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难侍候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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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环跪地反省的他一方。

    “人呢?”单壁倏地一震,该跪着的娇人儿不见了,半个时辰前他偷觑时明明瞧见她跪坐在那儿的,此刻怎么不见踪影了?

    “跑去哪儿了?”单壁进声。她该不会逃了吧?她背弃了“单家堡”?!

    天上的明月忽然移进乌云里“单家堡”变得黯淡无光。

    单壁举着灯笼又转到另一座花园,绕了一圈后,依然没有看见花帖的身影。

    “该死的!”一颗心沉至谷底,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绕过花亭,经过水池,踩在草地上再走过假山,最后决定去丫环阁瞧瞧有没有花帖的踪迹。

    若没有,她极可能真跑了。

    她趁着夜黑风高躲过守夜的护卫,溜出“单家堡”逃出她所谓的牢笼。

    这丫头倘若真敢逃,他绝不会放过她,不管她逃到哪儿,一定会把她抓回来的!

    “呃!什么…东西?里单壁忽地低叫一声。绕过假山时脚尖勾到一个莫名的障碍物,让他重心不稳地往前栽倒…

    “唉呀!谁踢我?好痛!”惊慌的女声也同时窜出,睡在假山旁草地上的花帖被人一踢,整个人清醒过来。

    “啊!”她惨叫,瞪大的杏眸见着一个黑色物体往她压了下来…

    呃!

    砰!一片静默。

    天上的月光此时缓缓移出云层,映照在两条相叠的身子上。

    花帖圆圆的杏眸瞪着压住她的男人。

    单壁深邃的黑瞳也凝视着她呆滞的脸蛋。

    两人静默良久,但呼息声却愈来愈大,身子也愈来愈躁动。

    “你怎么躺在草地上?”终于,单壁开了口。他原本要吼她的,可是逸出唇瓣的磁音却是那样的柔和。

    “我在睡觉。”神智紊乱的花帖实话实说。

    “你躺在这里睡觉?”

    “是啊,我跪累了,又想睡觉,只好随便找个隐蔽处休息了。”她继续傻傻地回应,脸颊却红到发烫。因为累了,也猜想三更半夜单壁不可能盯梢她,所以找到假山边的草地睡它一睡,哪里知道居然会被他踢个正着。

    “冻死了怎么办?”他问道。

    “啥?”她眨着杏眼,有没有听错呀?“主子刚才说什么?”

    “露天睡觉,不怕冻死?”食指指尖碰上她的脸颊,虽是热烘烘的,但在深夜中席地而睡也是容易受寒。

    “主子在关心我?”她的脸颊不仅热烘烘的,连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听到他这几句关怀,瞬间忘了他对她的折磨。

    “关心你?”单壁一怔,回神,他明明是气冲牛斗,怎么转眼间变成关怀了?

    “您就这么担心我冻死啊?”她窃喜不已。

    单壁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她嫣红的脸庞,美极了,也让他心情大好,她总是轻易就能撩拨起他的情绪。

    “主子怎么不回话?”她脸蛋的红晕愈来愈浓,迎视他泛着迷蒙薄雾的深瞳,心浮动得好厉害,身子更是轻飘飘的,完全没感受到他的身子正半压住她。

    单壁的食指忍不住在她颊上摩挲。

    “主子到底怎么了?”她哑声,他的食指轻柔地抚摩着她的脸颊,让她全身颤抖。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主子?”

    “我想吻你…”语毕,单壁俯下身,直接封住她的唇瓣。

    “呃!”她瞠目结舌。

    她的唇瓣好柔软,单壁一沾上就不想再放开,并且贪婪地将舌尖采进她唇齿内翻搅逗弄,吸吮着她的甜蜜滋味。

    花帖傻呼呼地由得他侵略,他的吻好深、好重、好缠绵,她的心愈跳愈剧烈,他也愈吻愈深、愈吻愈狂烈。

    “唔…”心魂俱失,她呻吟出声。他索求的吻好恣意,她的身子热到快要炸开来了。花帖被单壁吻的意乱情迷,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为那个了与他是敌对状态。她被他迷了去,深深地迷惑了去,只知迎合他,让他得寸进尺地不犊禅吻着。

    单壁不犊焐撷诱人的红唇,花帖散发的魅力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摸她、碰她、拥有她。

    她喘着,急促地喘息着。他吻她吻了好久好久,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甚至他的大掌还抚上她的腰间。

    “这样好…好吗?”她忍不住惊呼,呼吸绷紧。他的亲吻已是毁去她的名誉,现下连身子的清白也要葬送在他手中吗?一思及此,神魂终于归位。“你除了吻我外,还想做什么?”

    单壁凝望她,低喘着,食指忍不住又抚上她的唇片,轻轻摩挲。

    她就是有这种惊人力量,让他舍不得放手,也才会对她逃离的念头感到愤慨。

    他不喜欢她离自己太远!

    “你是我的女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凭我的兴致,你只需服从便可。”单壁微撑起身子,俊容依然凝望她,宣告着自己的权利,要她今生今世别再打离开的念头。

    “啥?服从便可?”闻言,花帖颊上动人的晕红马上转为气恼。

    “这本就是你该做的。”

    “在您眼中,我只是女奴的身分?”她推开他,坐起,理智瞬间归位。他居然只当她是可欺侮的奴!

    单壁也坐起,目光一瞬也不瞬。“你不高兴?”她可是第一个能受到他特别对待的奴婢。

    “奴婢哪敢不高兴?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奴婢无权置喙,甚至您也无须关怀奴婢是否会受凉受寒。何必多此一举呢?显得矫情了!”她愈说愈愤慨,都怪他突如其来的关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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