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长剑女儿情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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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9/11页)

道士,那里办得到呢?”

    吴大器静静听完,向鲍恩仁含笑说道:

    “鲍兄,我们不必辛辛苦苦地,到处去乱找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不定这位神通广大,但不知为何变得有点鬼鬼祟祟的司马白老弟,明日还会在船上出现?…”

    鲍恩仁叹道:

    “我觉得司马老弟好像受了甚么重大打击?连性情都有些改变?…”

    他们一面说话,一面便命船夫带路,上了一艘相当宽敞的漂亮大船。

    上船以后,鲍恩仁又向船夫问道:

    “船家既讨水上生活,可知‘洞庭湖’上,近日出现了一只白色大船?”

    船夫道:

    “老爷子问的是不是‘天蝎秀才’欧阳纶的‘天蝎白舟’?”

    鲍恩仁微一领首,那船夫继续笑道:

    “有、有,那艘‘天蝎白舟’,相当神秘,上午在湖东出现,中午便到了湖西,算算水程,几乎神奇得不可能呢!”

    鲍恩仁懒得说明是“天蝎白舟”闹双包,只对船夫笑道:

    “船家有没有胆量替我们到湖上寻找那艘‘天蝎白舟’,并把它远远缀住?…”

    船夫笑道:

    “本来不敢,因‘天蝎白舟’威震江湖,沾上它祸多福少,人均避之者吉…但如今情况不同,船上既有辟邪神符,小人又知道两位老爷子是纯阳仙人的朋友,自然甚么都不怕!”

    鲍恩仁道:

    “神符现在何处?”

    船家答道:

    “就在舱中书桌的右边抽屉之内,老爷子们,既是纯阳仙人的朋友,便请自行取来看吧,一般人则不可亵渎的呢!”

    鲍恩仁一面吩咐船夫,准备酒菜,解缆开船,一面便与吴大器入舱就座,并观看青袍道士留下的所谓“神符”

    但等从书桌抽屉中,取出那张黄纸,才知道根本不是“神符”只是八句似偈非偈之语。

    不过那青袍道人心思甚巧,除了字迹是用狂草之外,并把八句话儿,组织成符篆形状,才使船夫有了错觉。

    鲍恩仁边自细看,边用行楷,把那八句话儿,一字一字的抄录下来。

    吴大器一旁寓目,只见吴大器所抄录的是: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恩仇情义,何者是真?玉已生瑕、米已成粥、歧路难回、当湖一哭!”

    吴大器看完这八句话儿,双眉微蹙地,向鲍恩仁问道:

    “鲍兄,这张黄纸上的狂草留书,是不是司马白老弟的笔迹?”

    鲍恩仁双目微合,脸色异常沉重地,正在深思,闻得吴大器这样一问,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

    “是他,以前只不过是我们推测之事,如今有笔迹为凭,可以确认那青袍道人,就是‘圣剑书生’司马白了。”

    吴大器道:

    “鲍兄神色凝重,是在想些甚么?”

    鲍恩仁伸手指着自己所抄录的八句话儿,向吴大器苦笑说道:

    “语不可解!我不知道这位老弟,鬼头鬼脑,在弄些甚么玄虚?”

    吴大器又对那“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恩仇情义,何者是真?玉已成瑕,米已成粥,歧路难回,当湖一哭”等八句话儿,细看几眼,皱眉说道:

    “前面四句,只是发发牢sao,鲍兄所谓的‘语不可解’,定指后面四句!”

    鲍恩仁含颔首道:

    “连第八句都是牢sao,把我弄得迷糊的,只是五、六、七三句…”

    这时,船夫把酒莱送进舱来,果然准备充份,十分丰厚精美!

    鲍恩仁斟杯酒儿,在鼻间嗅了一嗅,领略芳香,却未饮下目注吴大器,苦笑说道:

    “吴兄请想,是甚么玉生了瑕?是甚么米成了粥?又是甚么人?入了甚么难回歧路?”

    吴大器略一寻思,摇头说道:

    “我的想法,可能不太正确…”

    鲍恩仁接口道:

    “没有关系,吴兄请尽量把你的想法说出,我们大家研究!”

    吴大器道:

    “我觉得司马老弟这八句留话之中,语气十分沉痛,不像是对别人所发感慨…”

    鲍恩仁点头道:

    “我也有这种他定是自抒胸抱之感,但以司马老弟那等骨格品行之人,他怎会白玉生瑕?又怎可能入了甚么‘难回歧路’?”

    吴大器道:

    “这就难以胡乱揣测的了,好在只消缀上‘天蝎白舟’,必可与司马老弟相见,等他明日当湖一哭之时,定将真相大白!”

    鲍恩仁道:

    “我到有一种想法,不知合不合理?”

    吴大器斟酒举杯,向鲍恩仁笑道:

    “鲍兄请抒高论!”

    鲍恩仁道:

    “上次司马老弟虽仗身佩温柔姑娘所遇‘护xue龙鳞’,幸脱大厄,但根据吴兄在壁顶所见他在内力方面,竟弱于班小平,可见不知怎的,会有了极大朽耗…”

    吴大器道:

    “当时情况,确实如此!”

    鲍恩仁叹道:

    “司马老弟先有亏耗,再受重伤,人虽未死,但在这种情况下,仅凭己力,怎能复原?他必是获得了甚么外来的救援?…”

    吴大器饮了一口酒儿,含笑说道:

    “自古吉人,皆有天相,这种情况,并不太觉意外!”

    鲍恩仁道:

    “吴兄这句‘自古吉人有天相’的话儿,恐怕要改上一字?”

    吴大器方一注目,递过了探讯神色,鲍恩仁又复苦笑说道:

    “要把‘天’字,改为‘凶’字!”

    吴大器自语道:

    “自古吉人有凶相…”

    他念到此处,不禁吓了一跳,但旋又明白过来,向鲍恩仁问道:

    “鲍兄改这一字之意,是否推断司马老弟在上次身遭大厄时,是被甚凶邪所救?”

    鲍恩仁颔首道:

    “只有这样,我觉得白玉才会生瑕,生米才会成粥,司马老弟那等高傲倔强的少年侠士,才可能入了甚么歧路,而告无法回头…”

    吴大器起初尚未怎在意,但越听面色越显凝重,等到鲍恩仁的话完,竟自失声叫道:

    “哎呀,鲍兄所想虽然可能近于事实,但这种情况,却是相当严重…”

    鲍恩仁苦笑道:

    “我也觉得严重,不知这位‘吕洞宾,究竟落在那个白牡丹的情网’之内,抑或是甚么‘黄龙大仙’、‘通天教主’的法网之内?看来,他明日若能报雪亲仇?似将对‘白玉生瑕’一事,作个交代,极可能当湖自绝!”

    吴大器向那“当湖一哭”四字,看了一眼,点头说道:

    “对,这‘当湖一哭’四字中,的确包含了大堆血泪,和无限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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