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小王爷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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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丫头,喜欢的东西就该主动去争取,而不是夹著尾巴落荒而逃,亏你在成都府还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捕快,想不到这么没用。"陈运摇头,见丁语自京城落寞回成都府后,便镇日眉头深锁抑郁寡欢,再无一丝欢笑,更无往日的爽朗神采。他不禁为她担心。

    "师父,您别再说了。"丁语不耐烦的托腮撇头。

    "唉!你想不开,想独自饮泣,为师的也拿你没办法。"陈运无奈道。

    "师父!"她哭丧著脸。

    陈运摆摆手。"好,为师的不说了。"他气馁的步出去。真是傻丫头,明明已幸福在握却偏偏傻得拱手让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依他推测,文罕绝这小子不会让她自怨自文太久。这点他很有信心。

    见师父终于走了,她松了口气。她何尝不想争取自己的幸福,但光靠她单方面的喜爱是没有用的,文罕绝不爱她是事实,她不想强迫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况且此次她是被羞辱的离去。这种难堪教她想忘也忘不了。

    但她真的好想念他,这样相思地从不曾有过,她万万没想到才分开数日他的身影竟已紧紧盘据在她的心头,就连他略带嘲讽的笑容,也笼罩著教她不得不闭眼喘息,她恨自己怎能放任的爱上一个花心小王爷?

    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

    她忍著不去想他是否真会娶眉眉?

    弃妃!她猛然想起眉眉的羞辱,立即黯然的垂下睫毛,是啊,她已是一个弃妃。

    ××××××

    "别跑!"丁语追著一名蒙面贼气愤的想捉到他。这名蒙面贼已连续作案数件,而且光挑她的辖区犯案,这分明是与她卯上了。

    她埋伏设陷阱想捕他归案有数次了,但始终在紧要关头时教他给逃脱了。

    气人的是,她发觉他好似故意要戏弄她,犯了案便在现场留言给她,留下的话往往教她心惊莫名,像今天他在盗完廖大户的珠宝后,便在墙上留下硕大的几个大宇:丁语,我要来盗心了!

    好个无耻的匪类,竟留下如此教人脸红的宇句,今日与他擦身而过一定要逮捕住他,若再教他这么招摇下去,她怎么还有脸在成都府混下去?

    那蒙面人身形极快,转眼间便消失不见踪影。她心急的加快速度直追,不甘心再次让他在她面前逃脱。

    蒙面人突然又在她跟前一闪而过,像是故意要让她追上,但总在她将要触及他时逃之夭夭,逗得她气喘如牛外加气急败坏。简直可恶透了!

    她在巷尾的转弯处终于又追丢了,气得顿足。"下次再见到非追得你无处可逃。"她大声叫嚣。

    真是奇耻大辱,堂堂一个女捕快竟连续教人要弄数回,这传出去她的名声岂不荡然无存,她发誓不拿下此人她誓不为人。

    "气死人了!"她挥汗道。追蒙面客追得她一身湿黏,她气结难受的踱回居所。

    她馀气未消,在房里来回咒骂足足一刻,才稍觉泄愤。"算了,还是洗个澡去去楣运。"她取来热水,轻解衣衫。

    "是谁?"她竟听到一声轻微的抽气声,立即匆忙的以布巾包裹住自己赤luo的身子。

    她心惊的等了半天,却又不见声响。"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她在房里四周巡视一回不见任何形迹,这才轻笑,一定是近日为了要追捕该死的蒙面人,才会搞得自己紧张兮兮的草木皆兵。

    她放松下来又取下布巾,但这回又听到急促的喘息声,十分轻微,但她仍听到了。"到底是谁?出来!"她惊慌的大叫。

    久久仍不见回音,正当她失措的打算穿回衣衫时,发现她原本挂置于屏风上的衣衫竟不翼而飞。她惊慌失色。"大胆yin贼,还不将我衣衫还来!""天下有谁会叫自己相公为yin贼的?"对方调笑的出声。

    这声音?她的心不禁荡漾。"文罕绝。"

    他现身了。"娘子,别老是连名带姓叫自己的相公,这显得不亲昵。"他漾开令人心跳的笑容。

    她楞傻得不知如何接口。"你…""怎么,才几日不见,一见我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取笑。

    她眨眨眼这才清醒。"你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探望娘子。"他走近她,轻轻的把玩裹住她一身玲珑有致身材的布巾。

    她不自在的拉紧布巾。

    布巾下她全身赤luo,挑起他的阵阵yuhuo。"娘子,可有想念为夫的我?"她全身燥热,布巾外露出的白拉膀子此刻成了诱人的牡丹红。"你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是专程来追捕逃妻的。"他炯炯的眼神跳动著簇簇怒火。

    "追捕逃妻?你是来追捕我的?"她心头一惊,胸口心跳有如擂鼓。

    "当然,倘若没记错,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名媒正娶的娘子。""你…"他不是该和眉眉…"我已不是你的娘子,而是你的弃妃。"她心痛的说。

    "弃妃!谁对你这么说的?是眉眉对不对?"他暴跳如雷。

    她不敢看他。"她没有说错。"她叹道。

    "错,错得离谱!"他怒而驳斥。

    "错?""语儿,你是我挚爱的妃子,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弃妃。"他说。

    她的眼神登时为之一亮。"方才的那句话你可否再说一遍?"是否是她听错了?他说她是他挚爱的妃子?挚爱的?

    "哪一句?"他瞅著她问。

    "就是——你!算了!你不可能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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