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霸七雄_第十四章还我真面目疑是姊姊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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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还我真面目疑是姊姊花 (第3/7页)

迷,有点心神恍惚,我说陪你同行,还想以假钱太真身份,再回‘九回谷’么?”

    司马天娇悚然一惊,目汪假钱太真,欲语又止…

    假钱太兴笑道:“这事不难处理,玉妹以你少会主身份,修书一封,指明我来历可疑,真的‘财煞’,现在宝库玉棺材内,派遣分会弟子,急送回‘九回谷’,司马会主得讯后,便可把真钱太真放出,免得她修被活活械死,并或许可‘以真代假’,接任军师职位!”司马玉娇也觉得只有如此,遂一面修书,一面向假钱太真合泪道:“玉姊,你为我作的牺牲太大了…”假钱太真道:“玉妹,我们已情同姐妹,不必再说客套之语,此处距离‘九回谷’不甚远,定有‘尊天会’支会成分会弟子,你要找个机伶点的,投任送信之职,我并还要对他交代数语…”话犹未了,目光一转,侧须向司马玉娇笑道:“玉妹,信要重写,莫说明真钱太真人在玉棺材内,只写身困密库,要送信弟子,同去指引救人。”

    司马玉娇大惑不解道:“玉姊此举何意?”

    假钱太姐道:“这样一来,才可使送信弟子,随同司马会主等进入宝库,玉妹命那弟子密切注意一切同去当率人的反应表情,我们在此略作勾留,等他回报。”司马玉娇自然如言重行修书,并对假钱太真诺然问道:“玉姊,你这闷葫芦中,究竟卖的是什么膏药?”假钱太真苦笑道:“玉妹且暂时闷一会吧,因为我在未收集到充份资料前,不敢过份大修地,速作惊人假设!”司马玉娇无奈,只得写好书信,在当地找了个胆大心细的机伶分会弟子,快马把信送去。假钱太真趁着等候那弟子归报的这段时间,赌办衣履,巧为易容。

    等她易容完毕,出声相唤,司马玉娇进房看时,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假钱太真的易容手段,杰出无伦,业已变成一位英秀无比的青衫学生。

    司马玉娇一怔之下,便也凑趣拱手,含笑问道:“仁兄幸会,尊姓大名?”

    假钱太真长揖还礼笑道:“小弟柳延德…”

    这“柳延德三字,使司马玉娇听得嫣然一笑。

    假钱太真却一本正经地,向司马玉娇摇手说道:“玉妹不要笑,这‘柳延德’三字,颇有来历而并非随口乱起!”

    司马玉娇再怎聪明,也想不出假钱太真的所谓“来历”

    何在?因反正须等那送信弟子,回报情况,有点闲得无聊,遂含笑说道:“玉姐请讲,小妹愿闻其详!”

    假钱太真暂未答话,反而目注司马玉娇问道:“玉妹,我女装之际,既然作你jiejie,则男装之际,有没有资格作柳延昭的哥哥?”

    司马玉娇笑道:“当然有资格…”

    假钱太真笑道:“好,称稗野史,既剧曲之中均云朱室金刀畅令公娶春佘赛花,生有七子,六名延昭,五名延德,我纵比柳延昭稍长,却也大不许多,故而若想作他哥哥,只有取名‘延德’的了!”

    司马玉娇失笑道:“玉姐,你经心妙舌,辩才无砚,鬼点子又复极多,真是位令敲可怕,令友可爱的绝世罕见人物!”

    假钱太真“呀”了一声,轩眉笑道:“玉妹请莫多作溢美之词,其实我那里有你所说的那样好法?…”

    司马玉娇道:“没那么好?我已经敬煞你,佩煞你,和爱煞你了,假如你是真男子,恐怕连玉娇娃、秦文玉全会移情,合绕着柳延昭的‘玉屏风’,将立告冰消瓦解!”

    这几句话儿,听来颇为有趣,倒逗得假钱太真为之“噗哧”一笑!

    提起“玉娇娃”司马玉娇的双眉又蹙,缓缓说道:“玉姐,不论从品格上,从气质上,以及从任何角度研判,位在‘九回谷小琼楼’上的天魔妖女,决不会是柳延昭所魂牵梦萦的‘玉屏风’中主屏,玉姐既已偷了她门主符令,定必知她真正来历…”

    她们如今是在旅邸室中小酌,假钱太真替司马玉娇斟了一杯酒儿,面含微笑地,向她摇手,说道:“玉妹,不是我故弄玄虚,要卖关子,而是必须等送信人回报后,搜齐资料,再作综合研判,好在为时不会太久,你就再纳闷上一个半个时辰好了。…”

    话方至此,突然关口不言,双目凝光,泠然注定窗外。

    司马玉娇笑道:“玉姊怎么如此神色?我的耳力不弱,并未听得有什么风吹草动!…”

    假钱太真苦笑道:“我也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但却嗅得一些奇异气味,像是狗rou美酒之香,才怀疑窗外有人…”

    语音顿处,提高声音叫道:“那位高人宠降,何妨入室-会?…”

    司马玉娇被假钱太真这一提起,不单也嗅出果有狗rou酒香,并立即想到曾在“洗马沟”乐家老店中,对自己曾加指点的前辈人物邋遢和尚。

    她灵机一动,赶紧钴起身形,向窗外抱拳问道:“室外可是邋遢前辈?”

    窗外果然响起一声“阿弥陀佛”佛号,有人接口笑道:“此处既无‘茯苓雪酒’,又无‘八宝血肠’,我这佛门败类的食餮和尚,不愿进屋,要到别处去过馋瘾了!”

    司马玉娇听出奇人要走,赶紧推窗看时,人影已无,只在窜棂上留下一角邋遢僧袍,僧袍上写着:“事当分缓急,情领判重轻,九回无急险,双杰有忧惊,玉虑沉渊涡,英防量窄人,何妨集魍魅,一为扫烽尘…”

    在这八句似偈非偈之语后,还写了四句话儿,那是:“山海之关,秦星之阳,-速作策应,切莫彷徨…”

    司马玉娇苦笑一声,向假钱太真双眉深蹙说道:“玉姊,这些武林前辈,虽然神通广大,但却太好故弄玄虚,有甚事儿,当面直接指点多好,偏偏要弄上几句似偈似诗之语,要我们大猜谜儿作甚,万一把谜儿猜错,岂不反误大事?”

    假钱太真与她感受不同,知道目前有些事儿,尚不能对司马玉娇言明。

    否则,她心情大乱,万一走了极端,反而弄乱大局,遂含笑说道:“玉妹可不要抱怨,前辈人物,作事皆具深心,不会故弄玄虚,何况这几句话儿,不是禅机玄语,并不怎么难猜。”

    司马玉娇把那角僧袍,递向假钱太真,噘着嘴儿道:“好,玉姊是具有慧根灵机之人,就由你来主嘴…”

    假钱太真细看两语,笑道:“前面两句‘事当分缓急,情须判轻重’,无须推敲,意义明显,是要我们遇事冷静,分清缓急轻重,第三句‘九回无急险’,则是指‘尊天大会’既已决定于二月初五举行,则期前大家练功准备,无甚急事,要我们莫再心悬‘九回谷’而已…”司马天娇点头道:“这几句话我也懂,第四句‘双杰有忧惊’呢?‘双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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