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官家郎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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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地站在一旁,陪着他舞剑。

    “云哥哥,你这剑法真是精妙啊!”岳蝉高兴地鼓掌叫好。

    一会儿见辰-要休息,她立刻贴心地拿着方巾为他拭汗。

    “妹子,在这可还过得惯吗?”辰-接过方巾,刻意避嫌。

    “只要和云哥哥在一块,怎地我都开心啊。”岳蝉又挽上他的手臂。

    “习惯就好。”

    辰-笑了笑。一瞥眼,竟瞧见长廊下孤站着的鹊儿,立刻动身要走,没想岳蝉却一把抓住他说:

    “云哥哥,我都来了好些时日,你何时有空带我在这附近走走看看?”

    “哎…等我寻了空再说吧。”他话说完,鹊儿的身影也消失在廊间。

    “就问你何时有空啊?今儿个如何?”

    “对不住,我有事,咱们改日再聊。”

    辰-用力甩开她的手,追着鹊儿的身影而去。岳蝉先是不解,暗自付度,随即也跟了上去。

    *****

    辰-直接来到鹊儿这幽静的屋子。其实他早想同她说说话,只是琐事缠身,实在身不由己啊。

    一进屋里,正瞧见鹊儿伏在桌前写字,边上还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参汤。他放轻步子朝她趋近,轻声问道:

    “又在写诗吗?”

    鹊儿一见是他,赶紧搁下笔说:

    “哪有心情写诗,是药谱啦。”

    “是吗?我还以为你正写些想我的诗呢。”

    “我干嘛想你呀!”鹊儿揪着眉背转身去,不想让他瞅见自己的愁苦。

    “可我却惦你惦的紧呢。”辰-从身后将她拥进怀里。

    “是吗?可我怎一点都瞧不出呢?”

    “原来你一直偷偷瞧着我啊。还说不想,不想又怎么瞧的紧呢?”

    辰-故意逼问本是想逗逗她,没想鹊儿竟闷声不吭的转身埋进了他胸口,双手更紧抱着不放。

    辰-见她如此激动,紧张地问道:

    “怎么,是谁委屈你了?”

    “没人…”鹊儿闷声应着他。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就由着我嘛。”鹊儿不肯抬起头来,突然哽了声唤他:“辰-…”

    “嗯?”

    “我…好想你,想得我心好慌、好乱,你知道吗?”

    她这话像绳子,紧紧揪住了辰-的心,让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夜里…我总要抱着你的袄子,想是你陪在我身边,我才能入睡。但梦里…却怎么也寻不到你…”“那是梦嘛,我不就在这守着你吗?”

    鹊儿听他也哽了声,这才抬头看他。

    “这辈子我总守着你,绝不离开。”辰-捧起她的脸,深深吻着她的唇说…“听明白了吗?』

    鹊儿垂下眼,想起揪在心头的疑惑,终于开口问道:

    “那岳蝉对你…”“我和她只是同乡情谊,因着两家交情对她自然得多照顾,你别多心。”

    其实鹊儿自始至终是信他的,她怕的只是身不由己的乖舛命运罢了。

    辰-见她沉默,于是主动解释起来:

    “你是不是挂心我跟岳蝉的婚约?真对不住,这事儿我的确早该跟你说清楚的。”

    鹊儿心里一阵凉,噙着泪问他:

    “那…你们的婚约还算数吗?”

    “当然不是,我就知道你想拧了。”辰-一边解释一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你没听我妹子妹子的喊吗,我始终将岳蝉当成是我meimei啊-既是兄妹之情,又哪来的婚约呢?”

    “可是…”鹊儿看得出来,岳蝉心里可不这么想。

    “好了,难得有时间聚聚,别聊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但鹊儿总是觉得不妥,于是眉头始终紧蹙着。辰-见状,为了一扫她心中的阴霾,索性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我怎么知道?”

    “要不这么着,我明儿个就跟她说,我今生今世是非鹊儿不娶,要她死了这条心吧。”辰-故意逗她说。

    “哎…这么说她不但伤心而且也下不了台,太不厚道了。”

    “你只顾虑旁人的心思,就由得自个儿难过啊。”辰-紧握她的手说:“让你受委屈,我舍不得。”

    盈满的泪水瞬间滚落双颊,鹊儿流着泪,但嘴角却掩不住开心的笑着。

    辰-摇摇头,心疼地叹了口气说:“瞧你,一会儿哭得教人难过,一会儿又笑得人心头暖和,真拿你没办法。”

    鹊儿连忙钻进辰-怀里。这一靠,才发现胸前的衣襟被她哭湿了一大片。她立刻撑起身子说:

    “瞧我…我这就去拿件衣服给你换上。”

    “耶,怎不赖了呢?”辰-不舍地说。

    “再赖你就嫌烦啦。”鹊儿把衣服递给他说:“快换上吧,我先出去。”

    辰-也不等她转身,就脱去身上的衣物,赤luo上身的站在她面前。

    “喂!你这人,怎不等人家出去再脱嘛。”

    鹊儿臊得低头要走,可辰-却一把拉住她说:

    “别走呀。怕什么臊啊,我身上哪处你没见过。”辰-笑说。

    “你不正经,我不跟你说了啦!”

    “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不正经的。”辰-拥着她说。

    鹊儿一嗅到他身上那青草和风尘的气味,就禁不住两腿发软全身虚脱。

    辰-顺势将她抱向床缘,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边解她胸前的衣带边说:

    “等我到了京城将事情都办妥了,我请尚书大人为我们证婚,好不?”

    “他肯吗?”

    “放心,他既是我恩师又待我如子,若见着你这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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