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血_第二十一章豪杰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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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豪杰血 (第4/6页)

甫敬道;“该如此,不然他为何行至半途;突然改了方向。”

    书生道:“那只能说他机警,不能说他知道了。”

    皇甫敬道:“四弟,只能说未可断言,不能说他绝不知道。”

    书生点头说道:“正是,大哥!”

    皇甫敬道:“那么以后不是难了么?”

    书生道:“不难,我有办法,那有下了第-步棋,便没有第二步的?”

    皇甫敬笑了,双眉一展,道;“四弟,什么办法?”

    书生淡然一笑,道:“大哥,我仍是那句话,放心交给我,现在别问,到时候,我要是辨不出真假,绝不离开一步。”

    “又来了。”皇甫敬苦笑说道:“那可不知要等到那-天了。”

    “不远,”书生道:“再等三天,大哥只记住,下一回割臂取血,让给我就行了。”

    皇甫敬道:“四弟,还有你二哥,你三哥。”

    书生淡淡说道:“大哥要不答应,那就得多等几天。”

    皇甫敬皱了眉,道:“四弟,你是存心惹我,好吧,依你。”

    书生笑道:“那大哥只稍等三天就行了。”

    皇甫敬道:“只怕你二哥、三哥那两个难缠。”

    书生道:“只要大哥一句话,二哥、三哥没人敢不听。”

    皇甫敬笑了笑,目光凝住,道:“四弟,还是不能说。”

    书生笑道:“大哥,你就何妨耐着性子等三天。”

    皇甫敬皱眉苦笑,但突然挑起了眉:“四弟,你刚才说那另一个…”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忘了,那位姑娘的话?”

    皇甫敬一震说道:“四弟是说那内jianian?”

    书生点了点头;“不错,正是。”

    皇甫敬高挑双眉,目中闪电寒芒,震声说道:“四弟,那该死的东西是谁?”

    书生望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就像大哥这样子,我敢说?”

    皇甫敬威态倏敛,老脸一红,赧然笑道:“四弟,算你行,说吧。”

    按说,书生该说了,岂料他摇了头:“大哥原谅,我仍不能。”

    皇甫敬一怔说道:“四弟,怎么说。”

    书生道:“大哥忘了人家姑娘的话了?”

    皇甫敬道:“没忘,但四弟你是告诉我,而不是告诉别人。”

    书生道:“这件事,就对大哥也不能说。”

    皇甫敬道:“为什么?”

    书生道:“没什么,我只恐大哥忍不住,坏了大事。”

    皇甫敬道:“四弟,头一件我可没让你失望。”

    书生道:“我知道,但这件事不比头一件,只因为严格说起来,三义镖局,每一个跟咱们都有渊源。”

    皇甫敬道:“四弟,我能忍。”

    书生道:“大哥,我不能说。”

    皇甫敬双眉一挑,道:“四弟是要我拿性命担保?”

    书生正色说道:“大哥,这是什么话,难道大哥要我对不起人家姑娘?”

    皇甫敬双眉一落,道:“四弟,我没这意思,但四弟,你知道我…”

    书生道:“大哥,别急成么?到时候大哥总会知道的。”

    皇甫敬道:“四弟,反正早晚都要知道。”

    书生道:“大哥晚知道,能给他个回头机会。”

    皇甫敬道:“早知道我也不能不理他。”

    书生道:“大哥,别这样,别说我还没有把握,不敢下断,就是能,目前我也绝不能对大哥说。”

    皇甫敬默默不语,他深知这位四弟脾气,他还真不敢逼得他太急,沉默半晌,方道:“四弟,好吧,我等了,不过,你得告诉我,这人跟咱们兄弟的关系,是近是远,是密是疏。”

    书生笑道:“大哥好高明,我干脆直说了多好?”

    皇甫敬老脸一红,笑了,摇摇头,道:“四弟,看来我永远也斗不过你四弟,玄清的事儿…”

    书生道:“大哥该知道,我所以收玄清,就是要那人知难而退。”

    皇甫敬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他是否可造之材?”

    书生笑道:“大哥何必问,他是否可造之材,大哥早该看出来了。”

    皇甫敬道:“我有点似是而非…”

    书生笑道:“未琢的璞玉,乍看之下,无殊一块顽石,再说,我收徒弟,更要求品正行端,要有血性。”

    皇甫敬点头说道:“这一点他倒挺合四弟的要求。”

    书生笑道:“这不就行了么?那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大哥,可以走了,别让他们干等,也别让人家起疑。”

    说着,当先站起,负手而去。

    皇甫敬笑了笑,也跟着站了起宋…。

    酒宴席上,开怀畅饮,放声谈笑,兴高采烈的一团欢愉,是自毋待言,用不着多说。

    这一席酒,只有一个人是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强颜装欢,难以下咽,这个人,是赵小秋。

    这别人都没留意,书生却是暗中偷觑,冷眼旁观,赵小秋那如坐针毡的不安神色,全落在他一双神目之中。

    这一席酒,一直到黄昏时分…。

    “神州四奇”皇甫敬兄弟个个海量,独孤承也是出了名的善饮。

    可是量再大的人,也禁不住心中有事。

    “神州四奇”是太高兴了,独孤承则是心中压制着满腔的悲愤、痛苦,被酒一浇,便渐渐地压制不住了。

    虽然还没有发泄出来,可是他以斗量酒,豪饮惊人。

    他是借酒浇愁,岂料那愁却更愁。

    何况,他还有不醉不登楼之语。

    于是“神州四奇”个个醺然,独孤承更醉得厉害。

    最后一杯饮尽他掷杯带泪狂笑,然后放声痛哭,压制了半天的胸中郁结,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

    这一哭,哭得满座酒兴了无,好不伤感。

    看看,也该是散席的时候了,皇甫敬醉态可掬,挥手传令,要赵振秋赵小秋父子掺扶独孤承回楼。

    独孤承他说还要喝,只可惜舌头都大了,连话都说不清,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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