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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道听 (第2/3页)
,同是穿过来的,她与平琬瑞之间,何其不同? 平琬瑞却撇撇嘴道:“也没什么轻松,你是不知道,他那些姨娘天天巴结我,送些什么燕窝当归虫草的过来,呶,还有今天早上刚送过来的石榴,说是时新水果,还说寓意什么多子多孙,我要晕倒了,才进门没几天就指望着我生。” “书淮是独子,你的责任当然大。”方静好笑笑。 平琬瑞问:“那你呢?你那几位嫂嫂都没生出一两个来,你婆婆就不催你?你进门都快一年了吧?” 方静好愣了一下,摇摇头:“一开始提过,后来塞了个小妾过来,再后来不知怎么就也没问了。” “你跟容少白那个那个了吧?”平琬瑞忽然神秘的问。 方静好怔了一会,才明白她说的那个那个是什么,不觉耳根一热,平琬瑞就笑,笑的那个yd:“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呀,到底是沦陷了。” 都说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果然如此,她平大小姐以前虽也是嘴巴不饶人,但说起男女之间的事因为是雏儿所以还是害羞的,现在倒好,谈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可方静好听到她最后两个词还是不觉一愣,沦陷?她竟用了沦陷这个词。 “怎么是沦陷?”她喃喃道。 平琬瑞切了声:“女人哪,你难道不觉得跟他那个那个了之后对他感觉有些变了?” 方静好说不上来。 平琬瑞见她犹豫,解释道:“就是,以前是无所谓的,可是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就更贴近了,好像有了那么一点血rou的联系,就算以前是没感情的,也会在乎起来,譬如说,他表现的跟别的女人亲近一点,你就会吃醋。” 嗯?有吗?容少白表现的对哪个女人好一点…她忽然便想起梅若病了的那些日子,他连着好几夜不见人影,那个时候,她仿佛睡不着,只是失眠了吧?从前文娇龙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啊…她甩甩头,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那他出远门你有没有一点惦记?”平琬瑞又问。 有吗?他…才出门一天而已,没有他的日子,不曾是她想要的吗? 她看着平琬瑞道:“你呢?你们新婚没多少日子,书淮就出了门,准是想的睡不着了吧?” 平琬瑞很直率地道:“是啊,他前脚一踏出后脚我就想了,方静好,书淮以前跟你们家那位还有那几个狼荡子是不是经常出去寻花问柳?” “怎么这么问?”平琬瑞之前也没问起过这件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跟他在一起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在乎了,可真的在一起了,又对他以前的那些事耿耿于怀了,想要了解他更多,还有他这一次北上,也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他走之前,我听他跟管家说起,北方现在时局很乱,好像要打仗似的,说是不好走货,我怕他一路上不太平。” 方静好一愣,她本很少出来,关于这些事,她曾听容少白偶尔提过一句,说是局势不太平,不过也未往心里去,平琬瑞这么一说,她不觉竟也有些不安,平琬瑞顿了顿,接着道:“另外,你也知道,北边离江南远着呢,天高皇帝远的,又跟你家那位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乘我不在身边就轻了骨头,出去鬼混。” 原来她最担心的还是这个。方静好本来是想揶揄她一下的,可不知怎么看着她颇为苦恼的样子却笑不出来了,这便是爱上一个人之后的患得患失吧? 得不到时想要得到,得到了又要想更多,最好他眼里只有自己一个,容不下一粒沙子。怕他出事,怕他生病,怕他…爱上别的人。 她笑笑:“想太多也没用,打仗的事我不知道,不过寻花问柳的事,既然你爱他就要相信他,捕风捉影的没意思。” 平琬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她过性快,不一会便把担心何书淮远在他乡无人管束的事抛诸脑后了,又东扯西扯了一番,陪着方静好去厂里看了布料,定下了几匹。 一路上,两人也有些渴了,看到一家小茶摊便进去歇歇脚。茶摊生意还不错,坐了一会,便有人议论着。 “听说北方兴起一股袁系军,带头的叫袁有望,他叔祖父在前朝曾署理漕运总督,父亲也为地方名绅,他从小跟他父亲走遍南北两地念书,但两次乡试都未考中,才弃文学武,有一身好武艺,又与北方权贵来往甚密,是个有野心的主,听说他最近找回了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认定是大吉之兆,故此准备大干一番哪。” “唉,看来太平日子没多久了,俗话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散的像盘沙,总会有人跳出来想要大统,咱们老百姓哪,跟着谁都无妨,只要有亩田种,有口饭吃,养得起老婆孩子就好,最难过的怕是那么大富商,平时吃香的喝辣的,谁愿意打仗啊,一打,不就和咱老百姓一个样了么?”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些富甲一方的巨商,也知道从商不能只会做生意,还要有所依靠,这就等于押注,押对了以后飞黄腾达,押错了,一朝灭门。” 几人一边喝茶一边唾沫飞溅,方静好与平琬瑞不觉面面相觑。这个时代的形式她是知道一点,也只有一点而已,她一穿越便是在江南小镇,只听说前朝灭亡之后,天下分了好几个政府帮派,一直互相来往也互相制约,一时倒也看似太平。 如今,难道真要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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