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很麻烦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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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我当然比不上他,现在你可以滚了吧!”他理智全失地大吼。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guntang的泪水不由分说地倾泄而出。习玉芃再也受不了地飞奔离去,她干吗要过去跟他说话,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可是,才跑没几步,一双铁臂从后面绕过来环住她,酒气和男性的体味瞬间包围住她,她只觉得一阵晕眩,还来不及反应,两片灼热的双后已经贴向她的。

    她的头晕眩得更厉害了,仿佛在空中打转,只能攀住他健壮的背脊,然后嘴也尝到辛辣的酒味,搅热了两人交缠的舌尖;她忘形地回吻,最后,连带着咸味的泪水也滑人口中,这一刻,习玉芃不愿回想起两人过去无数次的冲突,只想将这个吻延长到地久天长。

    滕伊寒发了狂似的咬嚼、吮吸着她的嘴唇,酒意冲散了他的自制,只想紧紧地抓牢她,不要让她被任何男人抢走,可是…要抢走她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双胞胎弟弟,这个念头像冷水灌进了他着火般的身体内,刹那间,浇熄了他所有的热情。

    他冷不防地推开她,习玉芃正用一张潮红、迷乱的小脸迎视他,如此令人目眩神迷,他恨不得再一次拥她人怀,继续温存,可是,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嘲弄道:“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这一次居然毫不抵抗?

    是不是忽然间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滕伊寒知道话一出口再也收不回来,可是,他不是真心要这么说的,不行!他必须再说些什么来挽救,但,为时已晚,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滕伊寒,我恨你…”那一声嘶哑的呐喊,彻底的撕裂她的心,也让她痛下决心与他决裂。

    他呆若木鸡地凝视着她远离,全身血液都冻结了。

    冬天似乎提早来临了。

    ****滕伊瑀闲闲没事干地又晃到马厩,其实,他是奉有密旨,前来打探一下消息。

    今早的情形实在诡异。二哥樵悴着脸、满眼红丝地出了门,连早膳也没用;玉芃meimei状况也差不多,一看就是哭了整晚,两眼红得像兔子,难不成昨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或许,他的计策已经见效了,这几天,有事、没事他都会借故来缠着玉芃meimei,牧场里的人都以为他对她有意,二哥又不瞎不聋,哪会不知情?会吃醋,表示在意,那他得再加把劲,让二哥的妒火烧得更旺些。

    “玉芃meimei,我来看你了。”他一派洒脱地进了马厩,怡然自得地来到她身旁。

    习玉芃才刚喂好马,听见他的声音,意兴阑珊地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瑀哥,你来了。”一夜没睡,精神很不好,让她做事都提不起劲来。

    他细细地端详“你脸色很差,是不是我二哥又给你气受了?”

    “没有,我只是没睡好而已。对不起,我还有工作要做,没时间陪你聊天,回去后我们再聊。”现在她的心如同槁木死灰,只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滕伊瑀挑眉,低头见到她手背上刮出一道血痕,还在淌着血丝“你的手在流血!我先帮你包扎一下,要是发炎、化脓就糟了。”随即掏出一块沾有脂粉香气的手绢,显然是某个红粉知己送的,他温柔地把手绢绑在她手上。

    “谢谢你,小瑀哥,只是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手上有道伤口她居然浑然未觉,难道她连痛楚的感觉也丧失了吗?

    “回去后,我拿藥帮你擦,要是手上留条疤痕就难看了。”只要是姑娘家,有谁不爱美,即使是在手上也一样。

    “你们谈情说爱够了没?”怒不可遏的暴怒声骇得马厩里其他人全都呈鸟兽散。

    习玉芃直觉地从滕伊瑀手中抽回手来“小瑀哥,你还是快点走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她已经没力气再和滕伊寒吵了。

    “那怎么行?你的手受伤了,今天就休息一天,不会有人怪你的。”滕伊瑀压根没把兄长那张冷脸放在眼里。

    滕伊寒暴躁到了极点“你们想亲热的话,尽管到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妨碍其他人干活。”

    “你说的是什么话?玉芃meimei的手流血了,我关心她一下有错吗?你非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不可吗?”他不禁在心里嘀咕:老哥,说点好听的话会要你的命吗?

    你们不累,我可累了。

    滕伊寒的目光很快地扫向她受伤的手,不过,看着弟弟维护她的紧张模样,让他态度越发强硬“才一点小伤就要休息,教我怎么管理牧场的工人?如果真这么脆弱,明天起就不用来了。”

    “二哥…”他抗议地喊。

    习玉芃闻言揪然变色“反正你就是不想我待在这里就是了,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不想让我继续待在风云牧场。没关系,我走,我现在就走,我马上就走…”她苍白着脸,像阵旋风地冲出了马厩。

    “玉芃meimei…”滕伊瑀瞪向和自己有着同张面孔的兄长,疾言厉色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我应该算是最了解你的人,没想到…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不好了!不好了!二少爷、三少爷…”一名马僮仓皇失色地站在门口喊“习…姑娘她…骑了一匹马冲出去了。”

    “什么!”滕伊瑀失声叫道:“她根本还没学会骑马,要是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话都还没说完,身旁的人已像箭般射了出去。

    跨上爱驹,滕伊寒紧盯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方向,不断地踢着马腹催促前进,他必须要在她坠马之前赶上,不然一上他无法想象后果会如何,只有在心中仟悔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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