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说爱你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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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干嘛?”她握住他放下酒杯的手“难得我们可以平静的说话、斗嘴,有必要这么早走?”

    两人斗嘴斗得还挺开心的,他干嘛这么破坏气氛,说走就走?

    偶尔平静的聊聊天说说话,也不行吗?

    想想,她在这儿一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明明身边这么多人,她却好寂寞好孤单,难得可以与她的“枕边人”愉快的说话,他却是急着要走,是有这么讨厌她吗?

    她清楚自己说不定是因为与他有了协议,有了合作者的身份,才得以安然活到现在,说到底,她是个用者,而她也为了钱甘于被利用,她也不是不认分,只是…唉,她也无法完整解释此时此刻的心情,她就是气恼他不愿意“正常”的对待她。

    就是因为气氛如此和谐,豕让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张合的小嘴,无法移开,唯一的想法就是亲上那粉嫩的唇。

    他低眸,望向抓着他手腕的小手,心想,她是哪来的自信对他一点防备也没有?

    他微眯了眼,想要摧毁她的自信,让她晓得,只要是男人,都会是狼,而她,绝对不是毫无吸引力的小羊。

    对于她,他可曾客气过?

    不过,他也很清楚这丫头的个性,她并非无反击之力的小羊,若是他硬来,她也不会轻易让他得逞,说不定这一酒窖的上等好酒得一起跟着陪葬。

    思绪转了转,嘴角若有似无的暗笑。

    “那要来一杯?”他举起桌上的Cham波lle-MusignyLesA摸ureuses。

    他不走了?

    他愿意留下来陪她,还要与她一起品酒?

    她大喜过望,立刻微笑点头“好。”

    平常沈蕊芮很少喝酒,若有喜事或心情好,姊妹们要喝酒助兴,大都买便利商店贩售的梅酒居多。

    她知道杜邯琅酒窖里收藏的都是高级红酒,每一瓶价格都万字起跳,难得有机会品尝平常绝对不敢下手买的佳酿,怎可能错过。

    杜邯琅倒了杯红酒给她,并告诉她如何饮酒。

    她凝神细听,照着他的方式品尝,细致柔滑的酒液滑入喉中,酸甜的口感在舌尖逗留,花朵的甜香在鼻尖盘旋不去,那让人在入口时深切感受到的幸福滋味,深受她喜爱。

    高级品果然不同。

    她很虚荣的这样想着,暗暗窃喜的抿着小嘴再喝了数口。

    沈蕊芮平日酒喝得少,加上丁沉卉本身几乎没沾过酒,故她喝完杯中红酒,双颊就已红艳,与杜邯琅再次倒入的酒液相辉映。

    她觉得有些晕陶陶的,整个人变得好轻盈,好像背上长了翅膀,随时可以飞上天去。

    “我跟你说,我喜欢我们现在的样子。”她晃着头,唇角漾着笑花。

    “什么样子?”

    “就是很开心的在一起喝酒啊。”她饮了口酒,笑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心情了,不用跟你吵架也不用跟你打架,感觉好好。”

    “如果你不是每晚都睡得跟死了没两样,我们早就可以一起共酌。”

    “我很累啊。”她吁了口长气“你都不知道每天这样演,有多累。”

    “我知道。”他也累,但他不得不演。

    “反正啊,等我们把人揪,我就不用再这么辛苦演吵架戏了。”她呵呵笑“每天都在过八点档乡土剧的日子,还好有酊劳可领,等剧落幕,我就要离开这座监狱,去过我想过的日子。”

    “你要去哪?”

    她歪着头,思考一会,吃吃笑起来“不知道!”

    “你没有打算?”

    “我没有人可以依靠…”她抿起嘴,眼眶发酸“我得靠我自己…”

    蕊芃、蕊芫都不在,她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书中世界奋斗,虽然她清楚自己的能耐,可是从小,她身边就有好友陪伴,何时孤伶伶一个人过?

    她会担心、会彷徨,但她没有选择,只能勇敢的活下去。

    她柔弱无助的样子让他心底发疼。

    他明明就讨厌丁沉卉一开始表现的小媳妇可换成了“沈蕊芮”,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排斥与反感,或许就是因为她平常表现太坚强,偶尔出现的这点脆弱,更让人心疼。

    “你有得依靠的。”他轻声淡道“不用怕。”

    她孤疑抬眼“在哪里?”

    他执起她的手,放上心窝处“这。”

    “真的吗?”她蓦地大大的笑了开来。

    “真的。”他受其笑靥传染,也跟着微笑了。

    “我好开心,我想跳舞。”她愉悦的脚尖在地上点地,拿下他手上的红酒杯放置桌上,心情愉悦的邀他共舞。

    “我没法跳舞。”他说。

    他受伤的右腿虽不妨碍平常行动,但要跳舞实有困难。

    “没有关系,你不用动。”她只是想找个人一起与她同乐。

    她嘴里哼着歌,拉高他的手,在他的臂弯下旋转,前进、后退,玩得不亦乐乎。

    “呵呵…哈哈…”她笑着唱着,一不小心脚步踉跄,摔入他的怀中。

    他忙将她抱稳。

    她抬头,看着他,傻傻的笑了。

    他不假思索,低头,覆吻那双比红宝石还要透润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怔愣了一下,下意识闪躲,他不由她,硬是将别过头的小脸摆正,薄唇霸道的侵犯。

    “唔…”男人的气息混杂着果实酒香,比酒精更浓更纯的麻痹她的神经,迷昏她的脑袋。

    那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翻弄的舌头,几乎阻断了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她简直是屏着气息,在他强硬的索吻下,接受了他的强悍。

    …

    全身酸痛。

    但,又无比舒畅。

    这奇妙的感觉前所未有,她扬着唇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没想到却一拳打中了身边男人的头。

    她诧异转头,讶异杜邯琅怎么几乎是挨着她睡。

    这床是kingsize,以往两人都很有默契的维持中间一条互不侵犯的楚河汉界,可今天,他却是越界了。

    然而更让她惊悚的是,他的手竟是搁在她的腰上。

    她愣了愣,倏忽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是个喝酒就会比平常还要high个十倍的女孩,心情亡奋,情绪放纵,兴致一到就想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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