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盟_第十四回钟声救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四回钟声救劫 (第4/5页)

,小相岭的粘字诀,在武林中罕逢敌手,苏岱心中一宽,将笑声里大喝一声:“脱手”

    立闻踉跄之声震耳,人影和剑光,冲空而起,秋娘和云生不约而同的狂奔而上,以为灵舒必定受伤,还未稳住身势,舒儿竟已疾泻而下,依然玉面丰神,含笑而立,淡幽幽的指着苏岱道:

    “十招已过,陆某虽无余勇可贾,但十指仍然无恙,不知苏兄有何解说!”

    武绛珠睁着一双妙目,脉脉无言地只望舒儿暗里点头,苏明一咬牙,戟指舒儿喝道:

    “姓陆的,你不过仗着手头有柄利剑,侥幸自保而已,否则,别说十指,恐项上人头,也到了舍弟手上!”

    云生见他强词夺理,也指着骂道:

    “你弟弟手上所持,也是一柄宝刃,难道比剑时,你有特权,不许人家动用珍贵之物!”

    武绛珠不住抿嘴微笑,使苏明更加气愤难忍,正待设法发作,自找阶台。

    云旗帮主,突地冷然发话道:

    “岱贤侄,不妨再战,仍然十招为准,老夫代你督阵!”

    罗翔嘻着一付怪嘴,竟朝烟云打拱作揖道:

    “可别再变戏法了,伤了准女婿,有损老丈人,捉弄孩子,也是罪过!”

    对方不答,尽含糊自语。

    “猛攻猛打,必能致胜!”

    红云师太和罗翔,心中一动,但也猜不透对方语意,不由暗暗纳闷。

    两人抽剑动招。

    这一次,苏岱已除去轻敌之念,上手便把小相岭的剑法,尽行抖露出来。

    舒儿仍然是不疾不徐,身法如行云流水,一被对方剑芒缠快,优芒缭绕间,竟看不出他使用何法脱出纠缠,眼看又是七招,彼此谁也未败。

    罗翔可猜不透云旗帮主,有何诡谋。

    奇怪间。

    突地剑华一暗。

    苏岱一声长啸,剑如怒龙旋空,灵舒不但不支,似乎被人家剑招逼得慌了手脚。

    那两匹恶驳,这时已发挥威力,如闪电惊雷,朝舒儿急撞,冬冬嘶啸之声,如万鼓齐鸣,战场上,不但杀气天来,而且愁云笼罩,白烟金星,齐朝灵舒头上罩去。

    武绦殊双手掩面,锐声叫道:

    “这是阴谋!”

    红云师太和风雨散人,也看出事有蹊跷,但一时却无所见,赛方朔罗翔,又拿出那柄破烂蒲扇,一耸身,往烟云之内扑去。

    秋娘云生,也相继发动,开扑向舒儿,一近身前,这位温文尔雅的少年公手,业已神色大变,不但一脸惨白,而且满头冷汗,滚滚而下。

    苏岱愈战愈勇,但似以精纯剑法,故在戏耍对手,舒儿胸口,已被他的利剑,划了一道十字,虽未伤及皮rou,但也狼狈不堪。

    秋娘咤道:

    “狂徒休得逞凶!”

    耸身之间,望灵舒身前使落,猛觉白光连幌,奇腥扑面,那雌雄恶驳,骤如天马,已朝秋娘灵舒头上扑来。

    云生胆大心细,缩身一弹,冲空而起,瞥见驳背独角,不由心生奇计,往鞍上一落,双腿一夹,手扳住独角,一手把缰绳一带,他可从没想到,这样正是降服驳儿的妙着。

    驳性凶残,裂人而食,毛深肌厚,刀剑难伤,脆弱之处,就在鼻部和独角。

    别看它角扎坚韧,底下却是脆弱异常,只需使劲一扳,立使奇痛入骨,鼻子上,正是缀绳所系之处,这一扳一拉,独角怪驳,冬冬嘶啸不已,身子从空中跌了下来,伏身弹足间,四蹄一窜,立又冲起老高,直往东南疾驰而去。

    雌驳一走,雄驳大急,本是前扑,也朝斜刺里疾落,天残二绝,怒吼连声,拳足挥动,想把这猛兽制使,但它一时凶性大发,四蹄坚于铁石,竞不避掌风,朝独臂老人头上狠狠踢来。

    苏正奇不敢硬接,也不敢拿内家掌力伤它,只好撤身躲闪,避开来势。

    苏明适于此时跃到,顺手把缰绳一带,足踏子午,稳定全身,恶驳带缰飞蹄,但鼻子被缰绳一勒,奇痛入骨,只好冬冬嘶啸,停了下来。

    秋娘眼见爱弟,奋不顾身,把恶兽骑走,但这比骑上虎背还难,不由心中大急。

    苏岱的剑招,至为凌厉,自己虽然可以接住,但毕竟因情绪无法稳定下来,功力已大打折扣,尤其是灵舒,此刻好比得着大病一般,步履踉跄,眼睛似睁还闭,嘴角上,接着两线白涎,顺流而下,竟拿宝剑支撑全身,那情形,可怜已极。

    秋娘心痛万分,暗道:

    “我和他什么都完了!”

    她把身子移近舒儿,用剑幕把他护住,只希望正义群中,有出类拔萃的人物,能把灵舒救走,自己死活,倒无足惜。

    此刻红云师太、风雨散人,已经和一指老人与白眉叟,作上对手。

    罗家一老,却用破蒲扇,想把那烟云止住,此老虽然滑稽,但侠义为怀,朝舒儿方向涌来的烟去,确已破去不少。

    他绕着苏岱周围,游身疾走,每到秋娘露出破绽时,则扇出内家罡风,将苏岱剑招,硬行封住。

    场中情势,已成混战之局,但对群侠不利。

    首由云旗帮主阴恻恻的冷笑连声,红光一闪,竟把月蝉娇躯,从烟云之内,抛向绦珠,还大声叮嘱:

    “速随明侄直奔小相岭,为父也跟着就到!”

    武绦珠接过妹子,不由哀告:

    “爹!你也动手么?饶了他们吧!”

    云旗帮主,毫不理睬,但闻嗤啪之声大作,白烟里还射出千丝黄雾,疾同飞矢,刹那间,烟云四布,愈聚愈浓。

    赛方朔罗翔,忙大声警告:

    “诸位道友速退,迟则不及!”

    但身旁,却有人冷笑道:

    “阎王注定三更死,那得留人到五更!”

    略事踌躇,陡觉一股寒风,当胸袭到,忙缩手一推,想把来人掌风闭住。

    不料身后又是一阵劲风扑到,赶忙往斜射里闪避,鼻子里,突闻到一种奇香,咽喉立感刺痛,头脑也觉得昏花,而黄雾太盛,杳不见人,知道自己被人暗算,就此已完,不由忽愤填胸,勉强喝道:

    “使用卑鄙下流的毒药,暗中袭人,老夫死不甘心!”

    “那就等来生再算帐罢!今日在场的人,如果不从老夫,莫想走脱一个!”

    赛方朔罗翔,立觉胸口上如中了一下铁锤,人同脱线风筝,直朝身后倒去。

    红云师太和风雨散人,也中了烟云裔毒,不但身子被对手绊住,无法施救,而且自顾不遑。

    云旗帮主,大声笑道: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