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看招_第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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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第3/4页)

式,像滴水穿石一般地渗透,她不再那么痛楚难忍,终于缓慢地接纳他。

    “小宇,你的里面…好热。”他吟叹着亲吻她,赞许她的努力。“我还以为我要融化了…”

    蒋呈礼仿佛沉醉其中的模样令舒忻宇浑身一颤,分明还觉得疼,可在对方极有耐心的抚摸下,她的肌肤再度涌上热度,她被他充满着,被他满足的姿态吸引,原本的痛觉逐渐转化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触,又麻又瘁又烫…

    下一秒,她笑了。

    她的笑牵动到仍滞留于她体内的蒋呈礼,他不解。“你笑什么?”

    “我在笑…现在这样,好像是我把你吃了一样。”

    她轻轻按着下腹,那儿因他的充实而热。这句话令蒋呈礼意外地挑眉,她笑得开心,纯粹得使他心口发紧,几乎屏息,他不敢置信。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而这些年,他又是怎样让自己错过她的。

    “抱歉,本来想要手下留情的…不过,应该是办不到了。”

    “咦?啊?”舒忻宇迷迷糊糊的,还不及反应,便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夺去呼吸,她不自觉尖叫出声,他像一把火烧灼着她,随着一次次进犯的动作将她每一个细胞焚烧成灰——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蒸发了。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施予的一切,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面对欲望,她赤手空拳毫无准备,只能直接回应,无法掩藏,甚至连那种事后回想起来想咬断舌头的羞耻言语都说出口了。

    他真喜欢她这样,总是单纯地反应一切,包含这一刻,她已用她的身体告诉他,她有多么地喜欢他。

    他的小宇。

    她强烈需索他的模样令蒋呈礼胸口像是盈满了难以形容的什么,他被她容纳了,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地贴合,他亲吻她,轻轻拨开她因汗水而贴在脸侧的发丝,她迷乱地睁开眼。

    只这一眼,蒋呈礼便知道,自己被折服了。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发泄欲望在他的人生中向来是本能,因为需要所以做,满足的不过是rou体的饥渴,他一直以为,就是这样了。

    可在这一刻,迎上她纯粹的、真挚的闪烁情意的目光,蒋呈礼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那热度凌驾了身体所产生的快感,温暖得使他差点落下泪来。

    “呈…呈礼?怎么了?”敏感地觉察他不对劲,舒忻宇拨开他额前刘海,担心地问。

    “没事。”他吻她,直到这一刻才领悟,原来从一开始,他的本能就已经选择了她。

    所以,他才没有道理地想让她留在他身边。她不知道,并非是她被野兽占有,而是她自己驯服了野兽,而她也不知道,她的出现,究竟带给野兽多大的救赎。

    不过,不知道也无所谓。

    因为这一辈子,他是不可能放开她了。

    饭店房间内的电子钟萤幕,显示着早晨七点。

    厚重的窗帘遮去大半的光,但仍有些光束狡猾地透过缝隙钻了进来,刺入蒋呈礼紧闭的眼。他睁开眼,像个刚醒的兽般慵懒地伸展四肢,感觉体内有股畅快的满足感。他漂亮的唇一勾,知道这一切全是因为他身畔的人。

    舒忻宇。

    他在内心呼唤这个令他感到舒心的名字,她偎在他身旁,紧闭着眼,睡得深沉。她眼角仍带着红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活似被人蹂躏过,可怜兮兮,蒋呈礼看着,不由自主地俯身在她眼畔轻落一吻。“早。”

    舒忻宇动了动眉,嗯了声却没醒来,看来他昨晚真是让她太累了。

    不过怪不得他,哪个男人听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让我哭…快一点”之后,还能手下留情的?何况,他可是一头野兽。

    一想到自己竟越来越习惯她的称呼,蒋呈礼便一阵好笑,他捏捏她娇俏的鼻尖起身,走进浴室盥洗。昨天打他们进房开始便一路厮磨至清晨,最后倦极睡去,压根儿无暇顾及吃食,如今身体欲望获得满足,换饥饿出来叫嚣。蒋呈礼想了想,饭店楼下有餐厅,就外带一些回来吧!她肯定也饿了。

    简单地套了件T恤和牛仔裤,蒋呈礼走出房间来到一楼,结果不意遇见正要离开的丁艾玲,他礼貌性地招呼。“要回台北了?”

    “是啊。”丁艾玲眼眶泛红,看起来像是哭过。她瞅望蒋呈礼,他头发微湿落在颊畔,眼色慵懒地带着一股要命的性感魅力。这模样她曾见过一次,而此刻的他,相较于那次两人在饭店,更多了一种看似甜蜜的满足感…

    她有些不甘地咬了咬牙。“呈礼,你跟她——是认真的?”

    “再认真也不过。”

    这是他首次承认自己与另一个女人的关系。只要他说了,就代表事实。丁艾玲诧异。“你喜欢她?!”

    他吁了口气。“艾玲,我们一直合作愉快,也一开始就讲好了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所以我没必要跟你一一交代——但若你非要个答案不可,那就是‘对,我喜欢她’。”

    坦白承认自己终于领悟的感情,他忽地感到舒畅。他一直以为自己懒得爱、不想爱,甚至不懂爱,可他错了,他其实一直都在爱,只是那情感像空气,存在得太自然,以至于他每天汲取却从来不曾领会…直到挖掘了她的心情,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原来,他也是一样。

    丁艾玲因他这句话陷入沉默,她浑身一颤,唇色发白,像是遭受某种打击。这时,后方传来经纪人催促的声音。“艾玲?车到了,可以走了吗?”

    她嗯了声,机械式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你们…都会后悔的。”

    她眼神空洞,尽管话是对他说的,可感觉对象像是另有其人。蒋呈礼叹口气,懒得多说,只简单回了句:“保重。”

    这一次,她没回答,只是颤着脚步离去。

    一早历经了这般不甚愉快的对话,蒋呈礼心情也很难维持欢快。他随意包了些食物上楼,见舒忻宇还睡着,胸口蓦地浮现一股安心感。他走上前,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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