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出马_第七章猛虎帮死灰复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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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猛虎帮死灰复燃 (第4/7页)

已放缓,但并未停留,迳朝谷口奔去。

    白衣人在来到谷口后,却于距谷口外三五丈的地方将身形停住。

    倏见其一俯身,似在地上拾起一物,一抖手竟将拾起之物,朝谷口里面掷去,同时,白影一晃,人已隐去不见。

    这时谷口那面已响起一声呼哨,打从左右两侧暗影处,闪出两条人影。

    月色下,这两人手中均执着明晃晃的钢刀,在四下巡视了一遍,并凑到一处向这面了望了一阵,复又隐去。

    二人见状,均感愕然,这白衣人投石举动,分明是指点自己,这谷口设有暗桩,显然的对己未怀恶意!

    渐行渐近谷口,两人停身察看时,却看不出谷口暗椿伏于暗处。

    吕天松依样葫芦,就地拾起一块拳大石块,招呼布玉虹将身形隐好,抖手亦将石块扔向谷口。

    隐闻“吧哒!”一声过后,果然由谷口两侧矮树下窜出两条人影来。

    这两人窜出后,各自一打手式,提力紧贴着谷壁两侧,朝二人藏身这面搜来,

    布玉虹这时用手一指靠右面这人吕天松已明其意,系是要自己对付这人,遂一点首,这时那两名把守谷口之人已渐近二人隐身之所,布玉虹一打手式,双双飞跃而出,各奔自己目标!

    这搜查过来的人,陡闻劲风袭至,待警觉时,尚未来得及看清人家面貌,两人就被点了软麻xue,委身倒地。

    吕天松将二人置于草深之处,却招呼布玉虹奔向谷口。

    经过这二人刚才隐伏之处细看时,原来谷口左右矮树下,均挖有巨坑,供人隐伏,虽在二三尺内经过,亦难发现。

    两人来到谷口,见谷中是四五亩大小的一片平地,目光照在地面,已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条汉子。

    心知系那白衣人所为,走近在各人身上一看,十几人均是一样的被点了麻xue。

    因适才在谷口并未听到有丝毫声响,而且这眨眼的时光,十几人皆被制住xue道,这迅捷的点xue手法,使两人不约而同的心生敬佩,

    沿着谷壁,两人向谷中搜入,向前行约五十余步,骤见右侧谷壁间露出了一点微弱光芒。

    细一审视,只见微光由壁间一座洞中迸出,洞口为藤葛所掩,若无灯光,一时倒也难能发现。

    两人拨开藤葛,见洞口甚大,朝内一看,心中喜极,原来洞中三四丈深处地上一灯如豆,照着洞壁木桩上正拴着自己二人座骑。

    旁侧倚壁倒着两名执刀汉子,知又系白衣人所为,为恐暗中尚有人隐伏,两人互相戒备着朝洞中走进。

    那骑宝驹见主人到来,四蹄轻踢,发出希希之声,二人心感奇怪,待近前看时,大约系是宝驹性发难制,周身均被牛筋绳索绑系得难以动顿,连上下颚亦被捆扎得结结实实地,是以跳跃不起,嘶呜不出。

    布玉虹见状气极,顺手赏了被点了xue道倒于一旁的两名大汉几记耳光,挥剑将绑马筋绳斩断。

    那宝驹一获自由,却一声希聿聿长嘶,依偎着主人,亲个不已。

    倒是吕天松那骑健马,大概是性驯,故未被绑扎受罪,仅是在木桩上拴牢。

    两人将马匹解下正欲牵出洞外,吕天松却瞥眼见那灯侧地上用三颗酒杯大小的黑色弹丸,压看一张纸笺。

    赶即进前俯起拾起,这时,布玉虹亦已发现走了过来,两人就灯下看时,只见纸上龙飞凤舞,写着两行狂草:“双姝身世,絮果兰因,欲明究竟,须问玄真。

    白巾一幅,赠丸三枚,珍藏善用,解尔急围。”

    纸简上无署,仅有一“病”字,吕天松已知这引自己来此,留简赠丸之人,即是午间在新墙河渡河时,赶着来上船的那位病人。

    无怪乎自己当时手握其腿腕,提其上船的刹那,几乎被河中一股吸力将自己也吸下水去。

    原来竟是一位风尘奇人,但因自己初履江湖,对武林人物所知甚少,拿眼一看布玉虹时,见她正呆在身侧出神。

    原来布玉虹自看清纸上第一行所书数语,心头已感一震,这分明是说的自己与那丑女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么。但不知是什么关系,其间又有什么因果?还有这“玄真”字之意,不知指的什么?

    这一连串的疑问,顿时困扰着布玉虹,一时纠结不开,是以呆在当地出神!

    吕天松见状先是一愕,随即明白过来,即慨然道:“师妹无需多虑!既然这位前辈如此写来,必是熟知其详,何况这简上明明写了一问‘玄真’即知,只要此间事了,纵是海角天涯,愚兄必与师妹寻找这位前辈一究其详!”说时,一脸诚恳之色。

    布玉虹闻言,展颜一笑,道:“那我就先谢谢师哥了!”

    吕天松连忙摇首笑道:“师妹又来客气了!”接着问道:“师妹见闻广博,可知这瘦骨病容,领路留简的前辈系是何人么?”

    布玉虹一阵沉思,道:“在这位前辈坠河被救时,我已察出其系是有意做作相试似的,但却思索不出武林中像这样形貌的人物来。

    “及后见其未有别的可疑之处,以为是当时看走了眼,未加留意,现这位前辈虽未告以名讳,既署一‘病’字,当然是以这‘病’字为号,遍天下武林中以病为号的,就我所知,只有‘南海病魔’了。

    “但这位南海病魔是早已隐迹多年,且有人传言,早已物化,这留简前辈,是否就是他老人家,却是难以断定。

    “但此外以病为号的,却是不知,将来若是见着钟前辈时,谅必可以询问清楚的。现在时候已是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返店后再说吧!”

    说完,转身牵马朝洞外走去。

    吕天松将弹丸与纸简揣入怀中,将灯火熄灭后,方始牵马随着走出洞来!

    这时,谷中空荡荡的,只有草木萧萧之声!

    两人在各处察看一遍,原来系是一座死谷,临时被猛虎帮用来藏匿马匹之用,除了地上躺着十几条被制了xue道的汉子外,那白衣人更是踪迹渺然!

    吕天松生性仁厚,见这些躺在地下的汉子虽系猛虎帮手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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