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区域_第1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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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第2/3页)

,在音乐台后面发现了四颗,还有一个空烟盒。很不幸,是万宝路香烟盒,这个牌子的香烟在当地很畅销,名列第二或第三。曾对香烟盒上的玻璃纸进行指纹化验,但什么也没发现。

    “什么也没发现?”约翰尼说“这有点奇怪,是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可以假设杀手戴着手套,即使他并没想到指纹问题——外面很冷——但卖给他香烟那人的指纹…”

    伯曼咧嘴笑了。“你很适合干这一行,”他说“但你并不吸烟。”

    “不,”约翰尼说“我过去在大学时吸过烟,但车祸后我就再不吸烟了。”

    “一个人把香烟盒放在胸前口袋里。把它拿出来,取出一根香烟,再把烟盒放回去。如果你戴着手套,每次拿烟就不会留下新的指纹,只是磨光玻璃纸而已。明白吗?另外,约翰尼,你忽略了一个事实。需要我告诉你吗?”

    约翰尼思索了一下,然后说:“也许香烟是整箱买的。那些箱子是机器打包的。”

    “很对,”伯曼说“你很擅长推理。”

    “盒子上的税务印章呢?”

    “缅因州的。”伯曼说。

    “所以如果杀人和吸烟者是同一个人的话…”约翰尼沉思道。

    伯曼耸耸肩:“的确,有可能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无法想像有谁会大冬天的一早坐在公园的长凳上抽十二或十六根香烟。”

    约翰尼缀了口茶:“其他走过公园的孩子没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看到,”伯曼说“我和今天早晨有图书馆通行证的每个孩子都谈过。”

    “这比指纹的事还要怪。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觉得非常害怕。瞧,这家伙坐在那里,他在等一个姑娘单身一人走来。当孩子们走过时他可以听到。每次他都退到音乐台后面…”

    “或小路上。”约翰尼说。

    “今天早晨不行。今天早晨没有积雪,只有冻得冷梆梆的地。这个狗杂种只能躲到音乐台后面。上午八点五十分,彼得·哈林生和默里莎·洛金斯走过来,那时学校已经上课二十多分钟了。

    九点十五分,他又退到音乐台后,这次是两个小姑娘,苏珊·弗拉哈蒂和卡特丽娜·伯曼。”

    约翰尼咯地一声放下茶杯。伯曼摘下眼镜,正在使劲擦它们。

    “今天早晨你女儿走过公园?天哪!”

    伯曼又戴上眼睛。他的脸由于愤怒而阴沉沉的。约翰尼看出他很害怕。不是害怕选民罢他的官,或(工会领袖报》再发表一篇骂缅因警察的社论,而是害怕如果他女儿今天早晨一个人去图书馆的话…

    “我的女儿,”伯曼轻声同意道“我认为在四十英尺之内经过…那个畜牲的身边。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吗?”

    “我可以想象。”约翰尼说。

    “不,我想你想象不出。我觉得自己就像差点儿踏进一个空的电梯通道,就像在餐桌上谢绝了吃蘑菇,别人却死于蘑菇中毒。这使我觉得自己非常卑鄙肮脏。我想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为了抓住这家伙,我愿意做任何事。”

    外面,一辆红色的大除雪车轰隆隆地驶来,就像恐怖电影里的怪物一样。它停了下来,两个男人走出来。他们穿过街道走进乔饭馆,坐在柜台边。约翰尼喝完茶。他再不想吃辣酱了。

    “这家伙又回到长凳,”伯曼继续说。”但时间不长。九点二十五,他听到男孩哈林生和女孩洛金斯从图书馆回来了。于是他又退到音乐台后。这应该是九点二十五左右,因为图书管理员九点十八分签的字。九点四十五时,三个五年级的男孩经过音乐台去图书馆。其中一个男孩认为他可能看到‘某个人’站在音乐台的另一侧。这就是全部描述。‘某个人’,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应该通缉‘某个人’?”

    伯曼咆哮似地笑了一声。

    “九点五十五,我女儿和她的朋友苏珊走回学校。接着,十点零五分,玛丽·凯特·汉德拉森来了…一个人。我女儿和苏珊在上学校门前的台阶时遇到她下台阶。她们互相打了个招呼。”

    “天哪!”约翰尼低声说,手伸进头发中。

    “最后,十点三十分。三个五年级的学生走回来,其中一人看到音乐台上有什么东西。那是玛丽·凯特,她的紧身裤和短裤都被扯下来,腿上全是血,她的脸…她的脸…

    “放松点儿。”约翰尼说,一只手放在伯曼的胳膊上。

    “不,我没法放松,”伯曼道歉似他说“我干了十八年的警察工作,从没见过这种事。他强jianian了那个小女孩,那就足以…足以杀死她…法医说他弄破了什么东西…那可能足以…杀死她…但他接着又掐死她。只有九岁的小姑娘被掐死了…被留在音乐台上,裤子都扯下来。”

    突然伯曼哭起来。眼泪充满了镜片后的眼睛,然后从他脸上滚落下来。在柜台那里,两个清洁工正在谈超级足球比赛。伯曼再次摘下眼镜,用手帕擦擦脸。他的肩膀抽动着。约翰尼心不在焉地搅着辣酱,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伯曼放好手帕。他的眼睛红红的,约翰尼觉得他不戴眼镜时脸显得很怪。

    “对不起,伙计。”他说:“今天事太多了。”

    “没关系。”约翰尼说。

    “我知道我会哭的、但我以为我能坚持到回家。对我妻子哭。”

    “啊,我想那太长了。”

    “你很有耐心。”伯曼又戴上眼镜“不,不仅如此,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我不知道这想法是什么,但你肯定有想法。”

    “你们得到了什么别的东西吗?”

    “没有。我现在负责整个工作,”州警察还没干什么,检察官的特别调查员和联邦调查局那边什么都没干乙现在可以化验出jingye的类型,但现阶段这没什么用。最让我困惑的是受害者的指甲里没有毛发或皮肤。她们应该都挣扎过,但我们找不到一点儿皮肤。这家伙真幸运。他没有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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