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挑乾坤_第五章塞上姐妹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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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塞上姐妹花 (第6/12页)

 此刻,玄正来了。

    玄正不是来抽大烟的,当然,方传甲也不是来抽大烟,他二人只是一进得“仙人醉”便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往后院溜,那女人还露出满面惊悸之色。

    玄正并不觉得惊讶,因为他在几年前也随关山红到过这里,虽然他只来过一次,但他是跟着关山红的,所以特别令人记忆犹新。

    于是,二门内传出一声宏笑。

    玄正立刻知道包不凡出来了。

    他向方传甲使眼色,二人立刻精神集中,直视着二门里面走出来的瘦高大汉。

    这人,嗯,正是关山红手下第一杀手包不凡。

    包不凡杀人不回头看,他只出刀,而且只出一刀便走人,因为他只要出刀,对方便很难躲过他的致命力。

    “我的好兄弟,多日未见面,你是怎么了?以为你…别说了,我们又相会一起了,哈…”包不凡的笑声,直到全站在玄正面前才停住。

    当他看到玄正一边的苍苍老者,立刻面色一紧,又道:“玄老弟,此人是…”

    玄正冷冷地道:“我师祖,包兄,我们之间别打哈哈,你大概早就知道了。”

    包不凡道:“知道什么?”

    玄正道:“难道周上天未曾向你提过?”

    周上天曾与方传甲恶斗中,周上天也差一点没要了玄正的命。

    周上天既然回来,这消息一定会传进包不凡的耳朵。

    包不凡仰天一声宏笑,道:“老周说过,他称赞你的武功更精进不少,可喜可贺。”

    玄正道:“包兄,我要见关山红。”

    包不凡道;“他不在我这里.”

    玄正淡淡地道:“我知道他不在这里,但如果我直接找上快活坝,你一定会不高兴.”’

    他顿了一下,又道:“是不是?”

    包不凡吃吃笑起来了。

    从他的笑声里,我们不难看出充满了诡狡与杀机。

    他忽然收住笑,道:“不错,而且我也有关爷的令谕在手。”

    玄正道:“他要你杀了我?”

    包不凡点点头,道:“失去利用的价值,便会成为我们的祸害,我们要尽量减少敌人。”

    玄正道:“你准备在什么地方出刀?”

    包不凡道:“当然不会在我的赚银子地方。那会吓跑我的客人。”

    他伸手往四周一甩,又道:“如此美妙的地方,怎是流血之外?太可惜了。”

    玄正道:“在你出刀之前,告诉我,你们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吗?”

    包不凡仰天一声大笑,他真的乐透了。

    他一定也得意至极,因为他不但大笑,而且笑得连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玄正听着他的笑声感受到全身不自在。

    他自从见到包不凡之后,便立刻全身戒备,也可以说,他自从进得大门以后,便随时准备搏杀,因为“快刀”包不凡出刀太快了。

    有一回他看包不凡出刀斩掉一个飞落他鼻尖上的苍蝇,他就是在苍蝇飞起来的时候出刀,而且把苍蝇的头斩下来,当时那没头的苍蝇落地还弹飞了几下子才死去。

    这种事情,玄正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更不会忘记包不凡就是关山红手下第一员虎将。

    现在,他面对着这员虎将,冷冷地道:“有什么好笑之处?”

    包不凡不在声笑了,他还吃吃地地耸动肩头,道:“玄老弟,你我过去共事一主,大概也有两三年了吧?你怎的不着边际地问这个问题?一时间还真叫人好笑…好笑…哈哈…”他又开始大笑了。

    他的面上rou不多,笑起来皮笑rou不笑的样子。

    这种笑的人最是滑头也阴险,方传甲就十分不高兴,只不过他并未开口,他只是打人鼻孔里哼了一下。

    玄正的手下拿着个长形帆布袋子,那当然是他的三节亮银枪,包不凡也知道。

    玄正道:“过去,我只知道关山红很照顾我,也很能收买我的心,所以我为他杀人,就像你现在仍为他杀人一样,我从不问他的过去,包括你们的来历”

    包不凡道:“现在你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玄正道:“现在我要弄明白他的来历,为的是证明一件事。”

    “你欲证明什么?”

    “他叫我杀人,他说满人不除,汉人必惨,那股子正气…可是当我有难,他为什么问也不问?他…好像有着绝大阴谋,他只叫我吃白粉,你们不吃,坑我,为什么?”

    包不凡嘿嘿又笑了。

    他边笑边道:“关爷疼你,他也十分照顾你,他更要我们大家把你当成兄弟般爱护你,这样,你就算死在他的安排之下,又有什么好怨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死了,当然也就认了,可是我逃出来了,情势上也就与以往大不相同,我必须要弄明白。”

    “你想明白我们是不是西北人?”

    玄正道:“我以为他是,因为他暗中兴风作狼,许多征西大军吃了暗亏,他若不是jianian细,又为什么千方百计帮助那些造反的西北人?”

    突然,包不凡双手一拍,立刻就见一个俏女人向他走过来,那女人对包不凡很恭顺,她站在包不凡左方,那模样就算包不凡脱光她的一身罗裙,她也不会有丝毫反抗之意,甚至包不凡打她,她也不会动。

    女人如果顺从一个男人,一定像个可怜的羔羊。

    玄正就觉得这女人好比羔样面对着大野狼,有着逃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的样子。

    “爷!”那女儿声音之温柔,玄正就从未听过。

    包不凡却冷冷地道:“去,到灶房拿一块卤好的酱猪肘子送过来,我饿了。”

    小女人回身便走。

    玄正吃惊地瞪大眼睛——他愣住了。

    包不凡却嘿嘿笑道:“玄老弟,我以行动回答你的话,这样也免得你对我的话不信任。”

    便在这时候,只见身影一闪,那女的飞一般的又转回来,她那嫩白的双手还托个木盘,盘上放置着一块酱肘子rou,香味四溢,隐隐然还冒着热气。

    包不凡伸手抓住酱肘子,他笑道:“猪前腿rou比之后腿rou好吃多了。”

    说完,他张嘴就一口咬下来。

    包不凡吃着酱肘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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