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雨十年寒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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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3/5页)

色一变,和那跑堂的说了声“知道了”

    之后,接着低低向那老者进:“方伯伯,不好,又碰上天地教的人了!”

    那老老果然是改名一清的方易清,此刻因他已不再穿着道装,恢复俗家打扮,所以苗秀秀才称呼他方伯伯。

    方易清望了鹤鸣和沈月红一眼,道:“你说的可是那两个人?”

    苗秀秀这时已握住剑柄,以便随时出手,一边低声道:“正是那两个人,我和他们还交过手,那中年男子武功高的不得了,好像姓牛,叫什么牛八。”

    方易清道:“贤侄女怎么知道他叫牛八?”

    苗秀秀道:“是那天晚间他对另外一个武功奇高的人讲的。”

    方易清一皱眉头道:“以他的年纪,又是武林高手,我应当知道才对,好像从没听说有个叫牛八的,那位姑娘又是谁?”

    “他们是师兄妹,女的姓沈。”

    方易活越发不解道:“师兄妹怎么年纪差了那么一大截?那男的做她的师父也足够了。”

    “晚辈也是这么想,不过他们的确是师兄妹。”

    方易清见苗秀秀已有些沉不住气,像马上就要出手拼搏的模样,便轻声道:“你且耐心点,有我在这里,事情就好办了,先看看动静,再采取行动不迟。若在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总是不太方便。”

    沈月红见苗秀秀不但没下楼,反而和那老头一齐发现了自己,知道事情已经弄巧成拙,道:“师兄,他们已经发现了咱们,看来事情要糟。”

    鹤鸣已无法再等待!蓦地站起身来,向对面急步走去。

    苗秀秀见鹤鸣大步而来,心神一紧,正要拔剑,却被方易清阻住,道:“贤侄女别急!”

    苗秀秀心头更急,道:“方伯伯,这人武功奇高,不能让他抢了先机!”

    鹤鸣听苗秀秀。称那老者方伯伯,已完全确定是师父无疑,来到桌前,早已双膝跪倒在地。

    这使苗秀秀大大一惊。

    方易清也一脸茫然,道:“尊驾是谁?这算何意?”

    鹤鸣霎时泪水夺眶而出,哽咽说道:“师父,弟子真以为是在做梦,竟又能和你老人家相见!”

    方易清也颤着声音道:“…你是…”

    “弟子是鹤鸣!”

    方易清连忙起身趋前两步,扶起鹤鸣,仰面深深吁口气,眼角也涌现泪光,道:“孩子,我们都是大难不死,也许是苍天保佑,快坐下来,慢慢细说别后情形。”

    鹤鸣就在对面坐了下来,却依然哽咽着,许久说不出话来。

    这时沈月红也过来拜见方易清。

    鹤鸣拭去泪痕,道:“师父,她是弟子的师妹沈月红,是茅山上清官的俗家弟子。”

    苗秀秀被当前的情景弄得楞了半晌,才望着方易清道:“方伯伯,这倒把人弄糊涂了,他怎么会是鹤鸣朱大哥?”

    方易清道:“其实我也是心里先有了数儿!所以才能对他并不生疑。”

    苗秀秀眨着一对大眼睛,道:“你老人家心里先有了什么数儿?”

    “我在未到徐州前,曾邂逅空灵先生,他说鹤鸣在栖霞山一战,面容全毁,由他赠了一副人皮面具,已变成中年人模样,我和他朝夕相处十年,自然也听得出他说话的声音。”

    苗秀秀这才觉出这位中年人的声音,的确和在栖霞山时的鹤鸣完全相同,只因当时他们交谈不多,相处时间又短,所以这几天来已无法凭记忆两相对照,更何况鹤鸣又始终不肯透露真正身分。

    沈月红趁机道:“苗姑娘,你现在总该知道彼此是自己人了吧?”

    苗秀秀脸上泛着赧意,陪笑道:“一切只能怪我,沈jiejie和朱大哥千万原谅!”

    沈月红笑道:“其实不能怪你,即便换了任何人,也要疑心的,怪只怪四奇把师兄的脸弄成那样子,我上次在上清官和他相认的时候,起先又何尝不是因为误会而动过手。”

    鹤鸣慢慢平静下来激动的情绪,才问道:“师父,弟子真以为您那天被四奇打下绝崖,师徒已不可能再见,又怎的能安然无恙?”

    方易清叹口气,道:“说起来也许是命不该绝,那天我被耿四娘打下绝崖,落下大约两三丈之后,正好崖壁上有一处坎xue,坎xue上面满长着葛藤,是我及时抓住葛藤,藏身在坎xue之内,因此才救了自己一命。”

    沈月红道:“那真是太巧了!”

    鹤鸣道:“真要谢天谢地,师父可知道周老伯也是被打下绝崖,而且坠崖之处和师父是同一地方。师父在坎xue里,必定看到他坠崖时的景象。”

    方易清又吁了口气,道:“你周老伯也是大难不死。”

    鹤鸣惊喜的“啊”了一声:“周老伯也还活着?”

    方易清道:“那处坎xue,救了两条性命,你周老伯轻功本来比我好,他也是及时抓住葛藤,和我一样,藏身在坎xue之中。”

    鹤鸣额手称庆,喜进:“这样说来,当真是老天有眼了!”

    他说着似是觉出有疑,接道:“可是师父和周老伯为什么事后不回道观?弟子和空灵先生曾在道观里住了七天,才离开那里。连苗老伯和苗姑娘,也去过道观。”

    方易清道:“那天我和无尘老弟在坎xue里躲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觉出崖顶已经无人,才再开始行动。可是当时我们都已身受重伤,爬上去既不可能,滑下去又必粉身碎骨。”

    鹤鸣皱眉道:“那怎么办呢?”

    方易清道:“恰好那些葛藤枝梗很密,我们就把葛藤一根一根接起来,足足接了十几丈长,然后一端盘上树根,然后由无尘老友抓住葛藤滑下。还好,那葛藤虽然仍不到谷底,尽头处已是土坡。然后我再慢慢滑下,当时,真是惊险万状,万一葛藤断落,在我们深受重伤已无法施展轻功的情形下,只怕照样是性命不保。”

    “师父和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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