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Feeling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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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4页)

  我爱她,但另一个她却爱着我的三角中,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这样的循环,又似乎只要多一些什么就可以解开。

    那,要多什么才解得开?又可以不让任何一角崩塌?

    是勇气吗?

    我提起勇气对Feeling说出我多年来的心意,然后对昭仪说声抱歉;这样就解开了吗?

    不会,因为昭仪那一角崩塌了。

    那么,放弃呢?

    我放弃自己对Feeling的痴,选择与昭仪之间的幸福,如果被爱真的是幸福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幸福;这样就解开了吗?

    不会,因为我的这一角崩塌了。

    换成逃离的话,可以吗?

    我不再在三角问题中打滚,我选择离开这样的难题,就算Feeling对我也是喜欢的;但是三角一旦不存在,就可以解开了吗?

    还是不会,因为三个角都崩塌了。

    没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开,没有任何一角可以从崩塌的命运中幸存。

    感情一旦卷进了三个人,总会有一个人受重伤。

    我不希望任何人受重伤,所以我慌、我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在Feeling与昭仪之间,我该怎么选择?

    我没有别人可以问,也不会去问别人,因为我只有子云这个最知心的朋友。

    很多朋友对我说过,他们非常羡慕这样的友情,他们说,子云之于我,我之于于云,跟身上的肢体没什么两样,正常人谁也不会笨到把自己的手脚卸下来。

    我可以说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当子云有什么不如意时,他不会找别人,他只会找我,反之,我也是。在我跟他相处的近十年间,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必须隐瞒的,‘秘密”两字在我跟他的友情当中不存在。

    “痴人说梦。”子云这么回答我,在我问他如何能让任何一方都不受伤的情况下,解开这一道习题之后。

    “总会有办法吧。”

    “办法有,就是让时间一直过,直到你不喜欢Feeling,或昭仪不再喜欢你。”

    “还有吗?”

    “没有,你等死吧。”

    昭仪回新竹了,她在火车上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离开了高雄,她会常找时间到高雄来看我,也希望我在放假的时候可以去新竹找她。

    她在回新竹的前一天,我为了赔罪,请她到国宾饭店吃饭。

    我一直记得那一天,是我看过她最像女人的一天。

    她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妆,一袭浅褐色的连身长裙,白色的高跟鞋,配了一件白色丝衫。

    “哗!你要去相亲啊?”在她住处的门口,我着实被她吓了一跳。

    “什么啊?我特地去买的耶!这辈子还没穿过什么高跟鞋,等等我走路跌倒的话你要有点绅士风度咧!”

    “我很不习惯,非常不习惯。”

    “等等你就习惯了,看久了就习惯了。”

    虽然昭仪这么说着,我依然很不习惯,直到吃完饭,我还是很不习惯。

    饭后,她又要我带她到寿山上去看星星。

    高雄寿山上的忠烈祠,是远近驰名的游览地点,也是情侣们常去的地方。

    我跟昭仪并不是情侣,但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带她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她到这里,明明,这里是我最希望能跟Feeling一起来的地方,我甚至有个奇怪的想法,我想在这里的某一棵树上刻上“Feeling我爱你”

    但在我认为,那是小朋友的做法。

    “当我一个晚上的男朋友吧!”昭仪这么对我说,微笑的看着我。

    我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有三秒钟考虑的时间,三、二、一、停!”

    “不说话?不说话是好的意思吗?”

    “你…这样我要怎么…”

    “哎呀!男孩子要大方点!而且这又不是一件难事。”

    “为什么要当你一个晚上的男朋友?”

    “因为这里这么多情侣,我们这样很突兀。”

    “不会吧!又没有人会注意我们。”

    “有!有!有!”她勾住我的手,俏皮的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感觉她的手在我的手臂上颤抖着,她的头发在风的嘻弄中飘逸着,在这满是情侣的忠烈祠,我们这一对不算情侣的情侣,似乎比别人更幸福。

    “一个晚上的男朋友?”子云皱着眉头,满脸问号。

    “是啊,一个晚上的男朋友。”

    “我的妈啊!亏她想得出来。”

    “怎样?”

    “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说这样不好听,不过她懂得把握要回新竹的前一天晚上,大概是一种放弃吧!”子云说完,拿起眼前的曼巴咖啡,看着他的书,没有再理我。

    我不是昭仪,所以我不知道她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一种放弃。

    但我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一种东西在慢慢成型,而那个东西跟对Feeling的感觉似乎相像。

    那是喜欢吗?我喜欢上昭仪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昭仪在高雄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只当她一个晚上的男朋友,不会太短?如果不是的话,那这样的感觉该怎么归类呢?

    那天要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鼓起了勇气问她,一个晚上的男朋友,不觉得太短吗?

    她的回答让我完全无法去猜测那到底是不是一种放弃,在她要求我当她一个晚上的男朋友之后。

    “你想太多了,祥溥,那是开玩笑的。”进门之前,她笑着说。

    爱情不是数学,因为爱情永远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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