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散流年(上)_第七章秘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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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秘密 (第2/5页)

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就是,先别急着走嘛。”阮震南也走了过去,怎么看都有一种和阮震西勾搭好胁迫人的感觉。

    “公司里可能还有点事情…”齐东阳有点冒汗,这几个男人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他直觉上感到自己应该少和他们牵扯才对。

    “也不差这点时间对不对,再说了,你帮我们送小妹回家,我们还得好好谢谢你呢。”阮震西紧紧勾住他,一副生怕他跑了的神情,热情得令齐东阳简直没有招架之力,只好频频看向阮秋笛以求救。

    “大哥…”阮秋笛拉了一下阮震东的手臂。

    “放心。”阮震东看着她给她一个微笑“他们有分寸。”

    “但是…”阮秋笛还要说话,却被他制止住了。

    看着左右为难的客人,阮震东终于开了口:“齐先生,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他的长相或许不如弟弟们出色,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明显比他们有分量,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只好点了点头,一旁的阮秋笛不自觉地缓了口气,对着他笑了一下。

    他忍不住以目光对她示意,你确定他们是你的哥哥?

    阮秋笛看着他怀疑的目光依次在哥哥们的身上掠过,唇边漾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些古里古怪的哥哥们,还真是让人说不清啊…有人说酒品如人品,所以男人们喜欢在酒桌上交朋友。

    阮秋笛看着哥哥们一杯一杯地灌齐东阳酒喝,她也不说话,只是带着点笑意看着哥哥们闹,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碗是青瓷碗,看起来娇贵得很,里面盛着十来个虾rou馄饨,面皮晶莹透亮得似乎可以看到里面微红的虾仁,一个个在汤中漾开来,像舞女的裙摆,漂亮得几乎不像是食物,反倒是像艺术品了,嚼下去的时候只觉得满口生香,她抬头看着身边的母亲,微笑着开口:“真好吃。”

    “那就多吃点。”

    mama含笑看着她,她爱娇地一笑,这才低下头继续吃饭。

    看着被自己的儿子灌得有点脸红的年轻男子,阮家mama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一顿饭热热闹闹地吃了一个多小时,齐东阳虽然神志依旧很清醒,但是此刻没有人允许他开车,阮秋笛的mama去熬醒酒茶去了,他只好继续坐在客厅接受阮秋笛哥哥们的盘查,他们几乎快要把他的祖孙三代都盘查清楚了,却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厨房里,阮秋笛在和母亲说话。

    “这小伙子果然很好。”她叹了口气。

    “是的。”阮秋笛眯起眼睛细细地笑。

    “有没有想过…”阮家妈发试探地提起这样的话题。

    她却匆匆开了口:“mama!”有点儿惊慌失措的味道,更多的却是畏惧。

    “傻孩子!”她抚着她的发,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炉火中跳动的火苗出神。

    “你自己看着处理。”过了片刻,她才这样开口。

    “嗯。”她点了点头,端了醒酒茶出去。

    客厅里的哥哥们依旧在大声地说着话,齐东阳就像是被盘查户口一样有一句就回答一句,她忍不住有些想笑,敛了下眉才进了客厅。

    “一人一杯。”她把那些闻起来味道就怪怪的醒酒茶分到他们面前,看了齐东阳一眼,开口跟他说话“你还好吧?”

    “还行。”他面色微微泛红,对她点一点头,笑了一下。

    “可以开车吗?”她又问他。

    “妹子,你干吗催齐老弟走?”阮震西亮开了大嗓门“走不了就在咱们家留宿一晚嘛,反正咱们家房间够住的。”

    “哥!”她对着三哥皱眉“人家还有事要做的,怎么可能没事留在咱们家?”

    “那有什么关系,妹子,我这可全是为了…”阮震西还要说话,却被大哥狠狠瞪了一眼后把其他的话又吞了回去。

    齐东阳疑惑地看着他们,又看看阮秋笛,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阮秋笛把醒酒茶递给他“赶紧喝吧。”

    “嗯。”他点一点头,把那味道怪怪的东西给喝了下去。

    阮秋笛略略回头,就看到大哥正以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太过犀利,仿佛什么也逃不开他的目光一样,她有点无所适从,只好垂下了头,随即又抬起来,看着哥哥们开了口:“我带他出去走走,解了酒之后就让他先回去了,哥哥们也把那茶喝了吧,喝过休息一下。”

    她说完话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对齐东阳微一示意,就带着他朝门外走去,急匆匆的,丢下哥哥们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就说你吧,废话还真多。”阮震南又开始跟阮震西过不去了。

    “我那还不是想帮妹子一把吗?谁知道她居然会遇到那个男人?这两年来她瞒我们可真是瞒得滴水不漏。”阮震西不服气地嚷了起来。

    “可惜妹子似乎并不想让我们帮她。”连一贯神经大条的阮家老幺都感觉出来了。

    阮震东叹了口气,拿过桌上的醒酒茶一饮而尽,半晌才开了口:“我觉得,他们这样…很不好。”

    “老大,你也看不惯了?”阮震西顿时眼前一亮。

    “说真的,”阮震东无奈地皱起了眉“我真看不惯她在我们面前装样子,为什么…她不跟那男人开口说出她到底是谁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阮震南斜着眼瞄他“给妹子整了张陌生的脸出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翻遍整部《诗经》,阮秋笛最爱的便是这句话,总觉得这一句才是真真正正的精华,尤其是“夭夭”和“灼灼”二词,更是将人们心中的桃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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