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飘香一剑寒_第三章鹊巢鸠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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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鹊巢鸠占 (第9/10页)

的脖子,却及时的被方长仁拦住,道:

    “留个活口!”他口字出口,那已沾上吴判肌肤的冷刃突然下滑暴敛,一条血槽,在吴判抛刀闷哼中崩现血雨一蓬,吴判保住脑袋,却免不了断臂之苦,当场昏死过去!

    马长江一见来了救星,早不顾自己伤痛,四五个捕役,合力扭住四个红巾土匪,一根绳索串成串!

    这一来原本跑了三个,却抓四五个,光景是有赚不赔,且又完成大人交付任何。

    方长仁急不及待的冲向抓来的四个活口,不料他们全都摇头,对于方长仁被阴谋的事全然不知,全都说是奉命在此接应吴判头目三人的!

    希望寄托在昏死过去的吴判身上,方长仁像救自己一般忙着替吴判包扎,并向马长江讨取药物,替吴判治伤!

    受伤的捕快,早已包扎伤势,赶着过来向黑衣姑娘致谢不迭!不过有两个捕快伤重要害,血流不止,早已气绝,其中有一个正是押解方长仁的,而今方长仁也为之洒下几滴英雄泪!

    走到黑衣姑娘面前,方长仁单膝一跪,道:

    “乱世出英雄,姑娘的侠踪在下前些时在老爷岭附近几处乡城早已耳闻,今日得见,且在这种绝处之下,怎不令人钦佩,方长仁自感愧煞!”

    马长江也及时道:

    “大恩不言谢,就请姑娘折回南阳府如何!”

    微微一笑,黑衣姑娘道:

    “我会去的,这里就由各位处理,我先走一步了。”说着只听她往林中叫一声:

    “小黑!”一匹小黑毛驴踩着荒草走出林中,宝剑入鞘,黑衣姑娘早跨上驴背而去…

    黑衣姑娘正是黑牡丹,她在离开野猪林以后,又转回南阳府而来,她必须要折回南阳府,因为她心中正筹划着一桩大事,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野猪林里,在身有刀伤的几个捕快与方长仁策划之下,马长江与方长仁安排着把死的先就地掩埋,十几个红巾土匪,也挖了个大坑埋下,这才押着吴判五人,缓缓走出野猪林来!

    那吴判在醒来以后,见自己伤口被包扎,双腿一纵而起,不料马长江钢刀早摆上他的肩头,而使得吴判心头一寒,气焰消失大半!

    这时候方长仁反倒不急着逼问吴判,却一反常态的道:

    “吴头目的伤势好些了吧!”

    吴判缓缓往前走,冷眼望望方长仁,道:

    “别他娘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了,你安的什么心,难道吴爷我会不知道?”

    方长仁道:

    “吴兄何苦多疑,我知道吴兄攀诬是受人指使,不过有一点吴兄应弄明白…”

    “住口!谁同你称兄道弟!”吴判怒声相向。

    马长江大怒,狠狠一脚把吴判踢了个踉跄,厉声道:

    “混账东西,要不是他及时拦住,你这颗大毛头早已掉在茅草窝喂蚂蚁了,再说你这伤也是人家替你治的,但凡有一点人性,也要对人家这种以德报怨仁义之举而感激涕零,怎么你却是这般的回报人家!”

    方长仁手一拦道:

    “算啦,还是赶路吧,吴兄不说就算了,至少我方长仁的冤屈已经大白,事情早晚会弄明白的。”

    突见吴判咬牙跺脚,道:

    “他奶奶的,这趟被捉,反正是活不成了,老子打从现在起,嘴巴算是贴上封条了,要杀要剐,挑肥捡瘦,任凭你们处置吧!”

    其实吴判心里明白得很,只要不吐出实情,自己还是有希望活命的,如果把那人扯出来,那才叫绝了生路,这事他吴判决不会驴到那种光景,蠢到那种地步!

    于是三天后一行人进入南阳城!

    这时候的文案师爷正在方集力劝丁红秀迁回南阳府他那佣衙后官舍去住!只是丁红秀却低死不去,因为…

    “表弟妹尽可放心,昨日表兄我只是多吃了几杯,可能冒犯了你,表兄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再说这方集的人早视你们为仇人一般,何苦一定要这儿看白眼受闲气?”

    丁红秀面无表情的道:

    “你请回去吧,我是不会跟你上南阳府的,就算这里人要我的命,我也认了。”

    田文渐感不耐,冷然道:

    “你以为这样等下去就能把你丈夫等回来吗?”

    丁红秀一惊,唬的站起来,正要追问田文!突然间,大门外有人高声欢叫道:

    “红秀,我回来了!”

    田文一听大吃一惊,而丁红秀却快步跑出屋子,急急开了大门,可不正是丈夫方长仁!

    一声充满了极其复杂的尖叫,丁红秀和身投入方长仁的伸张双臂怀抱,像一头小绵羊般把一头秀发尽在方长仁脸前磨蹭,边低泣道:

    “仁哥,这不是在做梦吧!”

    “千真万确。”方长仁尚未进屋,早见表兄田文也在,心里透着感激的道:

    “表哥也在吗?这下子可好了,马捕头一伙为我证明,我是冤枉的,府台大人当堂就放我回来了。”

    田文心中喀喀道:

    “表弟是冤枉的,一开始我就知道,所以我私下里在大人面前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要不然只怕表弟早已被送上刑场了!”

    方长仁兴高彩烈的道:

    “就等案子了结,我得好生谢谢表兄!”

    田文急又问道:

    “表弟福大命大,死里逃生,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表弟可先说出来叫表哥知道。”

    方长仁道:

    “这事慢慢说,先叫红秀弄些酒菜,咱们边吃边谈。”

    丁红秀无奈,只得挽起袖子走入厨房,而方长仁已在细说从头!

    眼看着四样小菜已端上桌,杯筷三付已放好,糯米黄酒已灌了满满一锡壶,突然间,田文站起身来对方长仁道:

    “表弟,经你这么一说,我得早些赶回去,一方面死伤那么些捕快,另方面大丰收似的又抓回五个土匪,少不得表兄我又要忙上一阵子,这杯酒看来是吃不成了,不过往后有的是时候,我得先走一步了,有表弟好消息,我会立刻告诉表弟知道的。”说完立刻起身而去,门外面正有他骑来的马匹,在方长仁起身相送尚未跨出大门,田文的座骑已在十丈以外了。

    方集走了田文,地方上的人早又进到方长仁的家里,他们对于方长仁身受不白之冤,自是再三道歉,不料丁红秀却在此时痛哭失声,别人以为她为丈夫而伤心,但她又如何开口说出表兄田文的恶劣行为呢!

    那田文在听了方长仁之言,觉得事体严重,变生肘腋的事情,总是令人吃惊的,一个处理不当,就会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因为…

    就在南阳府衙左侧大牢里,文案师爷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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