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楣神”道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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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5页)

,因为没东西可再吵她了。转回身往宝贝爱床逼近,头一沾便不省人事。

    “钟铃钰!”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涂磊锋,怎么喊也喊不醒睡美人。

    “好烫!”一碰触到她的额头,马上热得缩回手。

    昨天的她看来面无血色,后来见她脸色稍微温润点,他才放心地离去;想不到才隔个夜,她病情又加重。

    一早发现她没进公司,他整个人就快坐不住。好不容易捱到中午,眼见她还未出现,顾不得下午的班,急急地开车往她家闯。按了许久的门铃,门终于开了,而门内的情形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果然,她还是感冒了。

    涂磊锋没有叫醒钟铃钰,打算让她好好地睡一觉。他弄了个冰枕给钟铃钰枕着,又在她的额头放上一条冰毛巾,希望借此降低退不掉的高温。

    这之中,钟铃钰老是翻来覆去,身体一下冷一下热,折磨得涂磊锋疲于奔命,跟着她的病况应变,一下盖被一下榻风。

    渐渐地,钟铃钰不再忽冷忽热,体温也降低下来,倒是涂磊锋累得趴在一旁睡着了。

    月牙儿高挂夜空中,星斗也偷偷地跑出来夜游,不甘寂寞地吆喝亲朋好友齐聚一堂。

    睡美人种铃钰不等王子舍命解救,睡饱的自动张开眼睛醒来。

    天竟然已经黑了,原来她整整陲掉·—天!房间中只能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来照明,她起身想打开房间的灯。

    有个东西从额头-卜掉下来!她接住——看——毛巾?!毛巾怎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她病昏头的将毛巾从浴室带出来?不会吧!她有病到这么严重吗?

    下一秒,她发现头不再那么沉重、全身不再虚软无力、骨头也不再疼痛,全身的不适好了快一大半。

    找到开关打亮电灯,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亮的眯成一条线。她待在原地站着等着,慢慢地光线不再刺目。

    她四处打量着,顿时发现空间变得狭小,原来房间不知何时多了个庞然大物,突兀地占据在她房间里。奇怪她房间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光凭外观上的穿着,她百分百肯定是个男人,这可稀奇了!她的窝居曾几何时被男人光顾过了?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大物的脸正巧陷在他自己的手臂中,让她左瞧右瞧就是瞧不出个面貌。大物的背影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曾在哪看过?不过一时想不起来,算了算了,对于一个玩脑筋急转弯百答百错的人,直接揭晓答案既省时又省力。

    缓缓地朝大物靠近,愈看愈眼熟,她用手敲了敲脑袋,看会不会变得比较灵光,但事实上并没有。好吧!她很认命地放弃。

    “喂?”拿一根手指戳了戳动也不动的大物,她只用了点小小的力喔!

    大物很快地醒过来,刚睡醒的一张脸,无巧不巧的正对钟铃钰。

    这一惊非同小可,除了没叫出声外,她全身的细胞早狂叫到濒临崩溃。“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你开门让我进来的。”刚睡醒的涂磊锋,脑中的运作末步上轨道,反射性地问什么就乖乖地答什么。

    “我?!”她指指自己,满满的疑问冒出头。

    “对啊!真的是你开门让我进来的。”起身活动活动四肢,舒展舒展筋骨;趴着睡,让他睡到腰酸背痛。

    “我为什么开门让你进来?”就算真的是她开门让他进来的好了,总有理由吧?

    “很简单,因为我按门铃,所以你开门。然后我就进来了。”

    “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你是不是记错了?”她何时开过门的,她怎会不知道?涂磊锋的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她无法接受那样的解释。

    “我看你才是不是记错了。小姐,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我又没有钥匙,更不会学小偷开锁,不是你开的门还会有谁?”全身伸展完,连脑袋一同清醒,说起话来变得头头是道。

    他讲得很有道理,这是唯一的一种可能性,不过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你到我家来有什么事吗?”找不到可供反驳的论点,钟铃钰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另一个理由。 ’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涂大爷为了啥事光临她的小窝居?她倒要问一问。

    “找你!”简洁明了的两个字。

    “我有什么好找的。”不以为然的口气,举步四处乱晃。“上班天天都看得…”走到一半脚步停了下来,事情大条了!“啊!今天要上班!几乎是尖叫出声。

    拜金女不拜金就称不上拜金女,钟铃钰是拜金女党的终身会员,她拥有天生的使命与责任,这下可好,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打破她的信仰,教她如何能不恨呢!

    真的,她真的是罪该万死,被驱逐出党派她连气都不敢生一个。

    “你倒是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为什么她的神经永远那么粗?就不能细一点吗?涂磊锋无奈地摇摇头。

    这话听在钟铃钰耳里,压缩变形成风凉话,他怎老是找她的秽气!她已经够懊恼了,他还不怕死的在旁火上加油。

    “忘了就忘了,有什么了不起!”

    本来就是,跷一天班又没啥大不了,难不成要她抬着八大礼去谢罪吗?没上一天班又不会死人,顶多亲近不了她最最亲爱的钱老爷罢了。

    “既然还有精力生气,看来你的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幸好来得快去得快,他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脑筋不灵光兼神经粗线条的钟铃钰,忽然基因突变的不正常起来。“原来你是担心我的病,不放心过来看看的。”

    涂磊锋的眼中一闪而逝一道光芒,她什么时候变得敏感起来?话不用他再白话的说破,看来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进步的。

    瞥见床上的冰枕、误以为乱飞的毛巾、静静放置在床旁的水盆及电风扇、散乱成一团的棉被及外套,心底的一根弦被轻轻地颤动。曾几何时有人对她那么好过?对她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过?这些却一再地从涂磊锋身上看见,她到底何德何能,独独受到他的青睐?

    再思及到昨夜他亲口对她承认的,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看来你好多了,我也该走了。”鼓足勇气将爱意说出口,原以为他们连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成,目前看来情况似乎不太坏。至少她对他还是有反应的。

    “等一下,涂磊锋!”爱在嗳昧不明时会不会是最美丽的,她并不知道,但她不要这种暧昧不明,所以大胆的求证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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