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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2/4页)
他发着抖,懊悔自己不知道跟她争些什么。“穆棉?穆棉?对不起…穆棉?” “没事。是我不小心…”她压住太阳xue,破裂的瓶子碎片在发际附近割出一条伤口。抑止不住的眼泪,还在不断的流“只是停不下来… 不是痛…”她慌张的拉着面纸擦拭脸上的血和泪,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至勤抱住她,痛痛的哭了起来。 她的猫(十七) 茫然了片刻“不哭不哭,”反而她转过头来安慰至勤“不痛的,不太痛的…” 之后她将D收起来,绝口不提过往。但是穆棉在失神。 她像是魂魄遗失了某个部份,回到家,发呆的时候多了起来。至勤只能看着。 她知道至勤担心,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站在门口发呆了半天,居然找不到自己家的钥匙。 这样不成的。至勤根本不能睡觉。她知道自己的失眠总是让至勤担心的无法睡眠。 不成的…一进门,玛丽奥斯蒙甜美的声音席卷而来。她站在门口,拼命建筑起来的防御工事完全瓦解。过往如凄艳的恶梦,扑上身来。 背着夕阳,穆棉看不清楚等她的是谁,有个人…八年前有个人…总是这样的等着她。然后他会阖上书本,说:“回来啦?亲爱的小棉。” 至勤说:“回来啦?亲爱的穆棉。” 廖哥哥不会回来了…但是至勤怎么会在这里?他真的只是顶赛茵的缺吗? 站在玄关,她泪如雨下。 至勤走过来,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穆棉哽咽的说着。 “嘘…都是我不好…我才该说对不起…我只是突然好忌妒…”至勤吻着穆棉颊上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桌子上一迭D,都是奥斯蒙家族的。不晓得至勤跑了多少二手D店弄来的。 穆棉又红了眼睛。 “我们去绿岛玩好吗?”抱着她,至勤痛惜着,又消瘦了几分,失眠加上吃得少,怎么受得了? 穆棉点头,觉得至勤的背消减不少,真是…弄得她哭出声音。 “明天早起去溜直排轮?” “我不会溜。我不溜冰快十年年了…”穆棉让至勤擦着眼泪。 “我也不会溜。不过,我们一起去试看看,好不好?” 如果穆棉的过去无法参与,那我们就来缔造未来。 没多久,穆棉和至勤就能并肩一起溜直排轮了。穆棉的手脚纤长,溜起直排轮,带着冰刀的优雅。至勤渐渐了解良凯对穆棉的爱慕了。 谁能不爱一个聪慧、优雅,却也生气蓬勃,喜好打球和溜冰的女子? 不管怎样的场合,她都能兴致勃勃的渡过每一分钟。 即使只是去去渔港,都能让她高高兴兴的细数有关鱼类的种种生态和故事。 她的猫(十八) 没有什么是穆棉不会的。听着她温柔的嗓音,弹着借来的吉他,唱着“三百六十五里路”在暮色四合的渔港黄昏。金鳞般闪烁的向晚海面,深碧得凄怆。 “穆棉,不要嫁人,等我。”在外人面前冷漠早熟的至勤,也只在她的面前露出这种孩子般的神情。 停下了吉他,她摸摸至勤的头,从她雪白的指缝,可以看到重紫浅蓝的云彩天空。 “不嫁人。只跟至勤一起,好不好?”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泣的尾音“但是门开着,至勤可以走,知道吗?” “我不走的。”但是穆棉却只是软弱的笑笑。 “大家都会走的。都会走的…”她眼神朦胧起来,带着恍惚的笑容,轻轻的抚着至勤柔软的头发。 至勤为了她那带着哭泣尾音的话,低潮好几天。但是既然接了模特儿的工作,他还是很尽职的,笑。 自从良凯讽刺他是米虫以后,至勤发疯似的接了很多拍广告拍照的工作。谁都能用眼白看他,就是良凯不行。 为了丰厚的酬劳,他咬牙忍耐不喜欢的工作,尽量让自己像个傀儡娃娃。 拍多了,来来去去总遇到第一次帮他拍照的摄影师,至勤也知道他很受人敬重,大家都叫他烈哥。 这天,在摄影棚强烈的灯光下,烤了一天的口干舌燥,大家热情的相邀吃宵夜,至勤木着脸摇头,坐在偌大的摄影棚,逗着别人的小猫,回来拿外套的烈哥,看见孤零零的至勤,不知怎地,动了一丝可怜的感觉。 这粉面小子看起来活像被抛弃的猫。白长了个大个子和凶狠的面相,烈哥向来对于小孩和小动物心软。 他粗声粗气的喊至勤“小子!缩在哪儿干嘛?大家都去吃宵夜了,怎么?怕肥阿?” 至勤横了他一眼“我很难胖。” 语气这么生硬,但是眼睛却笼着无辜的忧伤。烈哥搔搔头,对于这个漂亮得比娘儿们还生得好的小孩,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不是一下工就溜啦?今天怎了?还赖着?” “…”他静了半晌“穆棉出差去了,家里没人。” 换烈哥静了半晌。“你真的跟穆小姐同居阿?”他的声音大了起来。 “不可以?”他的语气却冷静而平淡。 烈哥又搔头“也不是不可以…穆小姐可是个好女人…只是她可比你大些。” “十七岁。穆棉大我十七岁。” 烈哥的下巴掉了下来。 “当摄影师会不会赚很多钱?”至勤问。 烈哥还没从惊讶的情绪里恢复“阿?呃?哦~是阿,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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