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雁柱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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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避开去。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他睐她一眼“恭雪珊,你又欠我一次。”

    “改天请你吃卤rou饭。”可怜她是穷学生,吃卤rou饭应该很够意思了。

    谁跟她吃什么卤rou饭“哇,你自己慢慢吃。”果然是住鬼屋的贫民户。

    “要不你想怎样嘛?”她不满的问。

    他静默的看一眼,忽地,伸手揪扯过她,在她唇上落下一记浅吻,许多情绪不言可喻,他重新戴上安全帽呼啸离去,留下错愕的她。

    他怎么吻了她…

    下一秒,恭雪珊拔腿就跑,直往屋里去,她震惊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整个晚上,一想起“东港小霸王冷春晓吻了恭雪珊”这样的宇眼,她就心脏乱跳个没完。

    他是色狼,他根本就是只色狼!恭雪珊反复的跺脚认定,然而心窝却同时泛起了一丝甜蜜,是软软的亲吻…

    完了,她的心开始背叛自己,完全倾向冷春晓。天啊!

    * * * * * * * *

    周末凌晨,恭雪珊窝在床上贪看闲书,直到困极了才阖上书本准备入睡。

    “哈啊呼…”掌心虚掩嘴巴,她打了个呵欠。

    忽地,楼下隐约传来声响,前一秒钟才倒在床上的她马上睁开眼睛正坐起身,一脸戒备,待她要再次聆听确认,楼下又一片寂静无声,然而这已经足够把她的瞌睡虫全数消灭。

    打从搬到东港,她都是一个人在家,因为父亲参加远洋作业的关系,已经好一阵子没回来了,是以她格外的谨慎门户安全。

    恭雪珊翻开被褥,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附耳想要把外头的动静听得更清楚些,这时,一楼又再度传来细微的你声,隐约有脚步声可是又不甚清楚。

    “不会是小偷吧?”攸关身家财产,她心头掠过一阵恐惧不安。

    一阵焦虑思索后,她心想,躲在房里瞎猜也不是办法,万一真是小偷,只怕用不了多久时间也会摸上楼来,干脆就到一楼阻挡他偷窃,若她大声呼救,邻居总会听见的,届时谅他插翅也难飞,反正她恭雪珊什么没有,就只有憨胆。

    毫不犹豫,她抓起从搬来就准备好的棒球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下楼去,屏住呼吸,彷佛她要打一场什么天大的仗似的慎重。

    只见她摸黑下楼里里外外的巡视一回,?暗的一楼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当她一度怀疑是自己耳鸣引发误会时,门外清楚传来声响,她顿时寒毛直竖。

    “一定就在门外,一定是…”她紧张得想哭,可是理智告诉她要勇敢,她努力的做着深呼吸缓和情绪。

    默数一、二、三,她一鼓作气的打开门,手上的棒球棍顺势就要挥出去,忽地,棒球棍被精准的格挡开来,守在门外的庞大身躯就这么朝她迎面倒来,黑暗中,对方的大掌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她惊恐的发不出声音--

    “唔唔…”有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瞪大眼睛,害怕全写在脸上。

    “别出声…”那人痛苦低喃。

    好熟悉的声音…是冷春晓!恭雪珊的脑子瞬间呈现一片空白,惊讶之余甚至让她忘了要挣扎。

    见她不再乱动,体力几乎耗尽的冷春晓勉强将两人带往屋里隐匿,左手利落的将门上锁后,他才全然的放松下来,气喘不已,然而右手始终捂在她嘴上。

    凭着洒入屋内的路灯光线,她不可置信的瞪眼看着面前的人,为什么会是冷春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巷子传来好几个人往来奔跑的脚步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恭雪珊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怒气腾腾的嚷着要找人,当下联想到--冷春晓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许久,由于找寻的声响过大而频频引来巷子里住户的开灯侧目,这些人无功而返索性一哄而散,冷春晓这才松口气的放下手。

    “你怎么了?”恭雪珊焦急的问,双手触碰他的身体,掌心感觉一阵湿濡。

    血,他身上沾了血,就连她的口鼻都依稀嗅到一股血腥味。天啊!他到底伤得多严重?她完全不敢想象。

    他虚弱的睁开眼扫过一瞥“你欠我恩情,今天你该偿还了。”

    “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报警把那些人渣抓起来,你家人的联络方式呢?”她担心他会在她面前挂掉,那她一定会崩溃。

    还来不及碰触到电话,一把银色的刀子倏地抵在她脖子上。

    “吓--”她不懂为什么,瞪着大眼睛一脸错愕的直瞅着他。

    神色暴戾,冷春晓坚定且清楚的说:“不要声张,要不然会再度将他们引来的,你也绝对不许报警--”

    “可是你…”他竟然把刀抵在她脖子上威胁她!

    “你若是报警,我就割了你的咽喉。”他厉声恐吓。

    “可是你的伤…”

    “去拿医药箱来,你帮我处理伤口,你这资优生可不要连包扎都不会。”见她迟疑,他又把刀子抵上她的脖子,沉声命令着“快去--”

    他没事的,他小霸王打架又不是三天两天的事,受伤在所难免,他不过是累了,一个人对抗十多个,任他精力再旺盛都注定要被耗尽。

    “喔,喔…”恭雪珊只好赶紧从柜子里捧来医药箱,在他的逼迫下,临危受命的当起了小护士。

    捻盏小灯以供照明,为了消毒,她倒光了一大瓶碘酒,伤口能贴的就贴,不能贴的就缠上绷带,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洒什么药,总之医药箱里看起来比较多功能的药全都被抹在他身上,简直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瞧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那么俊美无俦,伤口再疼也面不改色,闭上眼睛像是在入睡了似的。

    可是恭雪珊却是担心又生气,真不懂他好端端的干么老把自己搞成这样?悠悠闲闲、平平静静生活不好吗?干么当什么东港小霸王,不但在班上没人缘,出外还会被埋伏攻击,被警察当作麻烦人物,她真怀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拎着他沾满血污的衣服到浴室清洗,蹲在地上,清水冲洗掉些许血渍,但是泰半的血污还是留在上头,她舀了一勺洗衣粉,打出泡?i,搓揉了几下,不知怎的,她的心竟突然发酸,酸得沁骨,彷佛是什么东西闯入她的心,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以至于她害怕会被夺走,因此难受得心窝发酸。

    她一再的深呼吸,想要把那异状呼出,许久,她放弃的走出浴室。

    “上楼去休息。”

    冷春晓没有异议,扶靠着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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