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_铁皮神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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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皮神功 (第1/3页)

    铁皮神功

    现在,蜘蛛翁和长城五友都藏身树顶,十二只眼睛,眨也不眨凝注着新房门外的罗天保。

    罗天保正全神偷窥徐红玉的一举一动,竟未防自己的行迹,也落在别人眼中。

    这树上本有两名堡丁负责了望,全被蜘蛛翁用蛛丝活活勒毙,占了这有利位置,可是,他们却发觉院墙内还有十八名蓝衣铁卫在严密防守,根本没有机会潜近新房。

    堡丁们的暗桩,他们不放在心上,对这十八名训练有素的蓝衣铁卫,却不能等闲相视。

    大伙儿正愁无计下手,忽见罗天保独自从新房中退了出来,停身门外偷窥,似乎颇有得意之色。

    醉丐的话音刚落,狗rou和尚使接着道:

    “可惜咱们已经白白错过一次大好机会,若依我和尚的主意,刚才在前厅外就用轰天雷对付他,一定得手了。”

    铁伞道人道:

    “话虽不错,当时谁想得到那厮竟练成了铁皮神功。”

    狗rou和尚道:

    “铁皮神功也不过能抗刀剑而已,难道他还能抵挡轰天雷?”

    “正是。”

    蜘蛛翁凝容道:

    “铁皮神功比金钟罩,铁布衫都难练,练成之后,全身无罩可寻,轰天雷纵能伤他,也未必能够杀死他。”

    狗rou和尚道:

    “这么说,姓罗的浑身竟成了铜浇铁铸,没有一处能下手的了?”

    蜘蛛翁轻轻叹息道:

    “任何神功绝技,当然却绝非毫无破绽,但铁皮神功的破绽,却不是咱们能有机会下手的。”

    狗rou和尚忙问,

    “破绽在什么地方?”

    蜘蛛翁道:

    “俗话说: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铁皮神功是内外兼修的功夫,但最重要的,还是丹田一口真气,要想下手杀他,唯一的机会,是在他元精外泄,丹田松弛的刹那间,点破他的‘海底xue’。”

    狗rou和尚听了这话,倒没有什么,醉丐却突然机伶伶打个寒噤,一把拉住蜘蛛翁的手臂道:

    “前辈,这是真的吗?”

    蜘蛛翁道:

    “当然是真的。”

    醉丐倒吸一口气,道:

    “那就糟了!”

    众人初未会过意来,仔细一沉吟,都不禁骇然失色。

    丑书生道:

    “难怪红主自愿委身下嫁,原来她已经知道罗天保就是杀父仇人!”

    醉丐激动地道:

    “不行,咱们决不能让她用清白身子去报仇,咱们一定要阻止她…”

    话犹未毕,突见对面新房房门大开,罗天保当门而立,踌躇满志地叫道:

    “来人呀,传酒侍候。”

    看这情景,不用猜,准是徐红玉也已祭奠完毕,即将正式交杯了。

    醉丐探手掏出两粒轰天雷,便想飞身扑进院墙。

    蜘蛛翁反手将他扣住,低喝道:

    “你想干什么?将血仇深恨,加上红玉和咱们的性命,全部作孤注一掷?”

    醉丐颤声道:

    “前辈,时机急迫,难道你愿意眼看红玉的清白身子,被那罗天保遭蹋?”

    蜘蛛翁道:

    “我当然不愿意,但你这样去拼命,对事情有何俾益?”

    醉丐摇头道:

    “我顾不得许多了,宁可与姓罗的并骨偕亡,决不能容他沾辱红玉。”

    蜘蛛翁道:

    “关键就在只凭这两粒东西,未必能与罗天保并肩偕亡,更未必能挽救红玉的清白…

    你先冷静下来,瞧我老人家的安排。”

    醉丐惑然道:’

    “前辈有什么妙计?会有效吗?”

    蜘蛛翁道:

    “姑且试试看吧,到时候无效,你再拼命还来得及。”

    安抚好了醉丐周飞,回头对铁伞道人和丑书生道:

    “你两个各带一具堡丁的尸体跟我来。”

    丑书生和铁伞道人依言而行,各挟一具尸体,跟随蜘蛛翁溜下大树,顺着院墙,绕到后院月洞门前。

    蜘蛛翁命二人换上堡丁的衣服,匆匆交待了一番话,将二人留在门边,独自飞身掠起。

    先把附近暗桩一一除去,然后隐身藏入门侧花树丛中。

    刚布置好,前面已现两名侍女与灯光。

    两名侍女,一个提着灯,一个捧着食盒,由前院姗姗行来。

    将到月洞门前,丑书生和铁伞道人横身拦住,低喝道:

    “干什么的?”

    提灯侍女应道:

    “堡主传酒侍候,咱们是给新房送酒莱去的。”

    铁伞道人挥手道:

    “先把东西放下,咱们要检查。”

    那侍女道:

    “你们看清楚了,我们两个都是后院侍候堡主的人,还要检查什么?”

    铁伞道人道:

    “今夜的情形不同,堡主有令,任何人进出后院都得检查,以防jianian细混进去。”

    说着,伸手扫过食盒,丑书生便将灯笼也接了过去。

    铁伞道人先打开食盒看了看,又嗅嗅酒味,然后将食盒放在花树丛傍边的石凳上,举起灯笼,又把两名侍女仔细照了一遍。

    两名侍女都心里有气,冷冷道:

    “看清楚些,当心别是jianian细来混充的。”

    铁伞道人笑道:

    “jianian细都是男人,当然不会假冒女子,但这是堡主的令谕,不得不依命行事。”

    其中一名侍女道:

    “看好了没有,堡主等着喝交杯酒,耽搁了你承当吗?”

    铁伞道人道:

    “好了,好了,咱们也是奉命,姑娘何必生气呢!请吧!”

    还了灯笼和食盒,例身让路,两名侍女冗自嘀咕着去了。

    蜘蛛翁从花丛里站起来,笑道:

    “谁说jianian细全是男人?等一会儿,咱们就得借重这两位姑娘。”

    丑书生低声问道:

    “前辈刚才可是酒中下了迷药?”

    蜘蛛翁摇头道:

    “罗天保是何许人物,岂能用迷药对付他。”

    丑书生道:

    “那是什么东西呢?”

    蜘蛛翁笑笑,低声道:

    “是一种槽房用的特制酒母,入口时并无异样,只是三杯能醉死人,这玩意儿你们周老大是行家,去问他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灯光又现,两名侍女由后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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