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黄昏(上)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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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僭主大人,我是指,如果您赦免伶牙大人,至少可以让他少受这些痛苦,我看得出来,您是爱护着伶牙大人的。”

    烬天摇摇头“不行,我已经一再放过他了,如果连他放敌人人关的事情也原谅的话,恐怕会引起难以压制的公愤吧。”

    葬月低下头,咬紧了嘴唇。“但伶牙大人毕竟是人类,人类可以三个月不吃不渴的吗?”

    “可以。”烬天的口气很坚定“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他是奥丁的战士,如果他胸中燃烧着不可磨灭的意志,在真正的战士眼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烬天,这个世界上,你才是最了解伶牙的人吧。

    “比起这个,-不先担心一下-自己吗?闯入禁地的女人。”烬天的话没有丝毫威胁,口气反而显得异常温和。

    一滴冷汗自葬月的鬓角流下。当她再度抬起头时,烬天已经离开神座来到她的面前。

    他蹲了下来,使自己和跪在地上的葬月平视。

    烬天的这一举动使葬月受宠若惊,她吓得向后坐去。“僭主大人!”

    从那张金属面具上当然无法看到烬天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却和煦如春风。“葬月,我的名字是烬天,不是阿尔忒弥斯。”

    葬月机械地点点头,这个她不是早已经知道了吗?

    烬天继续说:“七年前,阿尔忒弥斯僭主要把帝位传给奥贝斯,是我杀了阿尔忒弥斯僭主,然后冒充他。”

    葬月听得冷汗不停地自背上往下流。

    “而后我命令胧目追杀奥贝斯,同时,也杀死他带走的一个婴儿,那是奥丁神的转世。”

    葬月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进出来,这是怎样一个可怕的行为,烬天杀了奥丁神的转世,连神都敢刺杀,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恐惧使葬月的喉咙发出一阵呻吟。

    烬天金属的面具靠近葬月,声音犹如魔鬼般充满诱惑“葬月,-听好,我的名字叫烬天,一个早已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的人,从今天起,要守护-…”

    “什么?”对于烬天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葬月惊愕万分。

    冰冷的面具之下,烬天露出一丝微笑。

    作为圣职者,区分神和人是最基本的能力,从葬月的血溅到身上的一-那,烬天就已经感觉到了,那是神的血,而且,那鲜红的血液里,充满了宇宙般无私的爱和宽容,瞬间压制烬天灵魂中邪恶的一面,使他恢复善良的本性。

    也许他的身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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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圣域中突然出现在僭主身边的女人,人们众说纷纭,但出于对奥丁的崇拜和对僭主的敬意,没有人会怀疑僭主的行为。

    葬月的存在,善良的人们把她当成上天赋予圣域的礼物,也有人说她是女神转世…

    人们把粮食的丰收、生活的安宁全都归功于这第一位被允许进出圣域的女人。

    只有烟烟罗对此事颇感郁闷,但出于对僭主的忠诚,她也不曾堤过。

    葬月每天都会爬上高高的菲力旺斯海峡的炼囚石,哪怕粗糙的石头一次又一次地磨破她娇嫩的手掌。她用弓箭赶走前来欺凌伶牙的猛禽,葬月第一次射箭就出奇神准,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只要葬月待在伶牙的身旁,连经常盘旋于菲力旺斯海峡上空凶恶的狮身鹫也渐渐失去踪影。

    每次爬到炼囚石上,葬月都会哭泣,因为伶牙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是她除了替他赶走老鹰和狮身鹫,什么也做不了。

    唯一令葬月欣慰的是,伶牙还活着。凭着他坚强的毅力,他还活着!

    僭主厅前,烬天负手而立,他面向菲力旺斯海峡。

    带着血色的夕阳将金光洒在圣域长长的石阶上,时间在风的轻拂中渐渐的流逝,烬天蔚蓝色的瞳眸此时正散发着深深的忧郁与痛苦。

    伶牙,那个在真正的阿尔忒弥斯僭主统治时期,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那个为了他烬天,曾经死过一次的兄弟,此刻,他正跪在菲力旺斯的炼囚石上,接受着非人所能承受的煎熬。而这竟然是他亲自下达的命令,这让烬天如何能不痛苦?

    不远处,葬月落寞的看着这样的烬天。

    葬月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

    烬天,如果我有力量的话…我一定保护你…不再让你在痛苦中沉沦。

    葬月并不知道,沉睡在她体内的灵魂正在苏醒,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新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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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

    “僭主大人,伶牙大人带来了。”

    通报声透过帘子传人葬月耳中,她看着被两个杂兵架住的伶牙,几乎和死人没有分别。

    伶牙,你还活着吗?

    “僭主大人,伶牙大人还活着。”杂兵的报告令葬月落下心中的一颗大石。

    “很好,带他去治疗伤势。”烬天平静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他的情绪起伏。

    “僭主大人,请允许我去看望伶牙大人好吗?”葬月要求道。

    “改天再说吧,葬月。”烬天温和地拒绝。

    葬月失望地低下头。

    “僭主大人,胧目回来了。”葬月抬起头,透过帘子,望向堂下单膝跪地的男子。

    烬天听完胧目的汇报,挥了挥手。“做得很好,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冰冷的面具之下,谁也看不清那是一副怎样的面孔。

    在走出那扇大门时,胧目微微地一颤,几滴鲜血从他的手臂上滚落…

    “等等,胧目。”

    身后有人叫住了他,是葬月,受到圣域所有人尊崇的少女。而胧目,却是被圣域所有人誉为最薄情、最残酷的人。可又有谁知道,他的心中也有颗常人的心。

    “有什么事?”胧目漠然的回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伸出你的手臂好吗?胧目。”葬月轻轻挽起他的左手,把系在腰间的手绢解下,仔细地包起胧目的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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