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落难记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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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6/8页)

醒来时看到你在我床上。”说完他下床走进浴室。

    那就娶她嘛,笨蛋!这样不就可以每天晚上**,白天醒来看到她!安琪想,他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开口向她求婚呢?

    干脆,她向他求婚好了…可是她又怕把他吓跑,如果他还不想结婚的话。裴安琪里着床单,下巴抵在膝上。他会不会永远都不想结婚啊?

    廉星烨走出浴室,一边穿上新内裤,一边问:“还不穿衣服?”

    “威廉…”她有点想问他,有没有想和她结婚,但又不太敢问。

    他穿起长裤,并把拉练拉上。“什么事?”

    “没有。”她决定不问了。

    “没有吗?”廉星烨并不相信。“我觉得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我只是叫好玩的,我一叫,你就会看着我,好像小狈喔。”她格格的笑了出来。

    “好啊,骂我小狈,看我不打你**才怪。”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跳上床,一把扯走她的被单后,他倒吸一口气。她全身毫无遮掩,像新生的婴儿。

    “啊!”她尖叫地看着他,发现一对饥渴的眼睛,死盯着她。她拿起枕头丢向他“你的眼睛好色喔!”

    “我不只眼睛好色…”他迅速脱下才刚穿上的长裤和内裤。

    做完之后。

    “几点了?”他抓起床几上的手表。“我的天哪,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她立刻跳下床,冲进浴室淋裕完了,福伯可能已经发现她一夜没回家了。

    裴安琪多好农服后,廉星烨开车送她回家。

    到家后,威廉本来要陪她进去,但她想想还是不要,怕福伯骂他。

    裴安琪推开门,家里十分安静,只有厨房传出细微声音。她走进厨房。福嫂由壹周刊前抬起头。

    “回来了。”

    “福伯发现了吗?”她小声的问。

    “你想呢?他当然发现了,不过他会假装没这回事,因为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也不好意思说你什么。”

    “福嫂,你看!”她举起右手,给福嫂看她手指上珍珠的钻戒。

    “威廉向你求婚了,”福嫂喊道。

    “还没。这只是生日礼物。”她嘟起嘴。

    ‘他真大方,生日送这么大颗的钻石。”虽然她不懂钻石,但看也知道那颗钻石很值钱,绝不是南非钻。

    “福嫂,”她用手掩住呵欠。“我要去睡觉,不用叫我吃饭。”

    “看来昨天晚上威廉把你累坏了。”福嫂对她眨眨眼取笑地说。

    “不只昨天晚上,还有今天早上。”裴安琪笑着纠正。

    福嫂含笑地摇了摇头。“不害躁!”

    

    威廉已有三天没来找她了,也没打电话给她。而她打过去,早上也打,晚上也打,但都没人接,只是切到答录机,不过,她都有留言,可是他还是没打来,一通也没有。

    裴安琪躺在一张大而柔软的椅子上,无线电话就放在她腿上。

    福伯和福嫂一整天都怪怪的、互不看对方一眼,好像在冷战,然而现在,两人在客厅吵架的声音愈来愈大。她从没看过他们吵架,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

    “我早告诉过你,威廉不是好东西,你现在相信了吧?”

    “也许他家里出事,才没来找安琪。”

    他们争吵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她和威廉的事!她实在很不乖,老是让福伯和福嫂为她的事担心。

    “连电话也不打?”福伯挑起眉。

    “…”福嫂无言以对。

    “你们女人就是好骗,一句我爱你,一颗钻戒,就把你们骗到床上,我看那颗钻戒,根本是假的,玻璃珠…”

    “不是玻璃珠,小姐告诉我,那颗是拿破仑皇冠上的钻石。”

    “你以为他是王永庆的儿子!买得起钻石?他不过是牛郎!”

    “小姐告诉我,他不是牛郎,他没跟她要过一毛钱。”

    “就算他不是,也是花花公子,你不是看到了,小姐被骗失身后,他就不再出现了。”

    “他会出现的!”福嫂大声说。

    “天啊,你比小姐还天真、无知!”

    为了驱散忧郁的情绪,裴安琪走下楼。

    “小姐,你要出去?”福伯问道。

    “没有,我只是在花园散步。”她走出了屋子。

    她毫无情绪地在福伯种的玫瑰花园散步,走着走着,整个人突然像雕像般一动也不动。威廉这三天是不是去TU钓女人?

    这么一想,她脑海里便浮现威廉和一个大奶女人,坐在吧台上打情骂俏,而后和大奶女人去饭店共度良宵的情景…

    一阵椎心痛楚袭上心头,裴安琪痛得蹲了下来,豆大的泪水滑落在花瓣上。她悲哀的想,他一直就是花花公子,只因为她太爱他了,所以才漠视这一点。

    这时,传来一声门铃响。裴安琪听到后,边跑去开门,边用袖子抹去眼泪。

    当她打开大门,看到是威廉时,她立刻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

    “哇!发生什么事了?”他差点被她撞倒。

    “好久没看到你了。”她仰起脸,这才发现他的鼻子上横贴着OK绷。“你鼻子怎么了?”这点小伤却让他的脸更具魅力,多了一种神秘微带侵略的感觉。

    “被某个女人的烟灰缸打到。”

    “她为什么要打你?痛不痛?”她伸手摸了摸。

    他抓住她的手,吻了吻。“不痛,她打我是因为我要跟她分手,这三天我是去和我那群床伴说拜拜的。”他跑去告诉她们,他戒色了,她们还以为他要出家,后来他解释他是找到真爱,以后不再找她们了。

    “你三天没来找我,也没一通电话,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哀怨地说。

    “小傻瓜,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他半生气的说。

    “我是一点都不了解你,我连你有没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

    “你不用了解我的兄弟姐妹,你只要了解我爱你就好了。”他双掌捧着她的脸蛋。“我好想你。”

    他实在想死地了,到哪里都会看见她——马路上、咖啡店里、车上,还有,他的床上。

    “我也是。”她闭上眼睛,感到他的手指温柔地轻抚她的眉骨,接着是她的鼻梁,然后是她火烫的唇瓣,她张开嘴轻添他的手指。

    “安琪,你不知道添手指头也是**的一种吗?”他粗嘎的说。

    她张开眼睛,迷惑地望着他。“怎么可能?”

    “我添你,你就知道了。”他把她的手指放入嘴中,开始添吮了起来。

    真的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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