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行_第十九章以武会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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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以武会友 (第4/5页)

酒,桌旁便多了三个神色不友好的人。

    为首的人是擎天手方日升,妙笔生花的死党亲信,也是武威所少数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

    这位仁兄那天在荣阳,被丘星河扮怪黑影,整治得灰头土脸,但却不知道那黑影是何人物,并没疑心是丘星河扮的。

    当然,他早就认识丘星河。

    丘星河在看坟人小屋,把沧海君郭尊整得很惨。沧海君在武威所的地位是客卿,高高在上,与妙笔生花的地位相等。

    而擎天手却是妙笔生花的部下,不论武功、声威、地位,比沧海君差了十万八千里。

    沧海君被丘星河整得魂飞胆落,按理说,擎天手怎敢在丘星河面前撤野?他凭什么敢出头充人样?

    也许,许昌老店近在咫风,或者附近有高手策应,有人壮胆,所以敢出面与丘星河打交道。

    “你一个人?”他人模人样,气壮声壮,怪眼狠盯着丘星河问。

    假使让他知道那天晚上的鬼影是丘星河,他不拔腿逃走才是怪事呢!

    “瞎了你的狗眼,你明明看到我独行是一个人在此喝酒。”丘星河更是气大声粗,与那一袭青衫一点也相称,个像书生倒你

    一个泼棍。

    擎天手大怒,踏近一步要出手揍人了。

    “你如果认为你有侍无恐,敢在我独行面前撤野,趁早打消这愚蠢的念头。”丘星河剑眉一挑,虎目中冷电湛湛:“我独行保证把休整治得哭爷叫娘,说话算数,你最好是相信这预期的警告。”

    “你…”擎天手心中一虚,退回原地。

    “你又怎么啦?有什么毛病?”丘星河冷笑,拈起酒杯:“我等你们来,用意是找人传口信给无俦秀士,你来得正好。”

    “左下是奉命来警告你的,方某也不是九华山庄的人。”擎天手强抑出手的冲动,还真不敢逞强。

    “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但你与九华山庄的人狼狈为jianian是事实。现在,把你的狗屁警告说出来听听,来自周府的威胁恐吓,我独行一点也不介意。说吧!”

    “不要以为你吓唬得了沧海君,就认为咱们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你。”

    “我知道你们人多势众,其中有不少具有奇技异能的可怕人物。沧海君名义上是一个地位相当高的领导人,领导人不会是武功最高的超等高手,只是他的才干和计谋,超人一等而已。”

    “你知道就好了,哼!”“我当然知道。妙笔生花也是领导人之一,他的武功造诣,在你们的人中,排名只能算中上而已。而且,我知道你们有八组人,分别在各地活动,假使你们倾全力对付我,我的处境将十分凶险,但是,你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你知道在我的雷霆反击下,你们要死多少人?至少,像你老兄这种二流高手,必定死得最多最快,所以,你最好警告你们的人,不要管我独行的滥帐,离开我独行愈远则愈安全。我的口

    信是,去告诉无俦秀士,要他不必出出入入带了大群走狗壮胆,他必须像个真正扬名立万的英雄,站出来找我独行单挑了断。他如果摆平不了我,想举剑号令江湖,不啻痴人说梦。阁下,你会把我的口信带给他吗?”

    “咱们的警告…”

    “你已经传到了,我也答复了你的警告。”

    “咱们的长上要知道,你愿意乖乖离开,离开河南地境,永远不要再回来吗?”

    “混蛋!我当然不愿意。”

    “你…”“你这个混蛋就是不知死活,不愿留神听我所说的话,还不是听不懂,现在,我要你懂…”

    手一扬,整杯酒泼在擎天手的脸上。

    “狗东西你…”擎天手愤怒如狂,咒骂着伸手抹掉眼中的酒。

    “劈啪!”耳光声暴响。

    “哎…”擎天手仰面急退。

    两同伴一惊,急急抬手要发射暗器撒野了。

    两盘菜飞起,同时击中两同伴的脸部,菜肴乱飞中,两人的左手一震,掌中洒落,一把飞刀一枚毒药镖,狂叫着掩着脸扭头飞远。

    丘星河抬起镖和弓,一把揪住了擎天手的耳朵,刀尖镖尖粗鲁地塞入掌手张开的大口中。

    “狗余祈你听清了。”丘星河凶狠地说:“上次沧海君带来的两个人,暗器比你带来的这两位歹毒百倍,结果他们自相残杀,你们还不死心,只会派刺客妄图侥幸,可一不可再,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嗯…嗯嗯…”擎天手的口中,塞入一尺镖,哪能说得出话来?只惊得顶门上走了真魂,脸上骇绝的神情令人同情。

    侧方出现一位穿得体面的老酒客,轻咳了一声。

    “烧了他吧!老弟。”老酒客笑吟吟地替擎天手讲情:“呵呵!你对整治摆布这些小人物,兴趣极浓乐此不疲,真缺乏名家高手的修养。”

    “这位老兄,是江湖大名鼎鼎的高手,他的手可以擎天,你却把他看成小人物,你并不见得比他强多少。”丘星河抽回刀镖,将擎天手推倒在另一食桌上:“这次放他一马,下次,哼!你还不狼?”

    最后一句是向擎天手沉叱的,擎天手像见鬼般飞奔。逃下楼去了。

    接着来了三个人,毫不容气地就桌坐下,四个人年纪都不小了,可以充长辈,难怪神气地不请自来、倚老卖老以前辈自居。

    “我打赌,你一定说你不认识我。”老酒客先发制人,怪笑着坐在对面盯着他说:“对不对?”

    丘星河已经看出老酒客是谁,他有精明江湖人过目不忘的充足本钱。

    “你说呢?”他也含笑反问。

    “上次,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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