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飘香一剑寒_第三章鹊巢鸠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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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鹊巢鸠占 (第6/10页)

吃惊!

    隔着一道小院子,方长仁在正屋高声问道:

    “是谁呀!”

    “开门!开门!”

    “半夜三更,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

    “快开门啦!”又是一阵擂门声…

    屋里面一脸惊恐的新婚妻子红秀,双手挽住床边的丈夫急切的道:

    “不要急着开门,问清楚再说嘛!”

    冷冷一笑,方长仁拍着娇妻手背,安慰道:

    “这光景不开门成吗!”挽着腰带,顺手摘下床头挂的宝剑,方长仁对披衣而起的妻子一笑,道:

    “你可不要出来,一场雨院子里全是水,连灯也不要点,我去看看是谁在造我方长仁的反!”

    于是方长仁走出他的小小洞房,踩着院子里雨水,而到了大门后面。

    “外面是谁?”

    “府衙捕头马长江!”

    “真的是马捕头吗?”

    “难道方贤弟听不出我的声音?”

    嗯,不错!是马捕头的声音,自己结婚当天,马捕头还当面同自己举杯祝贺呢!

    急急的拉开门闩,门尚未完全打开,就见黑蛇腾空一闪,哗啦啦铁链抖动,那么迅速的套牢在方长仁的脖子上,一松一紧,几乎令方长仁的脸红脖子粗!

    “马捕头这是干啥子?”方长仁自觉反抗已迟,反应不及,一险惊悸莫名的问着迎面站立的捕头马长江。

    “贤弟你犯案了,而我马长江也自觉看瞎了眼,会把贤弟看成正人君子。”

    方长仁更惊,急问道:

    “马捕头你何不说清楚些!”

    冷然一笑,马长江道:

    “不用我说清楚,倒是等一会你在大人面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就成了。”说着,马长江一把夺过方长仁手中的宝剑。

    于是方长仁这才看清楚,大门外除了马长江以外,少说也有二十几个捕役,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个大门堵得水泄不通,远远的还有几个弓箭手!

    方长仁心里明白,这些全是在对付自己的,不由一声苦笑,道:

    “马捕头不觉有些小题大作?”

    “要脑袋的事情还算小事!”就见他手一挥,高声道:

    “走!”

    “等等!”方长仁一挺胸,双脚丁字站定,剑眉一挑,星目暴睁,道:

    “可否让我交待几句?”

    马长江道:

    “血腥事情,最好别叫弟妹知道,一切我自会替贤弟张罗,你只管专心打这场官司吧!”

    于是方长仁被一众差役连拉带拥的离开了方集,四更天他已在南阳府衙的那个大牢里,一夜之间从花娇柳媚的娇妻怀里莫名其妙的被打入大牢,真还以为在梦中呢!

    不旋踵间,南阳府衙的文案师父,三脚两步,慌慌张张而又面色凝重的来到大牢里。

    狱卒举着油灯,陪在文案师父身后,方长仁一见,早冲过铁栅边急切的道: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把表弟我抓来!”

    一声无奈的长叹,那文案师爷以袖拭泪,道:

    “赤眉贼在山里造反,昨日抓到几个,不想他们把你诬蔑里面,说你同赤眉贼有牵连呀!”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同山贼打交道来着!”

    “我也不相信,只要没有这回事,表哥自有办法。”他又是一声叹息,道:

    “不要说我们是表兄弟,单就一年前我从大山里逃出来只身投靠到方集表弟家中,表弟不但收留我,还帮我谋了这个差事,想想看我会袖手不管吗?”方长仁摇头道:

    “过去的事别提了,倒是目前表兄得替我去方集家里,别叫你表弟妹太担心事!”

    “那是应该的。”说着,又交代狱卒好生侍候,这才悲伤地离开大牢。

    天才大亮,西关府衙里的惊堂鼓已被敲得咚咚响,碎而乱的脚步声在大牢附近奔走着,早把大牢里的方长仁吵醒,而方长仁也才在天快亮的时候瞌上眼。

    抓住铁栅外面望,方长仁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旋踵间,就听铁链一阵抖动声自附近消失在远方,而使得方长仁心惊rou跳…

    于是,方长仁被提上大堂,府台大人一见方长仁,也不由一阵叹息,先就开口道:

    “真是可惜呀!”

    方长仁尚未跪下,就听一旁跪的大汉,须发蓬乱,猪唇翻动,露出一排大暴牙沉声道:

    “呦!你不是方长仁先生吗,怎么你也被抓来了?”

    双眉紧皱,方长仁道:

    “你是谁?”

    嘴唇角一撇,那人低头又低声的道:

    “方先生真的不识我了?那天你还同我们寨主把臂言欢,我不就在你对面坐的吗?”

    “你胡说八道…”

    突听府台大人寒着脸,道:

    “你可叫方长仁?”

    “草民正是方长仁。”

    “闻听你与赤眉贼勾结,准备血洗后店,可是真的?”

    方长仁道:

    “回大人的话,这是从何说起,草民新婚三天,自觉幸福罩头,尤似天之宠儿,怎可能自己作贱与盗贼为伍!”

    “呦!方长仁啊!我们几个摸下山来,不是你向寨主出的主意吗,怎么你会忘了呢!”

    府台大人怒拍惊堂木,叱道:

    “没有问你,你少开口!”一面又问方长仁道:

    “方长仁!”

    “草民在!”

    “半月前到过赤眉镇的罗汉岭?”

    方长仁一惊,道:

    “去过赤眉镇可是没上罗汉岭。”

    “去赤眉镇干啥?”

    “调解一件江湖恩怨…”

    冷然一笑,府台大人沉声道:

    “看来你是不会招出来的。”突然间府台大人自案桌抛下一物,道:

    “这可是你的东西?”

    一顶草帽,一顶要命的草帽,记得那天离开赤眉镇的时候正是二更天,就把顶帽子忘在赤眉镇,怎么会在这儿出现,帽檐下那“方集方”三个大字,也正是自己亲笔书写。

    要知这方长仁年不过二十五,生得面如冠玉,齿白唇红,高亢不凡而风度翩翩,江湖上送了个雅号“南阳周郎”只因生不逢时,处于乱世,虽然称得上文武全才,却无用武之地。

    如今一见这顶草帽,方长仁尚未开口,突听跪在旁边的那人道:

    “方先生,你把帽子忘在罗汉岭上,是头儿要我顺便把它带还你的,他们就从这顶帽子上才找到你的。”

    “我与你们罗江岭毫无瓜葛,更同你无怨无仇,为何攀诬人,你是不是受人好处陷我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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