桶直荡过来。属吏急忙让路,却忘了问话。

    桓阶心:“真是蠢才,只知道拿国家俸禄,什么事都办不了。”一眼瞥去,身边这手下也是双手紧紧捂住脸眉,不肯稍张。摇摇头,只得松开一点袖子,道:“这位老人家,你知道徐庶先生住什么地方吗?”就这么一儿,臭气熏天,急忙向道边退后几步,又捂上鼻子。

    他声音嗡声嗡气,那老头也没听清楚,啊了几声,道:“我儿子在后面,你问他吧。”从二人身边闪了过去。

    这时月光渐起,一缕月光折射下来,映出他满头的白发。确实是个老头。

    桓阶心急,到:“老头子更熟悉情况,徐庶不喜欢跟年轻人交往,他儿子只怕不一定知道这人。”正要再问,那老头行走甚快,这一儿已走出老远。只听远处有人在喊:“爹,爹,您慢点,您慢点。”一个人向这边跑过来。

    前面那属吏没截住担粪老头,心里很烦,见这人空着双手,顿时来劲儿,大喊一声:“慢着。”

    那人脚步不停,道:“抢我的?没听过我快手阿叙的名字吗?”

    那属吏啊的一声,立刻跳到一边:“听过听过,请过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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