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考查组_第二十章红1号考查组通缉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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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红1号考查组通缉令 (第3/4页)

本人,等她学成毕业后赚了钱再还我。”

    汪吉湟:…

    程忠说“我看行,大不了汪霞毕业后给于总打工,这也是一个办法嘛。”

    汪吉湟说:“还是不行。万一孩子学习不好,将来不能胜任于总给的工作,那就麻烦了。”

    “那有什么?”于菲说“我亲自教她、带她,还怕她学不下本事?”

    金安想,让汪霞出国是隐瞒孩子被害的最好办法,同时换个环境学习可能对小汪霞更有好处。

    金安说:“老伙计,汪霞的事我替汪局长做主了,等她出院后,你就带她走。”

    汪吉湟还是有点顾虑,他说:“让我回去和她商量一下。”

    金安说:“不商量了,就这样决定了。”

    程忠说:“汪吉湟同志,人家于女士可是一片诚心。”

    汪吉湟只好答应了。

    1999年5月29日10时。晴天。

    新城市公安局看守所,二旦子主动要求交待问题

    二旦子斜躺在木板铺上,失神的眼珠紧盯着房顶角上蜘蛛织成的一张网,一只长脚蚊子不小心触到了网上,正在吐丝织网的小小的蜘蛛爬了过来。蚊子立刻变成了蜘蛛的一顿美餐。二旦子的心刷一下抽紧了,那只触网的蚊子不正是自己吗?

    这个把生命当做儿戏的魔鬼,死到临头也害怕了。他后悔极了,后悔与吴龙、钱虎一伙搅到了一起。这个举动当年一直被认为是英雄气概,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无知。你吕黄秋不是很了不起吗?人家照样收拾你。你的公司呢?你的那群朋友呢?现在都到哪里去了?人就是这样,当你想干点正事儿的路上时,周围有不少朋友。可你走到与人民为敌的时候,跟前连一个人也会没有的。是啊!吕黄秋、钱虎、吴龙等人是大傻瓜,他二旦子也是大傻瓜。你有几个脑袋敢和共产党对抗。

    越是生命走到完结时越留恋生命。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二旦子干吗要干这些事情呢?他恨自己,更恨吕黄秋、钱虎和吴龙,如果没有这帮魔王,他二旦子决不会这么早就结束生命。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如果人生能有第二次生命,他二旦子绝对会好好做个人的。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吴龙早就落网了,钱虎也落网了,吕黄秋落网是迟早的事。你能跑到哪里去,香港是中国的,跑到外国也不行。这个时候,二旦子想得最多的是公安快快抓住吕黄秋,只有这样他的家才能安全。其实他的家里只剩下一个老母亲了,他不敢去见母亲,每次去都是悄悄给老人家放点钱就走了。他无颜见母亲的主要原因就是母亲最痛恨的就是他这种人。如果抓不住吕黄秋,他母亲迟早会死在吕黄秋的手里,这是他们的规矩。但是,此刻的二旦子一点也不怕了。他深信,吕黄秋是逃不脱法网的。

    二旦子原名叫胡小旦,家庭出身也很苦。父亲胡安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民兵连长活活地打死了。那个民兵连长说穿了就是一个流氓无赖。想占他母亲的便宜被他父亲撞见并打出了门,这家伙便设了个圈套,把他父亲与地富反坏分子一起批斗,被活活打死在批斗会场。

    母亲从二旦子很小的时候就教育他做个好人。可二旦子学坏了,而且坏得不可救药了。扳起指头算算,虽说二旦子没有直接杀人,可跟着别人、受人指使杀过的人也有四个。他怕极了,听说量刑时要考虑主犯和从犯,这从犯的界限是怎么个划分法呢?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要想活命,只有如实向政府交待。如果政府能给他下个从犯的结论,或许能保住性命。到那个时候,他二旦子再从头做起,争取减刑提前出狱。

    二旦子这么一想,决心立功赎罪。他主动要求交待问题。金安局长与省公安厅王俊处长亲自审讯二旦子。

    二旦子交待了三次参与杀人的罪行。

    第一次是跟着吴龙去秦远乡,是吴龙开枪打死人的。

    第二次杀葛兴河葛老汉是钱虎指挥的,吴龙出主意后他和张二、吴奇去效仿包公案在葛兴河的头顶上钉钉子害死的。

    第三次参与打白森老师,也是钱虎传达的吕黄秋的命令。他们把白森活活打死,然后埋在了秦远乡的一个河坝里。

    第四次是参与轮jianian葛兴河的女儿葛小梅。

    那天吕黄秋从街上把葛小梅拉回来就对她实施了强jianian。因为葛小梅不答应并且抓烂了吕黄秋的脸。吕黄秋就把葛小梅交给他们几个轮jianian。葛小梅醒过来后,跳窗自杀了。

    金安立即派人去秦远乡找回来白森的尸体。

    金安问二旦子:“葛小梅的尸体呢?”

    二旦子说:“被伙房的搅rou机搅碎喂狗了。”

    金安拍桌子骂道:“一帮魔鬼!”

    二旦子吓了一跳,尿湿了裤子。

    金安扔给他一沓稿纸说:“念你是从犯,又有悔过之心。你去把你自己和别人的其他犯罪事实写出来。”

    二旦子说:“我一定写。”

    王俊问:“吕黄秋在哪里?”

    二旦子:“好像在香港,具体在哪里,只有钱虎一个人知道。”

    王俊说:“押下去吧。”

    二旦子被带了下去。

    金安说:“简直是一帮魔鬼!”

    王俊说:“金局长,这话你说了第二遍了。不过,这些人也太残忍了,不叫魔鬼还能叫什么呢?”

    金安:“看来得想法让钱虎开口,他不开口,吕黄秋的下落是很难清楚的。”

    王俊问:“警方协查的情况来了没有?”

    金安:“来了,查无此人。”

    王俊说:“两种情况,一种是在香港,一种是出境了。”

    1999年5月29日11时30分。晴天。

    新城市市长办公室,来自引水工地的噩耗

    程市长正在听市经贸委、计委、乡企局等部门关于环球集团清理整顿后的运行方案汇报。

    办公桌上红色的电话机响了。

    程忠抓起电话“喂”了一声。

    对方说:“你是程市长吗?我是引水工程指挥部。”

    程忠说:“我是。我正在开会,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你12点打过来吧。”

    对方说:“不仅重要,还重要得不得了呢!”

    “请讲。”

    “钟指挥他…”

    “他怎么样?”

    “他,他被扒渣机挤到了洞壁上,他…”对方快要哭出来了。

    程忠急了,他问:“他怎么样?是受伤了对不对?快送医院呀!”

    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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