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颗柠檬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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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妹又独自在台北租屋而居,新闻上每天必播的各种社会案件一幕幕划过她跟前,她深深觉得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你赶紧自己走哦,否则别怪我们两个不客气。”蒲雨毓显然认为光说狠话不太够力,还随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小花瓶,表示她可是有武器的。

    说到武器,一个花瓶真是太不够看了。蒲雨苑摇头“毓啊,你拿这个有什么用啦,等一下等一下。”

    只见她奔回房间去,没多久拿来一个巴掌大,木制的小十字弓。

    蒲雨毓傻眼“你才拿个玩具来干嘛?!”

    “什么玩具,可以用的耶!”蒲雨苑连忙替那不起眼的小东西辩解“我们公司那个小都拿来射树叶。”

    蒲雨毓还是十分怀疑“你哪来这东西?”

    “上次我们公司去台东玩看见的,好多人都有买。”

    “能用吗?”蒲雨毓放下花瓶,接过了十字弓,左看右瞧,十分陌生,有时弓箭不小心正好对着了谭洛胥,他就算再有本事镇定,也忍不住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嗯,你们两个有话好说,”谭洛胥紧张地告“那东西很危险的。”

    “我看它根本就不能用。”蒲雨毓像是没听见谭洛胥的警示,随手把不会使用的十字弓塞还给jiejie。

    “谁说的?”蒲雨苑十分为这小东西不平,想为它申冤似的,她忙着把弓箭上膛,展示给妹看。“它真的可以用…”

    “啊…”一声惨叫。

    是的,它真的可以用,蒲雨苑搭上弓箭,不小心按下机括,咻…

    箭飞出去,不偏不倚射中谭洛胥的手臂!

    “啊,对不起…”蒲雨苑赶紧冲过去探视灾情,只见一只小箭就插在谭洛胥的手臂上,正细细渗出血丝,实在触目惊心,她惊吓之余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放出了箭…”

    “痛,痛不痛啊?”事情弄到这地步,绝对不是蒲雨毓想要的,她当然也心生愧疚。

    谭洛胥痛到额上都冒冷汗了,瞪她一眼“你要不要试试?”

    蒲雨毓倒退两步,深怕他报仇似的。“我,去叫救护车。”

    “我可以帮你什么忙?”留下来的蒲雨苑,善良的她站在那看着伤者痛苦,自己也好难过,但她的提议实在很劲爆“要不要帮你把箭拔出来?”

    拔出来?那岂不马上血流成河?谭洛胥怕自己受到二度伤害,连忙忍痛大声制止:“不用!你乖乖站在那里就可以,站着别动就好。”

    从他放大了的音量和语气,不难发现他不只手痛,还很恼火;蒲雨苑歉疚地低头“你不要生气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真是倒八辈子楣了,怎么会碰到你这种女人?”他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手痛,还是因为对跟前状况的无力。

    “不能怪我姐啊。”蒲雨毓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回过头来护卫jiejie。“谁叫你莫名其妙跑来我家问话,又不告诉我们原由。”

    “请你搞清楚,我是受了委托才来的,且这些问题显然都属必要性。至于你想知道为什么…”洛胥愈讲愈生气,大约是快气炸了,也就不再那么小心谨慎。

    “好吧,我告诉你,因为蔚丞骐在遗嘱里留了一栋房子给一个叫蒲雨苑的人,而我们从他的电话簿里找到这个唯一叫蒲雨苑的人就是你姐;他家人怕这事有奚窍,不敢确定是否要把房子给这个叫蒲雨苑。所以我就找了警官朋友帮忙,先来探探你姐。我不告诉你们,是想避免以后多生什么事端。我想任何一个谨慎点的人,都会这么做,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两个女人,居然想杀我…”

    两个女人愈听愈不可思议,眼睛睁得愈大。

    “哗,一栋房子耶!”蒲雨苑作梦般的口吻喃喃道。

    “哇…”雨毓也发出一声叹。“聊一个晚上的天就有一栋房子,真不赖。”

    马上就把伤人的事件忘了,甚至伤者还在她们跟前。

    “你们没听清楚?”谭洛胥不留情地狠狠吹散两个女人的心花怒放。“他家人还没决定要把房子给你。”

    蒲雨苑原本焕发的脸庞一下子沉下来变得好哀怨。“你就让我们作作梦有什么关系?”

    “没错,你们就继续作梦吧!”谭洛胥浑身冒着火气,已是不顾律师的专业形像地狂吼:“我会回去告诉他家人,要他们别执行遗嘱!”冷眼看了看肇事的两个女人,他忍着手臂上的痛楚“那房子绝不能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

    “你怎么这么说我…”蒲雨苑好冤枉地噘起嘴。她不是故意的呀,也道过歉了,更替他叫了救护车,而且那铃声愈来愈近,救护车就快到了。她改口,决心做一个负责的人“救护车来了,我陪你去医院。”

    “不必!”他防她像防只恶龙似地囔,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制止她靠近“你离我远点,乖乖站在原地就好!我的脚没受伤,我可以自己走,再见…不!最好以后都不要见!”

    他一口气说完,还惟恐避之不及似地边说边退后,直到退至大门旁,他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冲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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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雨苑?这是哪家茶艺?”蔚时琪,蔚丞骐的小叔,看着蔚丞骐遗嘱的这个名字,皱起了眉头。

    “什么茶艺馆,”蔚琪臻,蔚丞骐的meimei,伸手将遗嘱从小叔那儿拿回“是个女人的名字!”

    “女人?”蔚时琪更稀罕了。“她老爸干嘛给她取蚌这么怪的名字?”

    “就是怪,我才纳闷,”蔚琪臻手拿着遗嘱,倒也不读,只是另一只手掌上有节奏地拍着,思索道:“这世界上可不可能还有第二个同名同姓的蒲雨苑?但是不可能,为什么我哥在半年前就立了遗嘱,但这个姓蒲的女人却说她两个多月前是第一次遇见我哥?”

    这的确让人苦思不解。蔚时琪把注意力到屋里的另一个人身上,那家伙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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