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锦_第209章20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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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209 (第1/5页)

    第209章 209

    灵活机变的猎物对于猎人来说更具有吸引力,不过这些猎物一旦入手,往往因为额外地花费了猎人的力气而不得不承受猎人的怒气。‖。m !

    阿雾像一只小兔似的刚逃到南窗的榻前,就被身后伸出的长长的手臂捞进了来人的怀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薄薄的纱裤就被人褪下滑落到了脚边。

    阿雾被撞得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回头瞪着楚懋,他居然,居然就这样冲了进来,阿雾又疼又涩,可身子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阿雾慌乱地调过头去,不叫楚懋看到她的脸。

    身后却传来楚懋的轻笑,那笑声在阿雾的心里晕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来,叫她又羞又愧。

    “楚懋,楚懋!”阿雾气得浑身颤抖。可是她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发激怒了身后的人。

    “楚懋,楚懋!”阿雾也来了脾气,又急又快地大呼楚懋的名字,可是细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到最后阿雾自己声嘶力竭,一声声的楚懋从急斥缓缓地转成求饶,再而后是呢喃的投降认输,舌尖上吐出的“楚懋”二字仿佛沾了玫瑰卤的年糕似的,又甜又糯,

    楚懋伏低身子安抚性地含住阿雾的唇瓣,也亏得阿雾常年练习那天竺僧人传授的养身功法,否则一副细柳身子定然扭不出这样别扭的姿势来。

    阿雾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是一句求饶的话不说,但楚懋含上她的唇的时候,她还是很没有骨气地伸了伸舌头,被楚懋吮得又疼又麻,搅得滋滋的响。

    待楚懋吃饱喝足,缓缓退去,阿雾软软地往下缩,想着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对方根本就是吃干抹尽后翻脸不认账,重新提枪大肆捣鼓起来。

    两个人清洗完并肩躺在床上,楚懋侧身看着阿雾笑,阿雾像缩头乌龟一样恨不能将头缩到肚子里,紧闭着双眼,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得仿佛风中的落叶。她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楚懋强迫她的,他还打她,欺负她,她只是不得已。

    “阿雾,今晚好不好?”楚懋的手指在阿雾的腹部点着圈儿,他见阿雾装死不答,又继续道:“你不知道你吃着我的时候,我…”

    阿雾不知道楚懋什么时候学得这样不正经的,说起下流话来一套一套的“什么吃着你,谁吃着你了,叫你胡说,叫你胡说。”阿雾拿手去推楚懋。

    触摸捉住阿雾的手道:“你舒服的时候,我也舒服,我都快舒服死了,阿雾,阿雾。”楚懋动情地亲着阿雾的手。

    阿雾的脸红得跟关公似的“谁舒服了,谁舒服了,那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楚懋,你这个混蛋!”

    “哪有做妻子的直呼相公名字的?”楚懋唬着脸道“叫我景晦,景晦。”说道后一个“景晦”时,再绷不住脸,声音低沉柔和得仿佛玉箫吹出的乐章。

    阿雾拿脚去踢楚懋,人没踢着,自己的屁股却因碰着床而痛了起来“哎哟。”阿雾叫道。

    “你瞧你,我都说了给你上药。”楚懋道。

    “不要你管,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阿雾怒目道。

    楚懋摸了摸鼻子,这事儿的确怪自己,中间稍微失了些分寸,实在是那肌肤太过细腻,若是不使力完全抓不上力。

    刚好两人静默的时候,外头传来紫扇的声音道:“回王爷,红药山房来人说郝嬷嬷不好啦,请王爷赶紧过去看看。”

    楚懋一听,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出了什么事?”楚懋翻身起来就开始穿衣裳。

    紫扇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听来人说郝嬷嬷像是疯了“说是郝嬷嬷忽然就不认人了。”

    阿雾也一轱辘就爬了起来,屁股又疼得她哼了一声,却也强忍了疼痛要下床。此时楚懋已经穿上了袍子正在扣纽扣“你歇着吧,我过去看看就行了。”说罢一边扣纽扣一边往外走。

    阿雾虽然浑身酸痛,也知道这不是偷懒的时候,她唤了紫扇进来伺候自己换了件方便的衣裳,匆匆地以白玉攒梅簪挽了发,便赶去了红药山房。

    阿雾到红药山房的时候,里头正闹得慌,阿雾走进去只见郝嬷嬷就像中了邪似地在床上弹着,四肢仿佛被人像提线木偶一样拉出极其怪异的动作,嘴边垂着口涎,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口里喃喃有词,却听不见在说什么。

    “殿下。”阿雾怯怯地走近楚懋。

    楚懋转头揽住阿雾的腰,将她护在胸前。

    “郝嬷嬷怎么了?”阿雾抬头问楚懋道。

    “已经让吕若兴去请封太医了。”楚懋的话音刚落,封太医就匆匆赶了进来,一见郝嬷嬷这个情况,忙地向楚懋问了安就取了针匣子出来。

    “啊——”郝嬷嬷一见封太医过去就尖叫出声,像被厉鬼掐住脖子似的,叫得凄惶无比。

    在郝嬷嬷尖叫的同时,阿雾也惊呼一声,赶紧将头埋入楚懋的怀里,她本是两世为人,又曾飘荡过一些时日,最怕的就是鬼神,她见郝嬷嬷这样,只当她是病弱气衰,中了邪,阿雾自己也怕得打哆嗦。

    此时郝嬷嬷已经推开了封太医,从床上跳了下来,腿脚灵活得就像常人,哪像被风湿折磨得不良于行的人,说她不是中邪都没人相信。

    “妖孽害我。”郝嬷嬷直冲阿雾而来,她的指甲又长又尖,带着青乌之色,亏得阿雾没看见,否则指不定就吓昏过去了。

    郝嬷嬷来得又快又急,楚懋将阿雾往旁边一带,送到椅子上,他自己则反身捉住郝嬷嬷的双手,叫道:“姑姑,是我,是我,天赐,我是天赐。”天赐是郝嬷嬷给楚懋取的小名,告诉他,他不是被遗弃的孩子,而是上天的恩赐。只是长大后楚懋再不让郝嬷嬷这样叫他,郝嬷嬷问他原因,他只是沉静地道:“姑姑,我算什么天赐。”

    但是楚懋此时一说天赐二字,郝嬷嬷就稍微安静了一些,但很快又挣扎起来,她此时哪里还认得出她的殿下,她挣扎着甩开楚懋的手,楚懋本就不敢用力抓她,就怕伤着她,郝嬷嬷一得了自由又往阿雾扑来。

    楚懋眼疾手快地又将郝嬷嬷捉住,叫人拿了绳子来将她捆在床上,免得她暴起伤人“封太医,你快替姑姑看看。”

    封太医抹了抹头上的汗,替郝嬷嬷把了把脉,可是奈何郝嬷嬷挣扎得厉害,手腕都磨出了血痕,封太医看了连连摇头,只道:“臣这儿先开一副安神药试试,若是能见效就罢。”

    其实这就是没办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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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雾珰珰串串店:四毛哥的姑姑昨天中邪了,今天不能来店里数串串了,给他请个假。

    缺爷:给他点根蜡。阿雾亲亲今天要来跑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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