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小闺女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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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迎情蹙一下眉头,心理更觉烦躁。“我要回去了。”她闷闷地说,转头就走,急急地下楼。

    因为太过仓卒,她没留意脚下的步伐,一个踏空,整个人竟往前栽去;在她身后的顾向扬,马上迅速往前扑去,抱住她的身子,两人一起滚下楼梯。

    “小姐…”

    “顾大哥…”

    迎情头晕目眩地抬起头,就见自己趴在相公的身上,她惊呼一声“相公…”

    “没事吧?”他关心地问,抬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摇摇头。“你要不要紧?”她紧张地道。

    “我很好。”他撑起身子。“以后下楼要注意一点。”他皱眉看着她,若不是他刚好在身边,这会儿她必定受伤了,这想法让他心中一凛。

    “对不起。”她哽咽着攀上他的颈项。“我太不小心了。”她差点就害他受伤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事故了。”孔兰馨皱眉说。

    “小姐,你确定没摔着?”冬悔不放心地问。

    迎情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有惊无险。”意婕说道:“表姐一向都是这样。”她示意大家不用紧张。

    “可是却苦了身旁的人。”孔兰馨突然冒出这句话。

    “你是什么意思?”冬梅怒目相向,她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这孔姑娘怎么老爱对小姐说话带刺。

    “阿兰是有口无心,没什么意思。”易伯连忙打圆场。

    此时,顾向扬已抱着迎情起身,深怕她滚下楼时伤了哪里而不自知。

    “相公,我没事,你放我下来。”迎情的脸蛋霎时浮起红晕,柔柔地偎在他的颈边。

    “你还是待在家中让我安心得好。”他拢紧双眉,他的妻子似乎老出状况,让他放心不下。

    只听得见她叹息的声音拂过他的耳畔,顺从地应了声。“嗯﹗”

    孔兰馨盯着他们两人,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

    夜幕降下,酷热的暑气顿时消散而变得凉爽,易伯正因为明天茶楼开张一事,而显得有些兴奋,睡不着觉。

    他们终于有自己的店面了,以后再也不用日晒雨淋的卖包子,一想到此,他就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现在有钱又有事业,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了以前穷困又倒霉的日子,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即使是像少爷这样命中带煞的人,也不可能倒霉一辈子的。

    他笑咪咪的擦拭手上的铜盆,现在再也不需要用这个聚“饱”盆了,以前是他们没钱,所以得靠它聚集食物,可现在他们有的是钱,甚至多得在不完,也该将它束之高阁了,正表示“贫穷”的结束。

    易伯弯下身,将铜盆放在橱柜最深处,而后关上木门。他直起身,伸个懒腰,走出厨房,抬头望了一眼明月,今晚的月亮还真圆,不过看看时辰,他也该休息了。

    正要回房睡觉时,突然觉得方才那一剎那间,屋顶上似乎闪过一道黑影,他揉揉双眼,想看个仔细,并叫道:“谁,谁在那里?”

    话才说完,突然,身后架起一把冷冽的刀。

    “别出声。”

    易伯感觉到额上冷飕飕的,恐惧地道:“你要做什么?”他看见自屋顶上跳下一名蒙面的蓝衣人,手上拿着一把大刀,易伯心想,自己颈子上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

    “钱放在哪儿?”身后的黑衣人沉声道。

    “钱?什么钱?我哪有钱?”易伯装傻的说。

    “别装蒜。”大刀贴得更紧。“县城里谁不晓得你们最近发了财,得了笔丰厚的嫁妆,听说有好几箱金子。”

    “这…这怎么可能?”易伯呵呵干笑两声。“是有不少银两啦!可没半个黄金。”

    “少给我打马虎眼,钱呢?”他低喝道。

    “大爷,您行行好,我们这屋子里哪能藏得了钱,现在这世道不安宁,早换成票子了。”易伯感觉刀子又紧了一紧。

    “带我们去拿!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耍花样,我们不想伤人,只要钱财,可我们若是被逼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易伯打断黑衣人的话。“性命要紧,性命要紧。”可他心里却在哀号着他要破财了。

    “走!”一名黑衣人架着他往前走,另一名则左右张望,小心戒备。

    “那放票子的箱子在我家少爷那儿。”易伯说道,领着他们走到一个房门前停下。

    另一名蓝衣人以大刀第入门缝中挑开门栓,轻轻的推开门,只见屋内漆黑一片;蓝衣人慢慢地走进去,才踏入,自门后探出一凌厉的手刀劈下,正中他的手腕,只听见“锵!”一声,大刀落至地上,顷刻间,他被人踢了出去。

    他叫着撞上易伯和同伴,三人跌成一团。

    彼向扬走出屋外,上身赤裸,只穿著长裤,在月光的照射下可看出他脸色严厉、双眸冷然。

    被撞倒的蓝衣人迅速跳起,对他挥拳相向,顾向扬一把抓住他的拳头,打上他的腹部…

    “别动,否则他就性命不保”另一名黑衣人已爬起,紧抓着易伯,大刀还是紧抵着他的颈项。

    “少爷,你打错人了,你应该打我后面这个。”易伯苦着一张脸说。

    这时,对面的一扇门打了开来,冬梅被喧闹声吵醒,她揉揉双眼,往园子看去,瞧见混乱的情景,立即尖叫。

    “别叫,再叫我就杀死她!”黑衣人喝道,大刀的银光在月光下闪动。

    冬梅立即住嘴,用双手捂着嘴巴,害怕地点头。

    彼向扬扭过另一名蓝衣人的手。“你不顾同伴的性命吗?”他用脚勾起地上的大刀,架在蓝衣人的脖子上。

    这句话让他迟疑了一下,但他随即冷笑道:“我是在乎,不过,你可能更在意这老人的性命。”他的手一紧,易伯的脖子上马上出现一条血痕。

    “少爷…”易伯哀叫出声。“老奴还没过够好日子,你可则让老奴含恨而终。”

    彼向扬皱眉,将手上的大刀拿开,蓝衣人马上反过身,报复性地打了顾向扬一拳,顾向扬闷哼一声,不过并未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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