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余欢未了:意外情人_V7意外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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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7意外情人 (第2/5页)

躺在那里,脸颊微红,眉头轻皱。苏小意俯下身,手指贴着他的鼻翼下滑…

    曾经戳手可得的幸福,如今却要通过这种方式才能重新获得,她怎会不难受。

    全是因为纪如意,如果没有她,自己早就可以和齐天平在一起。

    这样想着,心中的内疚变浅。

    温润的唇,贴着他的额头,一路蜿蜒下去,手指探入他微敞的领口…身下的人,轻轻动了动,俊眉皱得更紧。

    …

    纪如意照着前日短信的地址,到了酒店,电梯开启,顶层的总统套间。

    5802号房间,按门铃,等待…

    门开启,门后面是苏小意慌张的脸,和围着浴巾的身体…

    纪如意的气血全部挤上来,冲进房间,穿过宽敞的会客厅,一路零碎衣衫铺满地,最后是卧室,宽大凌乱的大床上,齐天平**着身体,睡得正沉…

    她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与自己日夜厮磨的男人,此刻躺在别人床上。

    最残忍的,也最可笑的事,莫过于像纪如意这样,不远千里,最后却是来见证他背叛自己的真相!

    脚步后退,冲出去,苏小意的急迫的声音追出来:“纪姐,纪姐…我可以解释…”

    还解释什么?这种事情,初衷和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做了就做了,谁也改变不了。

    苏小意看着纪如意仓皇逃离的背影,心里痛快得酣畅淋漓。

    斗了这么久,她终于扳回一局。

    手段是拙劣老套了一些,但是效果好,才是最重要。

    北京的夜,还是冷得出奇。

    纪如意拖着行李,沿着那条路漫无边际的走。身边是穿梭而过的车影,脑中是那些不堪的画面,酒店,床,一地碎衣…

    懵然想起柚子的话,苏小意,第一次给的齐天平,为他堕过胎,从此无法生育。不仅如此,他们拥有太多回忆,而如今,又多了一份责任。

    他们之间,早就注定无法分割,他们现在这样,只是天意所归。

    多余的,是自己。

    尽管不断安慰,她偷走苏小意的,如今只是还给她,可是那些心疼却没有减轻半分。

    他前几日还搂着自己,为她纹了海棠,为她在媒体公众面前筑起好的形象,才几天,怎么全部不一样了?

    眼睛酸疼,却没有泪。

    包里手机狂响,接了,却是母亲的声音…

    纪如意的天,那一夜,在北京某条街的路口,塌了。

    齐天平醒过来,头涨得厉害,手臂酸疼,一动,才发现怀里躺着一个人。

    软香在怀,衣不遮体,苏小意羞涩的脸和一地碎衣服,这些都勾成了齐天平那个慌乱早晨的全部记忆…

    错一次可以,错第二次,无法原谅。

    他垂着头,对苏小意交代不了,对纪如意,更是难以启齿。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数小时前,纪如意怎样心死地从这个房间逃离…

    第二天,深夜,齐天平和苏小意回南浔,刚出接机口,大批记者蜂拥而至。

    齐天平垂头搂住苏小意,在保安和助理的掩护下上了车。

    而同一时间,平陵,镇医院。

    心电图监视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化成一串长音,像纪如意的心,转为死寂。

    医生将白布蒙上,宣布死亡时间:凌晨1点22分。

    母亲的哭声轰然响起,纪如意的侧身贴着墙,慢慢移出去。

    小镇医院,病房简陋,夜里更是冷清得出奇。

    纪如意摸出手机,给柚子打电话:“过年的时候,我让你去看我爸,你回来告诉我,他虽然脸色不好,但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是吗?”

    “是啊,伯父就是这么跟我的啊?”柚子睡梦中被她电话吵醒,完全不知所谓。

    “他真的没事?他骗我的吧?”

    “不是,纪如意你想知道什么呢?你这声音,怪吓人的啊!”“我没事,对不起把你吵醒,挂了…”

    夜风吹过,露气很重,重到她眼里浸濡一片。

    她应该自己回来看看,就算母亲对她不好,但是父亲对她还是很关心的。

    如果早点回来看看,可能父亲的病就不会拖到这种地步,医生都,一开始这病是有治的,如果她早点接他去南浔,最终结果可能会不一样!

    母亲的话还历历在耳:“你爸是怕拖累你,当初你去南浔我们都不同意,这些年对你也没怎么过问,霍希有出息后,我们问他拿了钱给你弟弟,你爸爸一直心里堵着,觉得对不住你,后来自己有病,就叫我们瞒着你,家里也没什么钱给他看病,犯病的时候他就去村里的卫生室挂几瓶水…你也知道,你弟弟成天鬼混,自己都养不活…”

    人生本就凉薄,亲情,爱情,所有感情,纪如意一夕用尽!

    齐天平的电话,在屏幕上响了半夜,纪如意独自握着手机,看着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最后电池耗尽,自动关机,再也不会亮起。

    而她,坐在住院大楼下的花园台阶上,哭到眼泪再也流不出一滴。

    按照村里规矩,尸体要在家存放三天才能下葬。

    三天后,纪家丧礼。

    纪如意穿着孝衣, 跪在父亲灵前守夜。

    村里的人都已经散去,母亲和弟弟围在桌前清点那些亲戚朋友送的丧钱。

    “骨灰盒最便宜的那种,大概300多,墓地最便宜的3000多,酒席,加上丧仗队…这点钱,不够啊!”“不够?不是吧,办丧事还要自己贴本?”

    …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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