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挑乾坤_第九章河岸遥祭心上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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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河岸遥祭心上人 (第4/11页)



    不错,老者正是方传甲。

    原来方传甲在风火岛上的时候,发现风火岛要陆沉,他焦急地担心玄正安危,却又到处找不到,就在一阵大叫与慌乱中,他站的地方忽然往一片漩流中倒塌下去,方传甲腾身往另一块石阶上掠去,不料正有一堆梁柱压过来…

    方传甲以为必死,不料,那些梁柱交叉着撞在石阶上,竟然其间还有空隙,方传甲正巧陷在空隙中。

    于是,这几根木梁便随之往激流中滚去,却也给方传甲一个喘息机会,他随着这堆木梁撞去,冲离了大片岩石包围,方传甲漂在河面上了,但这他也全身是伤,就好像全身骨节要散牛似的,好不难受。

    他想救玄正,但他此刻再也无能为力了。

    方传甲在水中漂着,也不知漂了多久多远,忽然发现一条小船横过来,方传甲便拚着最后一口力气叫着。

    于是,他被救到小船上了。

    方传甲要求小船上的一老二少撑船沿着河流而上,初时撑船的老者不答应,方传甲立刻在身上摸,他把所有的银子送到三人面前。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小船沿河逆流而上,说明了只撑到风火岛为止。

    方传甲也打算,如果沿河打不到玄正,就在风火岛附近祭一祭,因为玄正也许陷在水底了。

    方传甲再也想不到,玄正还活着,而且就站在河岸,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玄正抱住方传甲的时候,方传甲老泪纵横地道:“天可怜见,孩子,你还活着…”

    玄正拭着泪,也替方传甲拭泪,道:“我们都活着。”

    “是的,我们都活着。”

    “师祖,你好像伤得不轻。”

    “能活着,已经满足了,能见到你,我更满足,一点伤又有什么关系。”

    玄正道:“我们先回天马集去,师祖需要好生休养几日了。”

    不料,方传甲却摇头,道:“阿正,我的伤不重要,你难道不借着这次机会摆脱安家二位姑娘?还有尚家的姑娘?”

    玄正愕然了。

    他早有脱身之意,他不能讨上三个老婆吧?

    然而,他也明白师祖对安家姐妹二人十分满意,安梅很会侍候人。

    方传甲又道:“我不是不喜欢安家的姑娘,相反的,正因为我太喜她们,才要你暂时摆脱她们。”

    玄正道:“师祖的意思…”

    方传甲喘息着,道:“我们去找姓关的拚命,又何必拉上安家的姑娘?且等你报了仇,你若喜欢,何妨再找她们。”

    玄正想了一下,道:“可是,尚家姑娘回去天马集,咱们这么走掉…”

    方传甲道:“我以为尚姑娘伤心一时是难免的,总比为咱们担心要好。”

    玄正不开口了。

    他也是台此的想,如果了无牵挂地去报仇,那么就暂时不回天马集。

    玄正点头了。

    方传甲立刻对撑船老者吩咐:“顺流而下吧!船家。”

    方传甲与玄正庆贺重生之余,只不过一天,他二人便离开小船往西行。

    方传甲的年纪大了,经过这次拼命,伤得可也不轻,于是,二人便往仙岩石赶回去。

    仙岩石乃是方传甲住过的地方,安梅也正在这儿侍候过方老爷子,如今方传甲再回来,为的是尽快把伤养好。

    二人走在路上,方传甲在玄正的扶持下,忽然发现玄正取出个星芒闪闪的东西。

    他怔了一下,问道:“阿正那是什么东西?:’

    玄正把东方大奶奶头上扯下来的金钻项链摊在手掌上,道:“师祖,我正要问你老人家,可认得这东西?”

    方传甲取在手上看了看,道:“是个项链,这东西没啥稀奇的。”

    玄正愣愣地道:“那女人呼叫阿虎,阿虎是谁?”

    阿虎是谁?方传甲也不知道。

    爷儿俩又回到仙岩石来了,一切安顿之后,准备养息了,然而这爷儿俩只顾着在仙岩石休息,哪里会想到安家姐妹已经出大纰漏…

    安大海的伤结痂了,大腿上好长一道疤痕,如果不是丁大夫妙手回春,只怕他的一条腿就得废掉。

    安大海本来是要带着女儿回塞北的,但安梅却对安大海道:“爹,你老先回塞北吧,胖姨一定为你担心死了,至于我同meimei,我们要在这黄河岸再找几天,也许会找到玄相公的尸体…”

    安兰也对安大海道:“老爹只管回塞北,不出十天半月,我同jiejie就回去找你了。”

    安大海一想,这是两个女儿对玄正的情义,不能拦阻她们。

    安大海带着他的八名贩马兄弟,把马匹卖出以后,便立刻走了。

    尚可也留不住,只得送了一笔厚厚的酬金。

    安梅与安兰并未在黄河岸寻找玄正的尸体,这两姐妹不知天高地厚地找到快活坝去了。

    姐妹二人还未绕过快活坝的那道斜弯,山头上有双会说人语的八哥飞上了天:“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天空中鸟在叫,叫得安梅吃一惊,道:“妹子,什么鸟会人语?”

    安兰一笑,道:“我怎么会知道,这样最好,那魔头定闻声出来,我们就不用往他住的地方找了。”

    便在这时候,突然“咻”的一声响,只见二人马前三丈处,地上插着一支箭。

    那箭身还在颤动,附近已传来吼声,道:“已经够接近了,停住马了。”

    安梅的皮鞭猛一抖,抖得叭的一声响,道:“什么人?敢在姑娘面前放冷箭?”

    林子里传来一声哈哈笑,只见一条瘦长人影闪掠,飞一般地窜来一个人。

    这人的手上一张弓,牛皮筋弓弦崩得紧,腰上一个箭袋,那么潇洒地挡在安家姐妹的马前面。

    这个人当然是“血箭”周上天。

    安梅手中的皮鞭虚空抖得“叭”地一声哄响,喝道:“你是什么人?”

    周上天嘿嘿冷笑,他摇头晃脑地看着马上坐的安家两个姑娘,那模样就是在评头论足。

    他还左两步右三步,吃吃笑道:“嗯,不错,温柔中带着刚性,妩媚中含有韵味,正是北地胭脂的特色,许多嫖客最是喜欢这种调调的姑娘。”

    “咻!”

    安兰的乌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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