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王妃_第八十二章殿下受伤公主请侍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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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殿下受伤公主请侍候 (第2/5页)

是容易。打听得公主十分娇纵,当着人打过殿下几回。而殿下唯唯诺诺不敢回话,军中怨言一片。

    公主的娇纵,宗行风早有所闻。安陵国君的三个孩子,两儿一女个个不是好性子。长皇子暴虐,小皇子阴沉。独安陵公主是个女孩子好些,却也早早的养面首弄刀剑,这些宗行风都知道。

    不过他自从见过公主就开始疑惑,认为自己听得不真。那面庞上一团正气,又柔和又有聪慧,怎么看也不像乖戾的人。

    如高山流水,中间还有白石悦人眼目。安陵公主给太子就是这个印象,让太子流连不舍,夜夜不能忘怀。如果不是为公主计,宗行风不会和均王联系。他知道均王也眼馋公主,不过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再说均王是不是虎还不知道,但是城下面这一位殿下,倒实在不是个好人。

    “咚咚!”鼓声忽然扬起,肃穆得远方百里可闻。城下皆空旷,声传似可达天听。城头上人本就戒备,现在心全提起来。弓弦张开对着射程,城下青草曳曳,新绿中夹着无数小黄花,有人怜惜地看着,生怕马上再看不到。

    “武威!”云齐士兵们举起兵器大声呼喊!

    城上有人过于紧张把持不住,一失手箭飞出去,钉住几朵黄花在地上。

    城主方尚且厉声喝止:“住手!”

    “咚咚咚咚!”下面鼓声又巨响起来。

    如是三番,并没有人攻城。宗行风看看士兵们有人近疲倦,不好当面斥责,气恼地来到城下,把方尚且骂了一顿:“练的好兵,草木皆疑心!”方尚且自知不对,跪下来赔罪:“殿下息怒,云齐七殿下实在狡诈,寻常人擂鼓哪有不出兵,独他不要脸,擂完了还在下面站着。”

    宗行风更是劈头盖脸地骂:“曹贵论战没有看过?一鼓盈,三鼓就竭,他是在消磨我们的士气!”再骂许王守礼:“这是阴险的东西!”

    “是是,”方尚且被骂得脸通红,但是知道是自己不对,一言不敢反驳。

    “咚咚!”鼓声又响起,这一次擂得声音更大,太子殿下在城下越听越心烦,想到公主落到这种阴狠小人手中,只怕为他所用,就更忧心忡忡!

    “啊啊啊,攻城了!”云齐士兵欢声大笑:“你们等急了吧?”

    凡元守兵气得干瞪眼,有心射他们,不中只是白白浪费箭。就有人对骂:“干你娘,去你的什么什么…”

    一时间污言秽语城上城下乱飞,许王攻城成了一场骂战。

    许王殿下听得言笑眯眯,似乎这就是他要的。

    第一天攻城,两边书记官各自有总结。凡元书记官愤然落笔:“某年某月某日,云齐七殿下许王攻城,骂战耳,雕虫小技贻笑大方!”云齐书记官眉开眼笑下笔:“某年某月某日,攻凡元城,擂鼓不攻,凡元士气消逝无多。”

    许王回到帐篷里就写信,帐篷外有人回话:“公主到!”许王面上一喜,不过头也不抬:“请。”纪沉鱼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跟屁虫,杜莽客好了不少,嘴里咬着果子撒娇而来:“我要睡觉,”不然就是:“我不要吃药,”

    纪沉鱼关切地问:“要我帮忙吗?”许王脸往下一沉,要你帮什么忙!抬眼见纪沉鱼灵动的眉眼儿,殿下柔情涌动,定定地看着。这眼光如蕴如含,似银河明光水,又似星宇动凡尘。他含笑手还握着笔,风sao无比地才飞一个眼色,纪沉鱼张开手指如剪刀,往下一剪,剪你色色的眼光。

    许王呵呵笑了,见纪沉鱼要走,离座道:“公主请留步!”纪沉鱼回身面如锅底般黑:“什么事?”杜莽客手中举起一个鸡腿骨头,含糊地道:“你有什么事?”再拉纪沉鱼的衣襟:“我困了要睡觉。”

    许王只能忽略这个电灯泡,笑容或九仙之谪仙,明亮又温暖。不过纪沉鱼知道他心思比九窍还多,笑得再灿烂也无动于衷。

    出乎她意料之外,许王轻施一礼:“这才想起来,有一件事要请公主帮忙!”纪沉鱼心中一松,不是色主意就行,道:“要我做什么?”

    帐篷一头,也有一个箭靶子,这不是平常习射用的,而是当摆设的。许王指着一本正经:“这是每次出征前看兆头用的,如果贵人能射中靶心,此仗必胜。我本来想射,后来想到你才是贵人,昨天有心让你射,偏你又没起来,你今天射了吧,射到靶心为止!”

    纪沉鱼虽然纳闷,但不懂古人各朝代各处的小风俗。又在军中认为学一下没坏处,接过弓箭对着靶子射起来。

    杜莽客不再吵着要睡,帮她捡箭。一只两只三只,就没有一枝中的。

    许王心中乐可了花,他坐在那里写字,写几行看一眼,见鱼儿俊俏容颜就在眼前。她一手张弓,一手搭箭,胸前鼓鼓的起伏就很明显。不让碰,过过眼神也不错。

    他的信是再给曹国公施泽和袁为复。信中大为责难:“我奉公主而取凡元,尔等不听军令,意欲何为?”

    曹国公接到这封信,还是认为沉重无比。他这一次不想思虑三天三夜,直接点齐将军们会议。有人认为理当听从:“七殿下可能为皇嗣,现在结交正是时候。”潜台词是安陵公主不能欺负,他没有明说,人人明白。赞成他这句话的人就不少。

    还有一些人反对:“将军在外,最怕卷入皇子争嗣,我们手中有兵权,这几年又各自拥兵自立,此时如对哪一个殿下表示亲近,只怕祸就上门!”施泽看看说这些话的人,有些是拥护均王的,有些是拥挤昭王的。

    以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让他们齐来议事,就是让这些派别不同的人自己先打起来,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自己定。

    虽然国公今天没主意。

    他的小儿子施玉石使个眼色,曹国公示意他不要急,笑呵呵听着众人吵到不可开交,这正和他不想出兵的心意,故作忧愁地道:“且下去各自想想,明天再议不迟。”

    等人全出去,曹国公问施玉石:“你有什么主意?”

    “父亲,殿下自娶了公主就改头换面,”施玉石才说到这里,曹国公打断他:“怎么个改头换面?”

    施玉石急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他擅杀*水,收并他的兵马这不是明摆着他野心已露。”他苦口婆心地道:“父亲,七殿下现有安陵为后援,安陵又和宗丘国交好,他攻打凡元是假,磨刀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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