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星河里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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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5页)

香呢?”

    水蓝俯身轻嗅,真的传来一股淡淡的芬郁香味,直扑入鼻。她直起腰,看着一簇花色呈浅紫,叶片似绒毡呈心型状,花瓣如缀酒金粉、淡淡银亮的花朵,疑惑的问:

    “水柔,这又是什么花?鹿葱?”

    “才不是呢!mama!”水柔好开心的呵呵笑着“那是非洲堇,四季开花,而且一片叶开一瓣花,很可爱吧?”在她幼小的心灵里,这世界万物都是可爱美好的,恰若碧空白云,洁不染尘。

    水蓝惊叹的,用一种新奇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小女儿。包太太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说:

    “我早觉得水柔在园艺上是极有天分的,每回我向她讲解各类花期的时日长短,该播种施肥开花的月分,她都听得十分用心,问得很详细,几小时下来也不感到厌倦,这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怎样?看她对植物的认识,不像是一个才五岁的小女孩吧?水蓝,你这女儿确实是不简单,你要好好栽培她、教导她啊!”

    水蓝点头微笑,她对花草的浓厚兴趣莫非是遗传自…

    “mama,”水柔扯扯她,水蓝弯身倾听她说话。“我教你认识这些花,你比水柔聪明,一定能很快记住的。mama,你要学吗?”

    “水柔,”水蓝轻触她红颊,歉意的说:“mama很想跟你一样学种花的学问,不过今天不行,mama还有事要办,我们等下次好吗?”

    水柔难掩失望的垂低下了头,两个大人对望一眼,包太太俯下身,握住她两只纤瘦的胳膊,慈蔼的说:

    “水柔,mama上班后,还有包奶奶陪着你,你并不孤单呀,比包奶奶以前好很多了,想说话都没聊天的伴。昨天我特地去买了本‘百花大集’,待会儿我再教你看图认花好不好?”

    “好。”水柔勉强点着头,抬眼望向mama。

    “包太太,我去找工作了,今天应该能早些回来。那——水柔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交给我吧!倒是你自己也别找太辛苦的工作,身体要紧!”

    “我会的。”她知悉包太太对她的关心。“水柔,mama要走了,你要乖乖听话,等mama回来接你,懂吗?”

    “懂。”水柔灵巧的应声,和包奶奶一齐到门口送mama。

    “再见。”

    “再见。”水蓝再看女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水柔忍住眼眶泪水,没有哭闹撒野的不准mama离去。

    水蓝在巷口停下脚步回过身,见到水柔流连不舍的朝她挥挥手,脸上挂着依恋的表情,她有股冲动,想立刻冲上前把女儿拥抱入怀,抹去她童颜的寸寸哀伤;但随即,她平复了冲动的情绪,反身不舍地走出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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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半天工作,依旧毫无所获。水蓝揉弄着报纸,几乎要失望了!可她并没有气馁,家计的重担不容她有停下来喘息的余地。她不怕苦,苦,咬着牙就撑过去了,她确信自己吃得了苦,也熬得起苦。

    她站立街口,以手背微拭额上的汗珠,扬手当扇的扇了扇风,让自己清凉片刻。仰头凝视晴空,太阳灼的洒下万道光芒,烘烧得人全身发热,连柏油路都要跟着冒火似的燃烧起来了!白云轻逸的任风吹着,舒适的在天空自在悠游飘荡。天蓝得彻底,云白得澄净,阳光闪耀得炫目,这是充满希望的阳光,有希望就可能成功,她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只要给她机会,任何工作她都愿意尝试,但为何…她连半点机会都找不到呢?

    路上行人匆匆来往,谁也没空多瞧她一眼,为什么他们看来是那么从容自得,而她却有那么多惆怅烦恼?是由于身旁没有可依靠的人吗?她并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孤独的呀!曾经,她也有个幸福甜蜜的家庭,若非遭逢那场巨变,再加上…“他”的介入,那么,至今她仍会享有家的可贵、亲情的温暖!都是他毁灭了这一切!她心里是相当怨恨那个破坏者的!唉——往事不堪回首,越思越想越烦郁,还是暂抛却了吧,眼前找工作要紧!

    她摊平报纸,搜索着最后一家公司,作为今天应征的终站,若再找不到,她也只能到此为止,等明日再继续了。空出的时间可以做些家事,洗些衣服,当然,还能够陪伴她最心爱的小女儿——水柔。她如是计划,边迈步前行,边核对眼前这家公司是否与报上住址所刊属实,确定无误后,她举步向前直奔,正欲推门进入时,冷不防和从另一边冲来,与她同样急躁的男士撞成一堆。

    这一下撞得的确不轻,水蓝差点跪倒了下来,晕头转向的分不清方向。她揉揉肩膀,按按脑袋,稍回复知觉后立即抛下一句“对不起”!匆促的忙又要赶着进去。

    “站住!”

    一声阴沉森冷的喝令自身后传来,水蓝耳朵正“嗡嗡”作响,因此她很自然将这吼声归类为耳鸣的正常反应,推开门,闪身要窜进了。

    “站住!”

    又一声决断命令的低喝声乍响。水蓝停顿半秒,她的耳鸣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呢?待会儿得去医院检查耳朵才行!她开步又欲踏入…

    “我叫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比方才更严酷、更霜寒的叱责声响自耳畔,同时握门的臂膀已被另一只强健的手腕扣紧,她不再怀疑自己的听觉,回转头对上一双锋利睿敏的眼睛,及冰凛紧绷的脸孔。她客客气气的问:

    “请问,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你自己做的事不会不明白吧?”生冷的嗓音,纠结的浓眉,男人恶狠狠的盯住她,扣住她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请你先放手好吗?”她心中的反感在逐渐扩大。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垂手插入裤袋里。

    “自己承认比较好,让我说出来你就很丢脸了!”他嘲讽的上扬一边唇角,脾睨的斜瞟着她。

    水蓝微蹙眉宇。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怎么她完全听不懂?撞到人就算犯了何等罪大恶极的滔天大祸吗?况且,这事难道他自己没有错?他不也像个失控的火车头冲撞了她。反过身,她不想理他,预备走了。

    “撞到人就想跑了?”

    讽刺的声调令人听了十分生厌,但水蓝依然慢条斯理的面对他,不愠不怒。

    “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过‘对不起’了。”她和善的提醒他。

    “我知道,我听力没问题!”他高傲的挑高眉,冷眼睇视她,很瞧不起人似的。

    “那干嘛还不放我走呢?”

    “你又干嘛急着走?”

    门内有人要出来,他不经她同意的擅自拉她退至一旁,像座山般的挡住她去路,把她困在墙角。

    “我有急事,刻不容缓。”水蓝简略地说,心中不悦。

    这算什么?不过是陌路相逢的陌生人,他有何资格扣留她盘问东察问西的,这人——简直只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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