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另一半_第24章麻雀到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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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麻雀到来 (第2/6页)

惧不安的想。怎么回事?难道你要留着那玩意生利息不成?

    终于撒出来了。

    “但是当他们想从谷仓出来时,”斯达克说“马辛点燃了他们夜里倒在谷仓周围沟里的油。那不是很好吗?这很适合拍电影,白丝——拍电影的傻瓜就喜欢大火。”

    她用过手纸,小心提起短裤。当她整理衣服时,眼睛死盯着斯达克的背,祈求他千万别转过身。他正沉浸在他自己的故事中。

    “韦斯特曼和杰克·兰格雷闪到里面,准备开车从火中冲出来。但艾林顿慌了神,而且——”

    他突然停了下来,头歪向一边,接着转过身,她正在拉直裙子。

    “出来,”他突然说,变得恶声恶气“你他妈的马上出来。”

    “什么——”

    他粗暴地抓住他的手臂,猛地把她拉进卧室。他走进浴室,打开药橱:“有人来了,泰德不可能这么早到。”

    “我不——”

    “汽车发动机,”他简洁地说“大马力发动机,可能是一辆警察拦截车。听到了吗?”

    斯达克猛地关上药橱,又拉开洗脸架右边的抽屉,找到一卷胶布,使劲扯下胶布卷上的锡环。

    她说没听到什么。

    “没关系,”他说“我听到就行了。手背到后面去。”

    “你想干什么——”

    “住嘴,把手背过去!”

    她照办了,她的手腕立即被捆住。他将胶布十字交叉左缠右绕,紧紧绕成一个8字形。

    “汽车熄火了,”他说“大概在四分之一英里处。那家伙在耍小聪明。”

    她认为可能在最后一刻才听到发动机声,但那也可能只是她的想象。她知道,如果她不全神贯注地听,什么也听不到。天哪,他的耳朵真灵。

    “得割断胶布。”他说“原谅我冒昧了,白丝,时间很紧,来不及讲究礼貌了。”

    她还没明白他在干什么,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前面。一眨眼工夫,他已抽出剪刀,连她皮肤都没碰。

    他伸手到她背后,剪断胶布,瞥了她一眼,似乎又高兴起来。

    “你看到了,”她说“你还是看到了突起的地方。”

    “剪刀?”他笑了“我看到它们,但没看到突起处。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它们,亲爱的白丝。我在鲁德娄就看到了,你一下楼我就知道它们的存在。”

    他拿着胶布,像个求婚者似的跪在她面前,这样子既荒唐又危险。然后他抬头看着她:“你别打算踢我,白丝。我不敢确定,但我认为那是警察。我没有时间抚摩你,虽然我很想。所以你别乱动。”

    “孩子们——”

    “我会关上门的,”斯达克说“他们即使站起来也够不着门把手。他们最多不过咬咬床下灰扑扑的小猫。我很快就回来。”

    胶布又交叉捆住了她的脚腕。他割断胶布,又站起来。

    “你很好,白丝,”他说“别打什么鬼主意,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但我首先要让你看你的孩子们为此付出代价。”

    然后他关上浴室、卧室门,走了,像一个魔术师一样迅速消失了。

    她想起锁在设备棚里的0。22口径步枪。那儿还有子弹吗?她相信还有,还有半箱子弹在高架子上。

    丽兹开始来回扭动手腕。他把胶布缠得非常紧,她开始以为自己无法使胶布松动,更不用说从中挣脱出来了。

    接着她感到有点儿松动,便开始气喘吁吁地加快扭动手腕。

    威廉爬过来,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疑惑地看着她的脸。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说,冲他微微一笑。

    威廉也对她笑笑,又爬开去找他meimei了。丽兹猛一甩头,把盖着她眼睛的一绺湿漉漉的头发甩开,又开始扭动手腕。

    三

    阿兰·庞波看到,湖畔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至少到他停车前是这样。他停在公路边的第六条车道。他相信至少还能安全地向前再开一点儿,波蒙特家别墅隔着两座小山,听不见他的汽车声,但还是保险点儿好。他开到威廉家的A形木屋,把车停在一棵松针落得一地的老松树下,熄了火,走了出来。

    他一抬头,看到了麻雀。

    麻雀站在威廉家屋顶上,站在周围的树枝上,站在湖边的岩石上。它们在威廉家码头上抢地方——多得遮住了构成码头的木头。有成百上千只麻雀。

    它们一声不吭,只是用小小的黑眼睛盯着他。

    “天哪!”他低声说。

    蟋蟀在草中鸣叫,这草沿着威廉家的墙根长着,湖水轻轻拍打着码头,一架飞机嗡嗡地向西开往新罕布什尔。除此之外,一片寂静,连湖上摩托艇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那些鸟。

    所有的鸟。

    庞波感到毛骨悚然。他在春天或秋天见过麻雀聚在一起,有时一、两百只,但他一生中从未见过这么多。

    “他们是为泰德…还是为斯达克而来的?”

    他又回头望望对讲机,考虑他是不是应该呼叫。这太怪异了,太难以控制了。

    “如果它们一下全飞起来,怎么办?如果斯达克在那里,如果他像泰德说的那么灵敏,他会听到的,会很清楚地听到的。”

    他开始迈步。麻雀没有动…但又有一群麻雀飞来,落到树上。它们现在围着他,凝视着他,就像一个无情的法官凝视着被告席上的杀人犯一样。只有身后湖畔路边的树林还没有麻雀。

    他决定从那条路返回。

    他萌发了一个念头,近乎于预感,那就是:这可能是他警察生涯中最大的错误。

    “我只是去侦察一下地形,”他想。“如果麻雀不飞起——看上去它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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